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像是在故意挑釁衙門,又一名治安員的尸體在同一個地方被找到。
因為工作,安努舒卡來不及吃早飯,匆匆離開。
張景睡到上午九點,直到老戴金來敲門。
“怎么樣?”張景把老戴金請進房間問。
“有一個叫費迪的高級警.督,”老戴金介紹,“經過舌頭供述,確定他是‘巴達維亞’灰幫的幕后實際控制人。”
張景感到吃驚,“沒搞錯吧?”
“沒錯,”老戴金語氣肯定,“我們審了兩個舌頭,得到一樣答案。”
“那兩個舌頭是不是都被丟進了垃圾堆里?”張景問。
老戴金點頭,解釋道:“他們開賭場,賣面包的原材料,逼良為娼,壞事做盡,死的不冤。”
“所以,砍傷車必雄的幕后就是費迪是嗎?”
“是他,口供可以對上。”
“ok,”說話時張景把一個沉重背包交給老戴金,“這里有兩只手槍和一支巴雷特,送他去見上帝,然后把那塊地搶回來。”
老戴金應是。
與此同時。
小個子,臉上肉嘟嘟,看上去嬰兒肥,約四十歲的費迪,已經知道他的又一個得力助手被害。
壞事做多,他感到恐慌和不安,以為有大人物要對他下手,連忙上下打點。
可惜,打點錯了人。
張景到達雅加達第三天,老戴金完成任務,叫費迪的幕后在家門口,死于遠程槍擊,死的干脆利索。
有意思的事情發生,費迪死訊傳開后,雅加達城市上空不少地方煙花騰燃,好像在慶祝。
看來,某人無意中做了一件好事情。
同一片天空下,就在老戴金完成復仇任務時,格林斯在圣佩德羅也發起復仇行動。
或許是緣份,目標有那么幾分相似,也是白灰勾結。
但不同于老戴金暗縷縷打陰槍,還因為當地人文環境不同。
格林斯派出一群人,準確說是一百人,手里拿著明晃晃的火器,光明正大上門尋仇。
所有參與搶奪古董的白和灰全部被子彈磨成肉泥。
成功拿回所有被搶走物品。
有趣的是,當地電視臺根本不敢報道這件事情,也沒有人發朋友圈,真惹不起。
淡馬錫。
趙丞琳、黃有峰夫婦已經知道費迪死于非命,兩人脖子齊齊一縮,悄悄把手從所羅門收回來,當起縮頭烏龜。
馬德里。
《王子與侏儒》在香江面世的消息傳到奧爾蒂斯耳中,這叫她瞬間感到不妙,隱隱之間感覺和某人有關系。
開羅。
受張景鼓動的大毛一家四口,瘦小的男人主人,正式邁出搞事情第一步,搶了一家便利店。
墨爾本。
從正泰股票上賺到錢后,尤妮克正在馬不停蹄為張景復仇,破壞和拓收購北方礦業,卻遭遇車禍。
香江。
屯江碼頭,被命名為土豆號的打撈船停靠在這里。
打撈船長199米,寬38米,總體排水量高達9萬噸,特點是高大塔令,其底盤占著整個船身的五分之一面積,十分龐大。
此刻,屯江碼頭擠滿記者、各大博物館工作人員、看熱鬧人群。
原因是土豆號曝光打撈到一些古埃.及文物,都想先睹為快。
大家都想看,徐澤洪也想看,但開棺條件太高,還需要在船艙里安裝溫度和濕度可控空間。
也就是說開棺還得再等等。
其它隨葬品正在鑒定,現在可以百分百肯定棺里是女人,張景之前看到那些閃著金色光芒的家當則全部是渡金。
包括桌、椅,主體是木頭,表面渡一層金。
但畢竟是三千多年前的東西,每一件物品都比它自身重量的金價更貴。
如果確定墓主身份特殊,價值還會增加。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故事,張景也有,離開千島國直飛墨爾本,在不倫瑞克醫院里見到尤妮克、艾德佳、楊潔。
艾德佳曾經是麥克的小隊長,之前是潛水教練,擅長駕駛和射擊。
楊潔之前是王思思的私人老師。
“傷到哪里?”病床邊張景問養女。
“腿和肩膀有一些擦傷,只是輕傷。”
張景看向守在病房里的艾德佳,“是意外嗎?”
“不像是意外,”艾德佳搖頭,“車禍后不到三小時,涉事司機就消失了。”
有些事情,因為尤妮克是明牌,因此得罪過不少人。
包括不限于虛擬幣事件、發展銀行連鎖事件、哈林斯鐵礦事件,以為這次阻止北方礦業被收購事件。
因此張景決定留在墨爾本,直到尤妮克手里工作完成為止。
張景不知道,他剛進不倫瑞克醫院就被監視。
西南12公里外,威廉斯敦,一棟崖邊別墅內。
一名中年人快步走進客廳,向一名青年匯報,“會長,張景被吸引來了。”
“ok,”青年臉上有笑容,接著哈哈大笑,“送他們去服侍不死神。”
中年人重重應是,“金周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被稱為會長的青年點頭,他當然知道金周不會讓他失望。
那是特殊機構專業訓練,棒子最頂尖的殺手之一,過往成績十分顯眼,收拾張景幾個小卡拉迷,跟玩一樣。
張景不知道棒子插一腳進來,更不知道有人故意釣魚,在病房里陪尤妮克聊天聊地。
因為某人還算有些幽默細胞,尤妮克笑聲不斷。
“boss,”艾德佳在旁邊打斷提醒,“醫院人流量太大,意外也太多,換個地方會更安全。”
因為艾德佳是專業的,張景不是一根筋,接受合理意見。
一小時后張景帶尤妮克住進體育公園獨墅酒店,除艾德佳和楊潔,還有兩名受雇傭的護士。
第三次住進來,張景感覺還算舒服,起碼比醫院好,先來一段首富舞。
不過尤妮克比較慘,換藥的時候張景本以為只是小傷,看到的卻是大面積重度擦傷。
看的牙根疼。
果然一句老話,承其位,必承其重。
心疼,張景主動抱抱養女,此刻無聲勝有聲。
尤妮克早已經釋懷,很享受養父的擁抱,溫柔道,“哥哥,我愛你。”
“我也愛你。”
就像張景跟芭比之間,‘愛’是親情和友情,不是愛情。
不能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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