難怪剛才蕭北聲在方之鳴面前沒有發作,原來氣都攢著,在這里還給蘇曼了。
顧子恒看不下去了,接過蘇曼手里的茶杯:“給我,他不喝,我喝,剛好酒喝多了,嘴里澀。”
如今顧子恒在蘇曼面前收斂了很多。
沒有了以前的頑劣和戾氣,關鍵時刻還懂得幫蘇曼解圍。
蘇曼也沒有拒絕,由著他把杯子拿走了。
蕭北聲對蘇曼的冷待,在場的人都默默看在眼里。
許修遠和于溫書眼觀鼻,鼻觀心,有話不說,只在肚子里打小九九。
吵架,難免的事。
所以當下,誰也不站隊。
“那個......”喬時馨有心緩和蘇曼和蕭北聲的關系,“到時候,蕭總應該會有時間,跟蘇老師一起來我們的婚禮的吧?我可是請了你們二位呢。”
蕭北聲說:“看看吧,到時候也不一定有沒有時間。”
喬時馨臉上的笑僵了僵。
蘇曼見狀,挽上了蕭北聲的胳膊,笑著對喬時馨說:“怎么會沒時間?到時候我一定把人帶到。”
蕭北聲卻是一點沒給蘇曼面子,把胳膊抽了出來,“沒法做到的事,要怎么答應?”
喬時晏說:“北聲,你是不是喝多了,喝多了就回家休息。”
蕭北聲抬起眼,看向喬時晏的眼神,暗閃鋒芒。
許修遠和于溫書看到這個情況,也不再裝傻,立刻起身,一人去到喬時晏身邊拉住了喬時晏,一人去到蕭北聲身邊,攬過蕭北聲的肩。
“好了好了,這是干嘛呢,大家一起出來玩,高高興興的,別動氣。”
好不容易,把蕭北聲勸住了。
蕭北聲沒有繼續跟喬時晏計較,而是抬手,招來了酒保:“上酒。”
他點了兩瓶伏特加,七八支香檳。
大屏上,立刻打出了“welc,ome”字樣。
不一會兒,就有一隊美女,舉著一支畫著國王的旗子,把酒端了上來。
這一路,引來其他桌人的注目。
蕭北聲這一個卡座成為了全場矚目。
蕭北聲沒有讓美女人下場,而是把人留了下來。
那些穿著露腰短裙的大胸美女,看了看蕭北聲,又看了看蘇曼,一時拿不準蘇曼的身份,也不敢貿然把蘇曼擠開,而是坐到了蕭北聲另一側。
剩下的人,則坐到了許修遠他們身邊。
場上的氣氛,隨著蕭北聲的點單,一時被炒熱了起來。
蘇曼只覺得腦仁發疼。
她練舞結束,很累,只想找個地方睡覺。
隔壁桌大概也是有個闊綽的老板,看到蕭北聲這桌這么豪橫,也學著點了一支香檳王。
這回國王旗子被送到了隔壁桌。
蕭北聲身邊的美女伏在蕭北聲耳邊,說了些什么,蕭北聲立刻抬手,叫來酒保,又多點了三支香檳王。
對面桌不服輸,也又追加了一支。
國王旗子不斷地送到蕭北聲他們桌,又送到隔壁桌。
兩桌一直較勁,喬時晏有些坐不住:“去看看隔壁桌是誰,別到時候鬧起來,不好收場。”
許修遠吊兒郎當:“不怕,北聲和子恒在這兒,海城最牛逼的兩位主兒,還有誰能橫得過他們?”
過去顧子恒經常這么玩,他們好久沒聚在一起,現在大家找回了一點以前的感覺,都有點興奮。
酒吧的美女對蕭北聲不滿地撒嬌:“剛才隔壁桌那人沖我們比了個小拇指!他嘲笑咱們國王旗子比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