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賭石狂徒 > 第36章 會長道歉
陸飛質疑幾十位專家制定的藥方,這無疑是打整個汴梁中醫界的臉,一幫老中醫暴跳如雷恨不得撕了陸飛,就連中醫協會會長,德高望重的梁冠興都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
梁冠興沉著臉怒視陸飛說道。
“小伙子,你既不是中醫專業又不是中醫世家怎能信口雌狂啊!”
“年輕然愛出風頭這我能理解,不過要是沒有任何依據的無的放矢,老夫就不能不過問了。”
“這樣吧,我念在你年少無知又是李老板的朋友,當著眾人面你給大家道個歉這是就這樣算了。”
梁冠興這番話講出來,在場的人頻頻點頭。
還是梁老胸懷四海有容人之量啊,要是換做邊慶歷來處理此事,恐怕非打起來不可。
李云鶴更是長出一口氣,心說陸飛這個惹禍精,招惹誰不好非得招惹這幫老家伙。
你小子可不知道這幫老東西有多難纏,一個個倚老賣老起來,你是打不能打罵不能罵,急了眼被他們打兩下也只好忍氣吞聲自認倒霉。
現在梁冠興只要陸飛當眾道歉,這對陸飛來說無疑是最有利的結果了。
李云鶴不住的給陸飛使眼色示意他見好就收,可陸飛根本就不看他。
陸飛冷哼道。
“要我給你們道歉?”
“呵呵,恕我直言,你們還不配。”
“你說什么?”
“小兔崽子你再說一遍,看老子不大嘴巴抽你的。”
“噯噯,你們別拉著我,今天我非跟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王八羔子拼命不可.......”
這下陸飛可惹了眾怒了,在場二十幾位老中醫集體發飆,有幾位脾氣暴躁的抄起椅子皮鞋等武器就要跟陸飛拼命。
那些藥材商人怕濺一身血,默契的逃出十米開外為陸飛的安危默默祈禱了起來。
這幫人對這幫老家伙忌諱的很,可陸飛卻不慣著。
抬起腳把一張椅子踹出五米遠暴喝道。
“都他媽給我閉嘴。”
“少他媽跟我倚老賣老,我不吃這一套。”
“誰要是看我不順眼盡管過來,單挑群毆我奉陪到底。”
“噗!”
“操!”
李云鶴和那些商人氣的差點笑出聲來,心說陸飛這小子真是個另類哈。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這龜孫這是跟這立威來了呀!
尼瑪!
跟一幫平均年齡超過六十的老梆子單挑,你丫是怎么想出來的,還能要掉碧蓮不?
萬嘉凱氣的臉色鐵青,這些老中醫來這里都是給自己幫忙,陸飛這樣挑釁他們這是赤果果的打自己的臉。
萬嘉凱更恨的是自己兒子萬小鋒,怎么交了這么一個混蛋朋友,看老子回去不收拾你的。
陸飛的爆喝意外的收到了奇效,剛才還叫囂著要拼命的幾個老家伙氣的直哼哼,卻是沒有一個敢出來跟陸飛單挑的。
陸飛劍眉倒豎指著梁冠興厲聲喝道。
“梁冠興你說我信口雌狂無的放矢,你,憑什么?”
“玩古董的就不能董醫術?不是中醫世家就不能通曉醫理?這是什么狗屁邏輯。”
“金元四大家之一的朱丹溪乃是一介書生,因其母飽受脾疾折磨,而立之年自學醫術終成一代名家。”
“朱丹溪不是學中醫的,也不是中醫世家,但他的醫術比你如何?”
“這.......”
陸飛把朱丹溪搬出來,懟的梁冠興啞口無言臊的老臉通紅。
陸飛接著說道。
“明朝大國醫張景岳身為中軍參謀戎馬一生,天命之年卸甲學醫名揚天下。”
“張景岳沒有中醫畢業證,更不是中醫世家,我問你,張景岳比你要高明多少?”
梁冠興渾身顫抖冷汗直流羞愧難當不由的倒退一步。
“醫圣張仲景,舉孝廉,后官至長沙太守,瘟疫流行,當地醫生束手無策。”
“張仲景不忍生靈涂炭苦讀醫書,著有《傷寒雜病論》,《八十一難》,《陰陽大論》等曠世奇書。”
“張仲景同樣沒有中醫學院的畢業證,更不是中醫世家,但我要問問你們這幫倚老賣老臭不要臉的老東西,你們誰敢說自己比張仲景的醫術更牛逼?”
陸飛的話就像是封神演義中的攝魂帆,將老貨們囂張的氣焰攝取的干干凈凈。
再看老貨們一個個萎靡不振,均是低下高貴的頭顱就像是被家長教訓的小孩子一樣根本不敢與陸飛對視。
見老貨們的表情,李云鶴咬著嘴唇強壓制自己不笑出聲來,心中對陸飛佩服的五體投地,甚至都有了想要跪下來膜拜的沖動。
媽蛋的,太他媽解恨了。
這幫老家伙可沒少倚老賣老跟自己裝逼,自己卻是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忍氣吞聲。
現在陸飛力挽狂瀾給自己報了一箭之仇,實在太爽了。
這是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眾業協會主會長梁冠興一臉嚴肅的來到陸飛面前整理一下衣衫恭恭敬敬給陸飛鞠了一個躬。
“這位先生您教訓的對,是我考慮不周對您妄加評論,我梁冠興給先生道歉了。”
“啪!”
“啪啪.......”
不知道誰起的頭,一時間全場爆發雷鳴般的掌聲,所有人無不對這位老人肅然起敬。
七十三歲老人,中醫協會會長,泰山北斗辦的存在,竟然放下尊嚴給一個平頭少年鞠躬道歉,這是何等的擔當和勇氣啊!
陸飛一不躲二不閃,欣然接受了梁冠興的大禮,看到這一幕的那些老中醫恨得牙根都癢癢。
掌聲平息,陸飛點點頭說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梁老的道歉我接受了,我,原諒你了。”
“噗!”
“臥槽!”
現場的所有人眼珠子掉了一地,心說這龜孫太他媽能裝了。
那可是梁老啊,拋開梁老的身份不說,七十多歲的老人給你鞠躬道歉你小子承受的起嗎?
你丫的就不怕被雷劈嗎?
得到陸飛的原諒,梁冠興一身輕松。
“這位先生,道歉歸道歉,可是有件事你必須說明白,為什么你說赤株藤入藥會出人命,這可不是兒戲,希望你能給我解惑。”
梁冠興一帶頭,那幫子老貨又回光返照了。
“對,必須說清楚。”
“別以為學了個皮毛就可以胡亂質疑,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我們還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