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差!不是你的問題。”
“那是為什么?”路娜眼睛包著兩泡眼淚
“這還能為什么,人家結了婚了,是有家室的人!你不能這樣!法條還記得嗎?違反婚姻法啊這是!”
“有家室怎么了,有家室了不起嗎?今晚來聚會的人,不也有有家室的?俊民大哥也有家室了,他還玩這么嗨呢!”
申齊嘆了一口氣,“得,你就撿你想聽的,婚姻法是一個字沒聽進去。說不通,跟你說不通,你醉了。”
路娜拿出手機,開始給喬時晏打電話。
這個時間,喬時晏正在書房,跟蘇曼商量,曼園歸誰的事。
“這個房子,本來就是為了你和豆豆買的,我一個人住也打理不過來,如果你想繼續住,房子就歸你。”喬時晏把房產證明放到了桌上。
蘇曼想了想,說:“也好,我會把房子的錢給你。”
“慢慢來吧,不著急。”喬時晏神色暗淡。
蘇曼問:“那你去哪兒住?”
“回之前的住處,那個房子還在掛售,把掛售信息撤回來就好。”
“嗯。沒什么事,那我先出去了。”
蘇曼起身,喬時晏叫住了她:“曼曼。”
“怎么了?”
“你提離婚,是因為路娜嗎?覺得我和她有什么?”喬時晏鼓起勇氣問。
蘇曼一怔,說:“不是。”
她的回答簡潔而篤定,甚至沒有要跟喬時晏剖露內心想法的意思。
對蘇曼來說,也沒什么好跟喬時晏交代的。
喬時晏苦笑:“好,我知道了。”
蘇曼離開,喬時晏坐在書房里,燈影下,身形孤獨。
他抱著的最后一點希冀,就像幻影,終于破滅了。
電話想起來,他看也不看來電人,就接了。
剛一接通,就聽到路娜的哭泣質問聲:“喬時晏,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為什么不來?”
背景,還有ktv嘈雜的音樂聲。
喬時晏不禁皺眉,看了眼時間,這個點,按理說同事們聚會早散了。
“喬時晏......”
“你醉了路娜,旁邊有人嗎?把電話給他們。”
“沒人,他們都走了,就剩我一個人了......哦不對,還有申律,申律還在,我沒醉,我還要等你呢!”
路娜的語序已經顛三倒四,想到什么說什么。
“那你把電話給申齊。”
剛說完,電話就被申齊接了過去,“時晏,我搞不掂,要不你還是來一趟吧。”
“什么意思?”
“她死活不肯走啊,就在這兒一直哭一直哭,哎喲我都困死了,但是我又不能丟她一個女孩子在這里。”
“那你就強硬一些,送她回家。”
“你以為我沒試過啊?你不來,她不肯走。我求你了,喬大律師,你要是想避嫌,那就叫上嫂子,辛苦嫂子也一起跑一趟,跟你一起過來,這總行了吧?”
“這是什么要求?我為什么要讓我太太大半夜跑這么一趟。”喬時晏有些生氣了。
申齊被這么一訓,啞火了,“抱歉啊,我就是困得腦子有點不清醒了,你當我吃大便。”
電話里邊,路娜舉起話筒,又唱起歌來。
喬時晏閉了閉眼睛,說:“行了,把地址發來,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