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白無瑕挽起了莫倫的手臂,“不是你說的嗎?我們是一類人。”
莫倫漂亮、講衛生、腰又那么細,怎么可能不是一個姐姐呢?
莫倫閉上了眼睛,原來,白一直都這么以為自己嗎?
他總是嫌棄自己的樣貌太過惹人注意,不得不長長久久地戴上兜帽,但他此時又覺得,漂亮一點沒什么不好。
他的喉頭上下滾動著,半晌后回答:“是。”
莫倫的灰狼在一旁震驚得差點把爪子放自己嘴里,主人小時候最討厭別人說他長得像女孩子了,凡是認錯的都被他兇狠地報復了回去。
怎么辦,它現在只能祈禱,主人不要為了塑造人設,給它的飯盆換成粉色的了。
白無瑕實在是太高興了,在這個世界,莫倫是她唯一的女性朋友呢!
“莫倫,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做。”
斗篷青年看著白無瑕期待的眼神,里面簡直要冒出小星星了。
“做。”
“可是我怕你會生氣。”
自己還能有什么可生氣的呢?為了白無瑕,他已經沒有了底線。
況且他堅信白無瑕不會傷害他。
“無妨。”
白無瑕激動得手都在顫抖,她先是呼叫了一下自己的小獨角獸,讓它給自己支起了一個保護罩,才雀躍地湊近莫倫。
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了拍莫倫的屁股。
她早就想這么做了!
真的好翹!為什么會有人腰這么細,屁股卻能這么翹!不去當模特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是漂亮姐姐,她不會介意吧!大不了讓她拍回來。
莫倫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像是一座風化的石像。
白無瑕想到這個姐姐好像是有點保守的,趕緊舉起雙手,矜持地退回原處:“我本來還想捏了下的,已經十分控制了……”
“莫倫?倫?師父?”白無瑕忐忑地問,“你不會生氣了吧?”
莫倫沒說話,他生氣又能怎么樣,事情已經發生了。
他腦海里更多的是震驚,還夾雜著一絲莫名的羞恥。
“嘿嘿,師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原諒我了。”白無瑕又狗狗祟祟地拉起莫倫的胳膊,“那你還能繼續教我體術嗎?”
三個月后,白無瑕所在的小隊還要代表學校,去和其他御獸學院進行比賽,她并不能松懈。
莫倫繼續沉默,他看著面前活潑開朗的少女,突然覺得,只要她高興,別的什么也無所謂了。
“好。”這只是一個字,卻是一生的承諾。
白無瑕又要給莫倫換束胸,她怕莫倫不好意思,主動大方地展示:“你要不要看一下我是怎么系的?”
嬌美的少女毫不掩飾地解開衣扣,露出了雪白的綁帶,她的手指輕移,將綁帶輕輕下拉了一下。
莫倫像是被魘住了心神,直到此時,才猛地按住白無瑕的手:“不用了。”
剛才的驚鴻一瞥,他并沒有看到不該看的,但那新雪般的肌膚還是讓莫倫慌亂地移開了眼睛。
少女的肌膚正如她的名字,毫無瑕疵,不像他自己,為了躲避檢查,在胸口處留下了丑陋的疤痕。
“等我身上的傷好了,我會自己把它戴好的。”莫倫珍重地收起了白無瑕送給他的布料。
果然,聽到怕影響到傷口,白無瑕果然不糾纏了。
她心疼地看著莫倫,囑咐他回宿舍休息。
莫倫卻突然問:“你不好奇這些天我去做什么了嗎?”
白無瑕乖巧地搖搖頭:“你不是說家里有事嘛,我怎么好窺探你的隱私。”
“告訴你也沒關系。”莫倫突然換了一個語氣,他的氣息剎那間變得危險,“我去殺人了哦。”
“你不害怕嗎?”他探究地看著白無瑕,不放過她的任何神態變化。
可是莫倫不就是殺手嗎?她心很大地想,莫倫這算不算是半工半讀勤工儉學啊。
莫倫還是不放過他:“你不好奇我殺了誰嗎?”
白無瑕搖搖頭:“反正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你可是這個學校里第一個對我好的人呢!”
身上的傷口讓莫倫發著高燒,他今早強撐著打了一針才出現在學校,觀看白無瑕的比賽,但他現在覺得一切都值了。
連那只灰狼也縱容地允許沉得像雪球的小獨角獸趴在了它的后背上。
現在,只有小獨角獸一個驢是清醒的,看啊,它的主人又在訓狗了。
白無瑕回到宿舍,舍友們正在收拾東西,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難得的假期,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天。
“白,放假了你要去哪里?”開口的居然是諾亞。
“我要回本家。”白無瑕隨口回答,她要回去找到白無良的筆記本,然后不要和那個吃人的家有任何糾葛。
“我和你去。”諾亞的話把白無瑕嚇得差點閃了腰,“我們不是說好了,你有一個妹妹要介紹給我認識嗎?”
啊?白無瑕沒想到諾亞還記得這件事呢,之前她幫他度過易感期,諾亞就一定要見見她的妹妹。
我上哪兒給你整出來一個妹妹啊!白無瑕看向不爭氣的小獨角獸:你為什么不是蚯蚓會無限分裂啊!
“諾亞,我妹妹,呃,她出門了,對,她去她未婚夫家了,不方便待客呢!”白無瑕為了阻攔諾亞,真的是拼了。
諾亞依舊神色平靜地看著白無瑕:“哦,那可真是遺憾。”
白無瑕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有個未婚夫,但是不大看得上她,估計婚約也沒戲了,但是無所吊謂,她怕他們要是真的訂婚了,她會一激動雇傭莫倫刀了他,希望到時候師父給她開個友情價吧,比如說像拼夕夕那樣,助力99刀后免一刀之類的。
諾亞離開后,埃克的父母來接他一起回去了,他們久久地看著白無瑕和她手腕上隱形的紅線,還有她脖子上的金色獎牌,欲言又止止又預言,最后召喚出了一條遮天蔽日的黑龍,拎著埃克原地起飛了。
白無瑕緊張地追上去兩步,埃克摩挲著藏在衣袖里的手術刀,對著她眨眨眼,那意思就是放心吧,交給我,一定不會搞砸。
埃克的父母更憂愁了,這算什么,眉目傳情嗎?
老埃里克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兒子腦門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現在,就只剩下了羅尼,他倚靠在門邊,打了個響指,趴著地上乘涼的大獅子塔瑞斯就慢悠悠地走到了白無瑕的腳邊。
少年有著一雙修長好看的手,但現在,因為幫她緊急趕工,漂亮的手指上多了紅痕和細碎的劃傷。
“和我走嗎,白,我們順路。”
“可是我的父母很難纏。”
“是嗎?那就麻煩你保護好我了。”少年露出柔弱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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