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夜半禁區 > 102.第102章 102:有監聽器
    張建輝聽到我這么問他,并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像沒聽見一樣。

    他走到我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石頭,餓了吧?走,咱們出去吃點東西去。”

    我跟高興國倆人互相看了看,誰都不明白他為啥突然間想起來吃東西了。

    倒是天機算,一臉的奸猾樣兒,也不知道他是知道其中的關竅,還是嘴饞了。

    聽到張建輝的提議,說到:“走,石頭、大國,輝哥回來,咱們還沒給他接風洗塵呢。”

    說完他就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套,一邊往身上套,一邊推門出去了。

    天機算今天只穿了平常的衣服,說真的,還不如穿他那道士服看著順眼呢。

    雖然我跟高興國沒搞明白咋回事,不過想著的確應該跟張建輝好好吃頓飯,索性也都跟著出了宿舍,進了電梯。

    一進電梯,張建輝更是突發奇想的說:“咱們買點東西野餐去吧。”

    我當時一聽差點沒吐血,媽的,這都什么當口了,昨晚上我差點讓人殺了,今天他竟然不管不問,還要去野餐,有毛病吧?

    張建輝肯定也看出了我的橫鼻子豎眼睛,不過也沒在意,繼續興頭很高的開始琢磨一會兒要買的東西。

    看那樣子,還真是想好好吃上一頓。

    天機算眼珠子一轉,說道:“野餐、燒烤,不錯不錯,妙也。”

    我心里惦記著昨晚上殺了人的事,一直擔心楊宏會突然間出現把我抓走。

    所以買東西啥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跟著他們。

    他們買完了東西,我們一行人就打了個車,去了郊外。

    媽的,這又不是陽春三月,郊外一個野餐的都沒有,誰傻吧?大冷天的跑這來吃東西。

    不過好在今天艷陽高照,我們支上了爐子,一邊烤串,一邊吃。

    平時我要是看到羊肉串,就跟看到親人了似的,早就上去胡吃海塞了。

    不過經過了昨晚上那血/腥一戰,我現在一看到生肉,就想起了那些血/肉/橫/飛的片段,差點沒吐了。

    高興國看到我的樣子,調侃我:“哎哎,石頭,我看你最近是大有長進了,這是不是頓悟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什么頓悟?”

    他說:“阿彌陀佛,看你一見到肉就惡心,是頓悟了,要出家吧?”

    天機算也跟著說:“石頭,你要吐那邊吐去,你不吃別壞了我們的興致。”

    我扔給他一把簽子:“你吃,你吃,吃死你。”

    不過我還惦記著昨天的事,看了看他們幾個:“哎我說,你們就告訴我唄,昨晚上到底咋回事啊?我到底殺沒殺人?”

    “還有輝哥,你的病都好了?青云道長閉關出來了?你昨天咋會在C區2棟啊?”

    “那些黑衣人到底是誰?你那銀針,是青云道長教的嗎?挺厲害啊!”

    高興國聽了笑出聲兒來:“石頭,你這問題也太多了,讓輝哥從哪兒開始回答?”

    張建輝看我一臉的憤怒,說道:“好好,我告訴你。”

    他說:“上次從殯儀館回來,我就直接去了松峰山,青云道長讓一個小童子來接的我,說怕我在山下惹上臟東西,到時候更不好處理了。

    后來我就跟著他上了山,在山上靜養了一段時間。

    前幾天青云道長才出關,而且把我的病徹底治好了。

    不但如此,他還收了我做徒弟。”


    話剛說到這,天機算就插嘴道:“合著上幾天我上山,師傅說新收了的那個內門弟子,就是你啊!

    師傅可真偏心,我都跟著他這么久了,還是個外門弟子,你這一拜師,就成了內門弟子了。”

    張建輝說:“師傅說,這是因緣際會,我也還參不透。不說這些題外話了,師傅這次教了我一些簡單的道法,而且說我頗具慧根,賜了我這銀針防身。

    我昨晚上下山,在路上看到一些人,行蹤很奇怪,就跟了上去,沒想到,他們竟然溜進了C區2棟。

    我當時沒想那么多,順手打暈了一個,套上他的衣服,混在他們中間跟了進去。”

    我看了看他:“怪不得你昨晚上穿了一身那樣的衣服,原來是跟著他們進去的。”

    他點了點頭:“我跟著他們進去,卻并沒有想到,原來C區2棟里頭還有另外一群人,他們也都穿著黑衣服。”

    高興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天機算:“你是說,昨晚上C區2棟里有兩撥人?”

    張建輝點了點頭。

    接著他指了指那一堆烤肉:“你們真以為我今天是想跟你們出來野餐?”

    我說:“我知道你小子肯定有別的想法,不然也不會跟著你出來胡鬧。”

    他低聲說:“你們的房間,被人裝上了監聽器,我不知道附近還有什么地方也被裝了監聽器,所以才帶你們出來。”

    聽到他這么說,我驚訝的看了看高興國,發現他也在看著我。

    高興國說:“怪不得,上幾次我跟石頭在房間里說的話,全都被他們知道了,而且還總是有人搶在我們前頭……”

    說到這他看了看我,低聲說了句:“楊哥!”

    我知道,他想起了那天晚上我們倆去挖墳,楊宏突然間出現那件事。

    當時我們就覺得有人走漏了風聲,可是想來想去并沒有可疑的人,如果是在我們宿舍安了監聽器,那就不一樣了。

    不過我還是不太相信楊宏是壞人,于是說:“沒有直接證據,也不能說明一定是他。”

    “也許咱們可以將計就計,利用這個監聽器,反過來調查他們。”

    天機算一邊吃肉一邊說:“輝哥,你既然都知道有監聽器了,你給拆了不就完了。”

    他說:“我要是知道在哪兒,當然拆了,這東西安裝的隱蔽,不過聽大國說起前幾天發生的事,這東西肯定存在!”

    我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最關心的還是我有沒有殺人這件事。

    于是趕緊問:“輝哥,昨晚上我到底殺沒殺人啊?我可不想坐牢。”

    高興國和天機算倆人互相看了看:“石頭,你說啥呢?你殺人了?”

    從他們倆的表情上,我看得出來,他們倆并不知道這件事,很可能楊宏也不知道,多虧了我剛才沒問。

    我看了看他們倆:“昨晚上C區2棟里頭那么大動靜,你們在外面沒聽著嗎?而且我在里頭都聽到你們幾個撞門的聲兒了。”

    他們倆互相看了看,高興國說:“我們是撞門了,可是是因為等了太久你都沒出來,料想你應該出事了,結果我們怎么都打不開那扇門,才撞的門,并沒有聽到里頭有什么動靜啊。”

    我驚訝的看著他們倆:“昨晚上又是開槍,又是廝殺的,你們在外面竟然一點動靜都沒聽著?”

    他們倆一起跟傻子似的搖了搖頭:“沒聽著啊?”

    我驚訝的看著張建輝:“輝哥,這到底咋回事啊?還有你為啥把我推到了那群黑衣人中間,難道你知道我能打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