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耀世麟王 > 第372章 死了也是活該
    一時間,各種對家家樂超市,壓抑許久的質疑,與聲討,開始在臨沂市各個大街小巷辦公室廠房以及網絡上,鋪天蓋地的爆發起來。

    而隨著事件的持續發酵,家家樂超市這一天的營業額,必然會大打折扣。

    家家樂的名聲徹底臭了。

    不過,這并不是韓九麟的最終目的。

    讓柳風生身敗名裂,這只是第一步。

    甚至,韓九麟都能猜到,對于可以選擇放棄柳雪媛的性命,轉身離開的柳風生來說。

    家家樂超市的這些負面新聞影響,也許都不會影響到他的心境。

    畢竟,一個連自己至親骨肉,自己掌上明珠的性命都可以放棄的梟雄,所能夠承受的壓力和重擔,根本不是其他人可以想象。

    但是,男人都有共通性,韓九麟就不相信,當柳風生得知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有染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

    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受得了,不僅頭頂綠帽,還要面對被妻子和另外一個男人,算計自己的事情。

    尤其是,他和妻子金香玉的感情,還一向極好。

    等到邵朝輝的自述,結束之后,韓九麟便帶著刑天和葉昭靈,先一步離開了家家樂超市。

    至于之前分散開來的陳龍象,石敢當等人,則還有其他事情安排。

    家家樂超市的上面,還有騰志集團。

    而對于柳家來說,除了騰志集團外,還有幾個稍小,但也不弱的支柱型產業。

    這些產業,都是韓九麟接下來要清算豪奪的對象。

    而韓九麟,在明天和柳風生真正清算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去年,參與到賀家覆滅一案,跟在柳家背后喝湯的,除了楊應龍所掌權的一流豪門楊家以外。

    還有一個,從韓九麟來到臨沂以后,就沒有多少動作,一直蟄伏低調的二流家族,袁家。

    袁家雖然沒有,已經被韓九麟幾近滅族的楊家勢大,但在賀家覆滅一事上,可沒少下力氣。

    要滅柳,當先滅袁。

    坐上車后,韓九麟一聲令下,悍馬車便向袁家進發。

    車在半途,韓九麟雙眼微閉,開口道:“昭靈,把你之前調查到關于袁家所犯的罪證,再給我說一遍。”

    葉昭靈點頭,也不看任何資料,如數家珍道:“袁家掌權人袁朗,算是半個官面上的人物,倒不是他自己在政治上有什么建樹,而是他父親,是臨沂市的一位,退休的老干部。

    借著其父親留下的官面人脈,讓袁朗在四大家族針對賀家時,為柳風生,提供了不少官方上的便利。

    其中,柳家舉報賀家名下產業,偷稅漏稅,一而再再而三讓稅務部門抽查賀家公司的背后,就有袁朗的身影。

    還有柳雪媛能用區區六百萬的底價,把價值兩億的左岸名苑莊園別墅,在拍賣會上買走的后面,也有袁朗的動作。”

    袁朗乃至袁家,在賀家覆滅一案上,并沒有直接伸出手腳,他們最大的作用,就是借用官方的手段,幫助柳風生,打壓賀家。

    雖然不是元兇 是元兇,但卻也是不折不扣的幫兇。

    葉昭靈繼續道:“賀家覆滅以后,財產被眾人瓜分干凈,袁朗從柳風生的手中,得到了共計八千萬左右的報酬。

    不過,這些還都不是最主要的,袁家人,最令人痛惡的一個人,是袁朗的兒子袁定致。

    袁定致是先生您兄長賀卓的初中同學,他在賀家即將覆滅,賀卓跳河自盡之前,曾公開羞辱過賀卓。

    他是在與賀卓一起的同學聚會上,放出話,賀卓若是肯從他的胯下鉆過去,他就幫賀卓,安排一個謀生的工作,讓賀卓在賀家倒塌以后,不至于帶著妻女流落街頭。”

    韓九麟默默聽完,一言不發,表情變得陰郁。

    正在這時,葉昭靈接了一個電話,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掛掉電話后,葉昭靈轉頭對韓九麟道:“尊上,剛才接到尊衛的消息,袁定致現在和他的那些初中同學,正在全德莊,舉辦同學聚會。

    參與同學聚會的人,和去年袁定致讓賀卓鉆他胯下的同學聚會的與會人員,幾乎沒有出入。”

    韓九麟眉梢輕挑,冷笑一聲,下令道:“那就改道,先去全德莊。既然都是我大哥的初中同學,那我應當去見一見。”

    刑天得令,修改行進方向,向全德莊而去。

    在這之后,韓九麟沒有再說一個字,就是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然而,刑天和葉昭靈都能感覺得到,車內的空氣,似乎都有些壓抑。

    全德莊位于臨沂市南郊,打造的是餐飲娛樂溫泉度假中心,在臨沂市名氣不小。非常適合同學聚會,公司團建等聚餐游玩場合。

    全德莊溫泉浴場,一個月牙形狀的溫泉池里,此時有十多名男男女女,穿著泳褲和比基尼,泡在里面,無比愜意。

    一個胸口長著濃重護心毛的男子,拿毛巾擦了把臉上的水珠后,忽然有些感慨地道:“唉,咱們同學里面,現在留在臨沂市發展的,混的還算可以的,滿打滿算也就咱們十幾個人。

    去年之前,本來還有個賀卓在我們這些人里,一馬當先,混的最牛逼,誰曾想短短一年的功夫,就家破人亡了。”

    然而,這句話剛剛落下,一個面白無須,雙眼狹長,有股陰險狡詐味道的男子便譏笑出聲。

    “賀卓,他有什么好牛逼的?還不是靠著家里父輩的一個二世祖罷了。

    他父親賀鑫宏一死,賀卓就把賀家敗的精光,可以說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一個長相姣好,已為人婦的女子,黛眉微蹙道:“袁定致,賀卓人都死了,你就別這么說了吧,怪不好聽的。”

    袁定致瞥了眼這女人水面上穿著比基尼,凹凸有致的身子,眼底閃過一抹隱藏極深的欲光,哼聲道:“秋雅,我只是就事論事,說實話罷了。

    去年同學聚會,你們可都是親眼看見了,我給過賀卓一個機會,但他自己不珍惜啊。

    明明家里已經破產,走投無路了,還裝大尾巴狼,不肯接受我的幫助。

    像他那種不知好歹,自以為是的貨色,死了也是活該。”

    周圍人一陣啞然。

    袁定致的這句話,說的可謂是刺耳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