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
“不,我說的是心里話!”
齊沙從來沒見過姜沫然失態過,難道這是酒后吐真言?
姜沫然年紀不大,可一直就是個獨立女性的樣子,齊沙也很奇怪她為什么一直沒有結婚。
按理說她也不缺追求者,可是卻一直是單身的狀態,這下他全明白了。
原來姜沫然一直有心儀的人,而這個人就是他。
這可如何是好啊?
姜沫然不僅家世好,長得漂亮,自己還有能力,這樣的女人跟自己表白,哪個男人會不心動?
齊沙也不例外,他也是個有需求的男人。
這一刻,他也沒有完全清醒,看著姜沫然那張被宿醉的臉,眼神迷離而充滿渴望。
她從心底里渴望自己喜歡的男人能給她一點回應,齊沙左右為難的時候,姜沫然拿已經走到了他面前。
“我愛上你了!”
姜沫然知道自己的表白也許得不到回應,但還是說出了自己藏在心底的話。
接著就摟住齊沙的胳膊吻了他。
“轟!”
齊沙大腦緊繃的那一根弦斷了,特別是姜沫然身上特有的女人香,讓他有些迷醉了。
理智讓他推開了姜沫然,可是欲望又拉扯著他的神經,他的目光落在了姜沫然春光乍泄的前胸。
糟糕!
這也太美了,那猶如雕塑一般的峰巒,在姜沫然急促的呼吸下起伏不定,她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齊沙,那眼神欲說還休。
“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對嗎?”
齊沙還是不說話,他給不了姜沫然任何承諾,即便心里是肯定的答案,但是也不能回答她。
姜沫然顯然不想就這樣放棄,她不管不顧地撲到齊沙懷里,撕扯他的衣服,親吻他的肌膚。
仿佛一個燒殺搶掠的土匪,齊沙再也忍受不了。
他猛然間噙住姜沫然的雙唇,狠狠地吮吸著,糾纏著,這一刻他忘記了所有人,這里只有他和姜沫然這個女人。
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以最原始的本能,在相互慰藉。
姜沫然渾身發顫,鼻腔里發出真真嚶嚀,這種感覺讓她如墜云端,無法形容。
齊沙狠狠地咬在了姜沫然的嘴唇上,許是感覺到疼了,她才一把推開了齊沙。
齊沙半裸著上身,坐到了沙發上,穿著粗氣,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這才清醒了許多。
姜沫然也清醒了許多,嘴上的傷口還在滲血,她只覺得火辣辣的疼,只敢用手輕輕去觸摸。
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想做什么,腿一軟就跌坐到了地上。
白色的浴袍就這么在身上披著,香-肩裸露,玉-腿橫陳,像極了一幅美麗的油畫。
“叮鈴鈴,叮鈴鈴......”
突然齊沙的手機響了,兩人同時嚇了一跳,大半夜的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齊沙接起電話,是方諾。
“這么晚了,還沒睡啊?”
“老公,妹妹突然發燒了,哭得好嚇人,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你別急,先給她吃點退燒藥,同時采取物理降溫,多喂點水看看,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
原來是小孩子發高燒,半夜驚厥,齊沙不在身邊,方諾這才打電話過來了。
方諾也知道給齊沙打電話也無濟于事,但是還是覺得打個電話,心里能得到些許慰藉。
家里老人聽到孩子哭聲,已經起來一起照顧了,電話里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小諾,你也是的,大半夜干嘛給女婿打電話啊?他又回不來,這不是有我們在呢嗎?”
聽到這話,齊沙有些愧疚了,自己剛才在做什么?
家里孩子生病了,他卻在跟姜沫然差點擦槍走火。
掛斷電話,他便決定離開了。
冷靜下來,重新穿好身上的衣服,他就從沙發上站起來了。
走過姜沫然的身邊,他還是不忍心地把她從地上扶起來了。
“地上涼,回屋睡覺吧!睡醒了就什么都忘了!”
姜沫然木訥地任由齊沙把她扶到了臥室,又躺到了床上。
齊沙扭頭就走,姜沫然伸手想拉住他,可是只抓住了空氣。
“哐當!”
房門被關上了。
齊沙回了酒店,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一夜波瀾不驚!
第二天一早,齊沙就開車回到了帝都,方諾守著生病的孩子,一夜未眠。
齊沙一到家,方諾就有些破防了。
“老公,妹妹就一個勁兒地哭,哭得好嚇人啊!她那么小,又不會說話,不知道她哪里難受,就是哭.....”
方諾心疼孩子,忍不住落淚了。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齊沙安慰著方諾,抱了抱她,松開后就去看孩子了。
只見齊逸飛那張小臉燒得通紅,精神怏怏的,不一會兒就哭兩聲。
“喝藥了嗎?”
“哄著剛送到嘴里,就吐出來了,可能是藥太苦了!怎么辦呢?要不我把藥喝了,喂她喝奶吧!”
“是藥三分毒,你喝了藥,融到母乳里藥性還剩下多少啊?別病急亂投醫了,交給我吧!”
方諾顯然是亂了方寸,才出此下策。
方母抱著孩子哄了半天,齊逸飛還在難受地啜泣。
“媽,給我吧!”
方母把孩子遞給了齊沙,誰知道那孩子看到爸爸,可能覺得委屈,哭得更加傷心了,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了。
齊沙都忍不住心疼起來了,“好了,好了,不哭了,乖!”
說著在孩子的脈搏上摸了一下,又在脖子上摸了摸。
“秋天氣候干燥,應該是上火了!不要緊,我給扎兩針,推拿一下就好了!”
“這么小的孩子,能扎針嗎?”
方諾立刻又心疼起來,“還是別扎了,好不好?”
“哈哈!”
齊沙忍不住笑了起來,“別心疼了,又不吃藥,又不扎能好得快嗎?”
“好吧!那你輕點!”
“我有分寸!”
半小時推拿之后,齊沙捂上齊逸飛的眼睛,輕輕把銀針攆進了穴位上,孩子果然沒有再哭了。
十幾分鐘后,銀針撤下來,齊逸飛可能身上的炎癥消去了大半,這才喝了點牛奶,吃了輔食,躺在齊沙的懷里睡著了。
他剛要把孩子放在小床上,誰知道小家伙一下就醒了,扁著小嘴又要哭了。
“不哭不哭,抱著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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