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沙身體剛好一些,就去了鐘家,為了讓鐘老爺子幫他去方家提親,畢竟結婚這么大的事,由德高望重的長輩出面,才顯得重視和隆重。
鐘老爺子欣然答應。
齊沙買了禮品,放到車上,便去鐘家接老爺子去了。
“爸,咱們走吧!”
一進門齊沙就熱絡地喊鐘伯陽,老爺子精神矍鑠地從房間里出來,手里還拿了個白色的禮帽。
“你小子,在廣州出那么大的事兒也不吭聲?”
廣州的事老爺子還是知道了,他拿著帽子在齊沙身上拍了一下,臉上滿是心疼和慈愛。
“我這不是沒事嘛!”齊沙嘿嘿一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死過一次,才想起來給人家姑娘名分了?方家人不罵死你才怪!”
鐘伯陽有些恨鐵不成鋼,老人最見不得生離死別,倒是對兒女婚事喜聞樂見。
齊沙深諳這個道理,悄悄在老爺子耳邊說了一句話。
鐘伯陽果然眼睛一下子亮了,高興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行,這件事兒,倒是辦得不錯!我又要當爺爺嘍,哈哈哈!”
“爸,您今天可夠精神的啊!”齊沙開始插科打諢,轉移話題。
鐘伯陽隨手把禮帽扣在了頭上,抻了抻身上的襯衫和西褲,“關鍵時候不能掉鏈子,你也不錯,是丈母娘喜歡的樣子!”
方家沒有兒子,所以女婿也十分看重,兩家又是世交,這門親事也算門當戶對了。
雖然齊沙只是干兒子,正因如此,鐘伯陽才拿出了對親兒子一樣的重視。
齊沙扶著老爺子上了車,他才坐到了駕駛座位上啟動了車子。
因為是周末,方家人悉數到齊,已經在家里等候了。
齊沙剛到方家大院門口,就看到了鐘思賢、鐘思齊以及鐘思美。
鐘思美笑嘻嘻地走到鐘老爺子面前,很自然地挽起父親的胳膊,“爸,我們沒來晚吧?”
“大哥、二哥、三姐,你們怎么都來了?”齊沙受寵若驚地看看幾個兄長和姐姐,又看看鐘老爺子,心里莫名感動。
“你結婚這么大的事,對咱們家來說可是天大的喜事,再說了爸吩咐了,我們敢不來嗎?”鐘思美調皮地說。
“還說呢,老四都要結婚了,你的對象呢?”
鐘思美頓時語塞,這是又被催婚了。
鐘思賢走過來,幫齊沙從車上拿下了禮物,遞給鐘思齊一個,“走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
這時候鐘思齊已經敲響了鐘家的大門,大院內聽到聲響立刻有人來開門了。
開門的是方語,看到齊沙和鐘家人,她笑靨如花,白皙的面頰微微泛起紅暈。
她向院子里大喊一聲:“爸、媽,他們來了!”然后又對著門外的人熱情地說:“鐘伯伯,趕快進來吧,大哥、二哥、三姐,你們好!”
方家人很快都迎了出來,大家寒暄著落座了。
“我這個丫頭啊,早就被這小子吃定了!”方父剛坐下,就開口了。
“我那條德國黑背,去年就被人家送到農場了!還騙我說丟了,害我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就說那狗通人性,怎么會連家門都不認得了呢?”
“這不是我家這小子,就被勾到省城來了?哈哈哈!你換回來個兒子,你賺了!”
鐘伯陽是軍旅出身,講話粗枝大葉,兩人你來我往,表面上是埋怨,其實心里不知道多開心。
“咱們兩家的姻緣原來在這兒等著呢,哈哈哈!”
老家相交多年,雖然上一輩特別想成為兒女親家,是在孩子們互相沒有看對眼。
“你家三丫頭,跟這小子來我家的時候,我愣是沒認出來,哈哈哈,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既然兩個孩子都愿意,咱們當父母的也只能成全他們了,親家啊,我看不如早點選個日子,讓他們倆辦事兒辦了算了!”
方父一眼就相中齊沙了,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兩人的婚事就這么定下來來了,一切決定完全尊重女方的意見。
“這小伙子,大高個,就是精神!”方父還伸手在齊沙背上拍了兩下,“這一身腱子肉,咱們是老了可比不了!”
“想當年,咱們可是......”
鐘伯陽和方父開始了憶當年,方母帶著方謹進了廚房,鐘思美也不客氣跟著去幫忙了。
方家陰盛陽衰,只好叫過來大女婿來作陪,但在鐘家三個兒子的襯托下還是顯得處于下風。
還好齊沙比較有眼力價,自覺地跟站在了大姐夫這邊。
飯菜上桌,大家高興,難免多喝幾杯,齊沙兩頭喝酒,來者不拒,很快就被灌倒了。
方語心疼地把他扶到了自己的房間,外面的兩家人又聊了半天,才起身告辭。
“這小子看來是起不來了,那就讓老大他們帶我回家吧!”
“放心吧,跟自己家一樣,這女婿我們太滿意了!”
“我看你是故意灌醉,留在家里的吧?啊?哈哈哈!”
鐘家人離開后,方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祥和,齊沙醉得不省人事。
難得高興,方父也有點喝多了,方母早就煮好了解酒湯,方父一碗下肚,頓時覺得舒暢許多。
“去給女婿也盛上一碗!”方母見他愛重女婿,便親自又去端了一碗,送到了方語的房間。
“一會兒叫醒他,起來喝!”
“知道了媽,謝謝您!”
“跟我還客氣什么?”方母微笑著退出了房間。
方語看著躺在床上的齊沙,他睡著的時候五官舒展,少了一分張揚,多了一分俊美。
肚子里還有一個小生命,一個既像她又像齊沙的小生命,想到這些,方語不由得心底一陣柔軟。
她也側身躺在了床上,誰知道齊沙并沒有睡沉,伸手攬住了她。
“你,你沒醉啊?”方語驚訝,想要掙脫,卻被抱得更緊,“老奸巨猾!”
“我不裝醉,他們不得一直灌我啊?我看倆老爺子也喝得不少了,再喝就得吐了!”
“算你懂事兒!”
“那你不獎勵我一下嗎?”
齊沙說著就往方語的懷里鉆,深吸了一口氣,“你身上真好聞!”
他今天專門理了精干的圓寸頭,又把胡茬剃得干干凈凈,整個人顯得清爽不少。
說實話,這發型太挑人了,他卻輕松駕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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