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已經能自動腦補出下一句：
“敢出聲，你就死定了。”
這就是留白的藝術！
兩個人，在一塊不大不小的露臺上，無言地呆了七八分鐘。
這七八分鐘，對蘇曼來說，異常難熬，簡直像是過了幾個小時。
蕭北聲姿態隨意，輕松得像個大爺。
反觀蘇曼，杵在那里，像根木頭，好像稍微動作幅度大一點，擾亂了空氣，都是犯天條。
終于，蘇曼的手機響了，是蕭恬打來的。
估計是事情談妥了。
蕭北聲卻再次回過頭，擰著眉，嫌棄地盯著蘇曼的手機，一副被打擾清凈十分不耐煩的樣子。
他的眼神仿佛在說：要么趕緊掛斷電話，要么滾出去接。
蘇曼只當沒看見，接起了電話，“喂，恬恬。”
“蘇老師，你還在律所嗎？”
“我......”
蕭北聲忽然逼近，拿開了她握著手機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他進攻猛烈，蘇曼生怕這邊的聲音會被電話里的蕭恬聽到，只好立刻掛斷了電話。
蕭北聲這一親，卻不打算停下來了。
他的唇舌深了深，蘇曼感覺自己被吻得七葷八素，身體里的氧氣都被抽走。
就在她快缺氧的時候，蕭北聲松開了她。
蘇曼大口大口喘氣，嬌唇透著鮮艷致命的粉。
蕭北聲垂眸，看著她，眼神幽亮。
“你現在求求我，興許喬時晏的事，我還會考慮幫個忙。但是......”蕭北聲的目光在她的頸側流連，熱辣滾燙，“談交易，得先付點定金。”
蘇曼沒有立刻出聲拒絕。
并不是因為她接受了蕭北聲的條件，而是因為剛剛那一遭，她身子發阮，完全沒有力氣，整個人軟軟地靠在蕭北聲的胸膛前，無助得像只小樹懶。
蕭北聲卻誤會了。
他以為，蘇曼這是同意了的意思。
達成“交易”，他放肆大膽地吻了下來。
他沒太尊重蘇曼，親吻的動作，野蠻，兇殘，暴力。儼然蘇曼是個沒有自主意識的工具。
他砸錢和資源，蘇曼付出代價供他享用，很公平。
這一次，他不僅動口，還動手。
吻著吻著，蘇曼胸口一疼。
揉的這一把十分用力，她不由嚶嚀出聲。
她又羞又氣，羞的是自己發出那樣的聲音，氣的是她的身體很沒有骨氣，居然對蕭北聲產生了反應。
蘇曼強迫自己的理智回籠，微微推開了蕭北聲，“動手就過分了......這是在外面......”
“不喜歡？那天晚上在酒店，你不是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嗎？你叫得那么動聽，我還以為你喜歡呢。”
蕭北聲語氣邪惡，又用力攥了一把。
蘇曼緊緊咬住唇角，眼角卻沒忍住，滲出一抹晶瑩。
她下意識蜷起了身子，蕭北聲沒放過她，而是撈住了她的腰，將她的小身板死死扣在了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