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天海名醫都沒想到,無論自己如何規勸都毫不動搖的錢素怡,竟然主動開口了。
甚至還是讓“不如”他們的一個年輕人替他治病。
一時間,幾人心氣受挫。
“錢小姐,還請三思啊,這小子年紀輕輕,經驗肯定不如我們,莫說治病了,就怕最后越治越嚴重啊。”
副會長拉下臉,苦口婆心的說道,似乎一切都是為了錢素怡考慮。
可后者卻是絲毫不為之所動,朱唇輕啟:“我信不過你們。”
“我就讓他來給我治病。”
錢素怡認定了葉遵龍。
而她好似就是在等葉遵龍一樣,在后者出現之后,心情竟然是變得激動了起來。
見狀,幾個名醫心中皆是一咯噔,心思復雜。
還想要說什么,卻是聽錢一笑開口道:“既然我孫女已經決定,那就不勞煩幾位操心了,幾位不如隨我去客廳品茶賞畫。”
他強壓下怒火,已經是給足了幾個天海名醫面子,要是他們再敢對葉遵龍出言不遜,那今后天海將再無他們立足之地。
好在幾個名醫識相,見錢素怡不需要自己,也只能悻悻離開。
錢一笑本想隨著幾個名醫一同離開,卻是被葉遵龍給一把拉住。
“錢老,你還沒跟我說你孫女得了什么病。”
一開始只想著來給錢素怡看病,忘記問了這一茬。
可剛才錢素怡說話氣息穩定,除了有些過度勞累以外,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病灶,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讓葉遵龍疑惑不已。
聽到他的疑問,錢一笑臉上卻是再度掛起了一抹怪異之色,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道。
“葉先生醫術冠絕群雄,想必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來。”
說完,沒等葉遵龍反應過來,錢一笑倒是先退出房間,甚至還帶上了房門。
“呼!”
門外,錢一笑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搖頭苦笑了一番。
“哎,我這傻孫女,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喲。”
事實上,他知道錢素怡沒什么大病,或者說,他知道錢素怡得的是什么病。
乃是少女懷春時的相思病。
自從上一次錢素怡和葉遵龍接觸之后,錢一笑就發現錢素怡的心境發生了一些變化。
幾乎每天都在念叨葉遵龍的名字,每天都會坐在自己的窗邊眺望遠處,等待葉遵龍的出現。
一連經過好長時間都是如此。
錢一笑本以為不會有什么問題。
可出乎他的意料,隨著時間的推移,錢素怡的心理狀態越來越差,開始不吃不喝,不休不眠。
如此經過了一周,終于是累得倒下了。
他請來天海市的幾個名醫想要替她解難,錢素怡卻將這些人拒之門外,不理不睬。
解鈴還須系鈴人,無奈之下,錢一笑這才請來了葉遵龍替錢素怡看病。
屋內,葉遵龍回想起錢一笑的古怪神色,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過旨在治病救人的理念,葉遵龍也只能朝錢素怡的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