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馴養 > 第433章 招數陰險
  任清歌沒想到這么快就暴露了,捂住手臂道,“不是,他對橡膠過敏。”

  姜音道,“但是皮埋的危害也不小,僅次于上環。”

  任清歌點頭,“我知道,但是沒關系。”

  姜音看她淺笑,也不好再多說。

  “霍危知道嗎?”

  “不知道,我希望姜小姐也不要說。”上次說到短效避孕藥,霍危就一直不滿,要是知道她去做避孕皮埋了,肯定要暴走。

  姜音點頭,“我明白。”

  任清歌忸怩了一下,才步入正題,“就是我想問問,在那方面的時候,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控制一下自己的感覺?”

  姜音眨眨眼,“說具體一點呢?”

  “……嗯,就是不要太敏感了。”

  任清歌覺得跟姜音說這些也還是很羞恥,手指不斷摩擦桌面。

  姜音失笑,“為什么要控制自己,你覺得不太好嗎?”

  “我倒是沒什么,就是霍危不太喜歡。”任清歌知道姜音不會看不起自己,鼓起勇氣道,“他不喜歡水太多的。”

  姜音替霍危慶幸,撿到個寶。

  而后她認真回答任清歌的話,“你大概誤會了,男人不會有這方面的困擾,霍危親口跟你說不喜歡嗎?”

  “表現很明顯。”

  “是么?”姜音感覺他不像那種人,“但這種事沒法控制,更何況你一味的改變自己去迎合他,性質會發生改變。”

  任清歌不懂,姜音是懂的。

  一個勁的去討好男人,男人會不珍惜。

  任清歌垂下眼,“我欠霍危的。”

  她對不起他的好。

  所以只能在這些事情上,盡可能讓他快樂點。

  姜音隱約覺得不對,“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沒有。”

  任清歌不想說。

  她們倆聊完,姜音到點要做胎監了。

  家里有做胎監的機器,一向都是裴景川幫她做。

  他半蹲在姜音面前,手撫著凸起的肚子。

  “剛才霍危問我,我之前結扎的那家醫院現在還接不接手術。”

  姜音,“他想結扎么?”

  “想,但是他已經過了三十,又是未婚,公立醫院不會做的。”

  他添了一句,“我之前做的那一家,也不會同意。”

  霍家名聲燥,霍危又是唯一的兒子。

  沒有一項是符合結扎要求的。

  要走私人關系做一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結扎后再重新恢復的話,失敗的幾率也大。

  哪個醫生擔得起霍家斷子絕孫的責任?

  姜音扯了下唇,“他們倆可真有意思。”

  裴景川看向她,“剛才任清歌跟你說什么了?”

  “沒什么,一點私事。”姜音答應她不外傳,也不會跟裴景川說,“只能說霍危啊,命真夠好的。”

  裴景川評價,“算他小子會投胎。”

  姜音拉住他的手。

  “我的命也好。”她由衷道,“裴景川,謝謝你。”

  ……

  霍危收了裴景川的“好處”,自然要給予回報。

  被打得半殘的司機,他親自送去給秦淵。

  秦淵剛脫下一個清純大學生的衣服,一看那司機的臉,頓時興致全無。

  偏偏霍危放下人就走了,他一身怒火欲火無處發泄。

  他穿上衣服去看半死不活的司機。

  人攤在地上,跟要死了似的。

  手下告訴他,“他跟蹤任清歌被發現了,霍危還查到他跟老爺子要了錢,估計要拿這事兒對付公司。”

  秦淵臉色沉沉。

  對著地上那司機就是一腳。

  “誰他媽叫你跟蹤任清歌了!”他咒罵,“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手下見那司機奄奄一息,怕他踹出人命,安撫道,“是周強那邊的意思,任世昌不出門,只能從任清歌身上下手。”

  秦淵單手叉腰,胸膛起伏,“他就這么沉不住氣?”

  “內部混亂,他有買兇殺人的嫌疑,一天不讓任世昌頂罪,他就擔驚受怕一天。”手下勸他,“淵哥,不能等了,裴景川來了松市,要是查到你跟老衛有合作,咱們不好搞。”

  秦淵嗤笑,“我怕他?有孩子有老婆的人能泛起什么水花來。”

  “但是霍危沒有。”手下道,“所以裴景川一直借他的手辦事。”

  秦淵想到霍危,怒火又上來了。

  “他最近有沒有什么動作?”

  “沒有,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副被人勾了魂的樣子。”手下警惕道,“是不是迷惑我們呢?”

  就像送來的這個司機。

  他不趁機敲他一記狠的,確實不對勁。

  秦淵沉著臉,揮手道,“先把地上那死人弄走。”

  手下頷首,撥弄了一下地上的司機,突然覺得不對,一摸呼吸,沒了。

  “淵哥。”手下惶恐,“人真的死了。”

  秦淵皺眉。

  隨后門外有人敲門,一堆警察涌進來,直接封鎖現場。

  為首的隊長走到秦淵跟前,“秦公子,有人報警說你非法殺人,走一趟吧。”

  秦淵這才反應過來,霍危送人過來的目的。

  來的時候有口氣,但是秦淵那一腳,成了他致死的關鍵。

  招數陰險。

  被逮個正著,秦淵沒什么可說的。

  他前腳被帶走,律師團就馬上想辦法給他脫罪。

  不消片刻,就以證據不足為由,無罪釋放。

  站在警局門口,霍危吐了口濁氣,給任清歌打電話。

  “清歌寶貝。”他含著笑,“霍危陷害我,怎么辦,你爸爸故意殺人的事,我恐怕瞞不住了。”

  任清歌冷聲道,“你現在在哪?”

  “剛放出來,銀手銬割手,你不來安慰一下我嗎?”

  任清歌答應過來,在秦淵的意料之外。

  他以為以她的聰明勁兒,會主動告訴霍危,讓霍危頂上。

  畢竟有些事,是遲早兜不住的。

  但沒想到她那么傻,愣是不愿意禍害霍危的前途半點。

  任清歌來了之后,秦淵笑著說,“就這么喜歡他啊清歌,你都降智了。”

  任清歌攥緊手指。

  “他馬上要升職,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秦淵添油加醋,“也是,慶功宴都辦兩場了,要是突然傳出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多丟人啊。”

  任清歌微驚,看著他。

  他有什么把柄?

  秦淵摟著她上車。

  任清歌不動,“說話就說話,少動手。”

  秦淵陰測測的,“我最近見了個老朋友,他以前是董燕青的仇敵,知道很多霍危在s國干的破事。”

  “裴司翰那雙腿,是霍危親眼看著被砍斷的。”

  “可以說,是他當初下的命令。”

  任清歌呼吸一滯,臉色蒼白。

  那段往事經不起翻,一翻,就會激起裴景川的仇恨。

  會有什么后果,誰都無法衡量。

  “秦淵,你到底想干什么?”任清歌啞聲問。

  秦淵勾唇,“霍危來找我的時候,我剛準備跟女人睡覺,可惜被他搞砸了。他壞了我的好事,得有人彌補我,你說呢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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