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 第三五六章 嚇唬我?
  這會兒的夜生活雖不如以后豐富,但總也是有的,盡管一些人享受不到,但能享受到的,基本都是有錢的了。而這些人夜夜笙歌,花天酒地,早上基本不會出來。

  做工的人們白天要工作,所以相對來說是有些冷清、蕭條的。熱鬧的時候,還是在下午以及晚上。那個時候的流氓出街,做工的人們歸家,這街面上才會熱鬧起來。

  所以晃晃悠悠背著手跟街霸一般的王言所期待的,并沒有上演,根本沒有他的用武之地。帶人壓了一天的馬路,權當了解情況。

  晚上,離開警署的時候他又囑咐了一遍手下的警員們,誰犯事抓誰,不管什么背景的,天大的關系也得弄回來先打一頓,等明天他過來再說。

  他現在的勢力,肯定是干不過港府,但不論是一國政府還是現在港島的港府,都是集體的精神意志。當然,這個集體,分多數人的集體與少數人的集體。但不管怎么說,它不是一個人的精神意志。除非是港府高層,畢竟在人家手下混,他的棍還沒能徹底的立起來,他現在還要低低頭。別人,他是不怕的。

  而且真說起來,葵涌也不是很繁華的地帶,很少有真的背景通天的過來裝比。而且那種人,多數都還算老實,只在自己的小圈里玩。不老實的,就是那種不上不下的。

  一路開車到了家中,看著顛顛跑過來的大兒子,以及身后跟著的兩個剛會走的……小舅子,大的叫白龍福,小的叫白虎瑞,白飯魚要求不高,就想著這倆小東西平平安安多子多孫,傳了他老白家的香火就好。王言挨個的揉了揉幾個小家伙的腦袋瓜,逗弄了兩句這才到了客廳叫了白飯魚,對著一邊同白小姐相談甚歡的兩個小老婆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白飯魚這老小子會找,倆小老婆都是好人家的姑娘,長的也漂亮,身材還都挺不錯,當然照比白小姐肯定是有那么一些差距的。雖然確實用了一些手段,但白飯魚也沒有欺負人家,這倆姑娘的家里人真的飛黃騰達了,平日里對這倆也不錯,舍的給錢花。

  就是出身底層,在花錢的氣魄上差了一些,隨著白飯魚同白小姐的關系緩和,兩家來往愈加密切,白小姐也就跟那兩個小媽玩到一塊去了,白小姐是驕橫一些,但卻不是看不起人的。對兩個有些適應不了身份的小媽沒有各種的挖苦戲弄,而是帶著她們倆花錢。

  興趣愛好是進步的原動力,兩個無所事事的小老婆反正也沒事兒干,白飯魚也大方,那就花唄。現在進步明顯,對于各種奢侈品等等已是如數家珍,并對‘時尚’這么一個有些虛的概念,有了些不一樣的感悟……

  白飯魚看著后邊跟著過來的三個小不點兒,搖頭道:“我就想不明白,怎么你就那么受歡迎呢,小白就不說了,我這兩個兒子怎么也那么喜歡往你身前湊呢。”

  “不是都說小孩子有靈氣嘛,知道我威,小時候就先把大腿抱上嘛。”

  他也不知道這個問題作何解,不過他估計還是因為他這么多年蘊養而出的自然,那種安全感,可能也是他跟孩子玩的好。小孩子感覺敏銳,雖然不懂許多,但跟誰一起好玩還是知道的。

  “你倒是不謙虛。”白飯魚搖頭一笑,這的確實是實話,雖然可能這女婿手里的活錢沒他的多,但是人家的生意可比他的大多了,只三年多的時間,人家就做出了他大半輩子的積累,他現在都開始拿女婿的招牌出去混了:“不是去了葵涌嘛,這兩天怎么樣啊?什么時候能升探長?”

  “剛到兩天,還能怎么樣。”王言搖了搖頭:“葵涌那邊一群跳梁小丑,收拾一番升個高級探目就不錯了。要升探長,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要有說的過去的功勞,還要年齡夠用才好,我今年二十四,還是差很多。這也是為什么之前幾年,一直在沙頭角窩著。現在也不過是換一個地方窩著而已,一方面升個高級探目,另一方面也是靜待時機撈功。”

  “阿言,以龍騰現在的資本,你要是脫離了警隊,顏童他們跟你叫‘王生’一點都不過分啊。也不知你非要在警隊干什么,受著排擠,不能升遷,還要浪費精力。有那么多的精力,多揾錢不好?”

  “俗話說的好,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嘛,我在警隊也沒有多累,不耽誤做生意。以后要是真的做到高位,掌控了警隊的華人警員,爸,你說我多威?”

  白飯魚在腦子里過了一下那種勝景,點頭道:“確實夠威啊,而且你這么年輕,顏童他們那些王八蛋也熬不過你,說不定還真的能做到呢。”

  “希望他們真的能那么老實吧。”王言搖頭一笑:“最近地產生意怎么樣?”

  “我來就是跟你說這個事兒的,你的那個預售的主意真的絕了。之前不是打好了地基,做好了規劃嘛。按照你說的打了廣告,昨天開始了一部分房子的預售,你猜怎么著,那售樓處里爆滿吶,簡直供不應求,我都后悔之前訂的價太低了。”

  “知足吧,北角的位置不錯,你這又是兩年后的期房,現在已經賺的盆滿缽滿了,賺能賺的錢才是正道,還比你之前做的那些有面子。貪心吃大虧,不得長久啊。”

  “臭小子,還用你來教我?真是……”

  亂七八糟的說著話,逗弄著孩子,一家人說說笑笑的吃飯。

  白飯魚今天帶著老婆孩子過來,也沒什么正經事兒,主要就是為了分享一下賺大錢的喜悅之情,另一個就是想聽聽寶貝女婿對于他下一步發展的意見。在做生意上,港九商界都知,最出位的就是龍騰,就是王言。有這么個女婿不用,暴斂天物。

  王言也不藏私,有什么說什么,各個方面的都講,反正他是說了,信不信的不該他管。

  他的發展路線因為星辰大海而改變,基本不會再大規模的做低端的工業、制造業。現在做的這些,一方面是原始積累,另一方面是為養個更多的人,以后會逐步的將主要精力轉移到高新技術產業以及高端制造業,做大轉型。所以他甚至鼓動老丈人做他現有的產業,或者說上游產業,市場那么大,自己人賺到了總比外人賺了好……

  次日,又經一番熱鬧、溫馨的美麗清晨,王言開車上班。

  實事求是的說,在葵涌警署,王言的話,比洋鬼子署長好使多了。當然,王言是懂事的,洋鬼子署長是滿意的,誰說的算都好,畢竟工作都能正常展開么。對于王言的命令,軍裝、便衣都是不折不扣的執行,昨天更是全員無休,在街上見到找事的人就抓。

  是以當他到達警署的時候,是亂糟糟的烏泱泱一片。

  警員們很好的執行了他的命令,抓到不守秩序的,帶回來先揍一頓狠的,充斥警署的是許多哎吆哎吆的痛嘶,還夾雜著一聲聲的喊冤叫屈。門口外是一堆過來要保釋的,還有一些流氓頭子親自過來贖小弟。因為熬夜的關系,警員們大量的吸煙,空氣渾濁,難聞的很。

  “言哥。”

  胖乎乎的豬油仔等在警署門口,看到王言下車,趕緊的跑過來開門。

  王言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叫你少吃多動啊,看看現在胖的,小跑兩步過來開個門都喘成這個樣,能活多久都是問題啊。”

  豬油仔嘿嘿笑:“你知道的,言哥,我窮慣了嘛。”

  “錢有的是,可是命只有一條,回去給我減肥,你要瘦不下來,我就打斷你的腿。”看著一臉難色的豬油仔,王言眉頭輕皺:“有問題?真活膩了?”

  “沒有沒有,哪里會呢言哥,你放心,我馬上減肥,肯定減肥。”

  貪圖享樂不加節制,豬油仔現在的這個樣子,死的真的很快。之所以跟著雷洛的時候,沒有這般,八成可能是富貴的過程有些長,而且接觸的還多是下級探長、警員,不同于現在的往來無白丁,飛的太快有些飄。

  當然,豬油仔做事還是沒問題的,要不他也不可能任豬油仔逍遙到現在。能做事,永遠是第一位。這一點,豬油仔從始至終都非常清醒。

  瞥了眼他沒皮沒臉的樣子,王言道:“昨晚還有今天早上的飯菜都安排到了吧?”

  “都安排了,嫦娥的奶茶、龍騰的飲料,大廚做的飯菜,還有咖啡什么的。午飯也都聯系好了,等到時候就會送過來。”

  “行,最近沒什么事吧?”

  “有言哥運籌帷幄,能有什么事啊?都是一些生意上的小麻煩,幾個剛上任的經理有些疏忽,還有我們上游的原料供應商有些不老實,都解決了。”

  “去做事吧。”

  眼看著費力的坐上車,由司機開走,從車窗探出頭跟自己擺手尬笑的豬油仔,王言搖了搖頭,溜溜達達的進到了里面。

  一路上點頭應著警員的問好,聽著亂糟糟的大呼小叫,他向著刑事組走去。遠遠的,就聽到了一個穿透力比較強的聲音響起。

  “曾探長,你就跟我明說了吧,怎么樣你才肯放人。”

  “肥佬華,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言哥調到這邊你是知道的,現在這里言哥話事。言哥不發話,你給兄弟們多少錢都不行。”

  “別跟我東扯西扯,你是探長,他是探目,王言真有那么威,還會到你手下做事?還會讓顏童那么囂張?不就是摸了一把小姑娘的胸嗎?又沒有怎么樣,有什么大不了?阿兵是我的頭馬,我就要你一個面子,你給不給?”

  話剛說完,肥佬華發現原本嘈雜的室內安靜了,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了他,那眼神,好像是看一個死人。

  這種氣氛是非常讓人煩心的,肥佬華作為一個流氓頭子也受不了被人這樣圍觀,剛想開口叫罵,冷不防的聽到身后響起了淡淡的說話聲。

  “曾探長,你以前也是這樣的嘛?告訴我,你的威信在哪里?”

  谷餡</span>“言哥……”曾榮江有些羞愧的低頭,不敢看王言奪人心魄的眼神,躊躇著開口想要解釋。

  “言哥?”不等他說話,肥佬華轉回頭看著身后不遠處的王言,一臉胖子特有的憨笑,緊走兩步上前:“言哥,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

  不待他說完,他直覺眼前一花,接著嘴巴子一麻,肥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著一邊倒去,他甚至看見了兩顆好像是牙的東西在空中飛舞,接著他撞到了一邊的老舊的辦公桌子上,因為身體無力控制,站立不穩,慢慢的躺倒在地。

  迷糊中,他看清楚了,那兩顆像是牙的東西,確實是牙,此刻正在他面前的地上翻滾,隨后停下,點點猩紅在滿是煙灰、煙頭子的地上格外顯眼……

  王言淡定的收回手,看著面前的曾榮江:“問你話呢,說話。”

  曾榮江抽了抽嘴角,有些磕絆的說道:“言哥,他是十四卡一個頭目的外甥……”

  擺了擺手,示意他無需多說,王言已經明白了。他之前跟門口聽二人的對話還奇怪呢,能混到流氓頭子的不是傻子,怎么能出來這么一個二逼。即使他探目的身份不被尊重,但他還是個億萬富翁呢,怎么也不至于一個流氓頭子敢挑釁他,敢當著這么多便衣、流氓的面直呼他的大名,說他沒有那么威,原來是有大后臺的。

  十四卡確實挺牛比,是國軍敗退下來的人組成的,一開始隨著那些難民被安排在調景嶺,說是保護自己也好,說是想要過好日子也罷,反正上萬成員的十四卡是成立了,這么多年一直在跟和字頭以及其他幫派爭搶地盤,在這葵涌戰一塊地方也不奇怪,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而且葵涌的油水,也沒有那么不堪,至少是強過慈云山許多的。

  如此勢力,各大探長給些面子也是應該,畢竟砸鍋摔碗搭上命不值當,曾榮江沒有探長威勢也可以理解。

  躺在地上的肥佬華這個時候終于回過神來,他躺在地上,看著俯視他的王言獰笑:“我舅舅是杜玉山,你怕不怕?聽說你老婆是白飯魚的女兒,長的挺漂亮啊……嘿嘿……”

  勢力強大到一定程度,所見所聞多是順心的,這給人無限自信,容易迷失自我。面前的肥佬華就是如此,再加上可能確實無腦了一些,想死了。

  王言一腳踹到他的嘴上,又干掉了幾顆牙,擺了擺手:“好好招待他。”

  身邊的便衣沒有猶豫,過來幾個人拖著肥佬華走到墻角,開始整治這個死胖子。他們的家人是跟王言的,他們現在是王言手下的,不管他們心里怎么想,是沒有選擇的。而且既然王言發話了,那么肯定是他這個做大哥的頂著,跟他們這些小兵可沒關系。要有關系,也是王言死了之后的事。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非常有信心。

  看著墻角中被收拾的死胖子,曾榮江咬了咬牙:“言哥,我這就帶人去封了他的場子,他煙館、粉檔都有,存貨應該也不少,憑著這些言哥升高級探目是沒問題的。”

  他知道王言理解他,可也知道,如果不表現他的探長位容易不保。王言自己當不上探長,這沒有錯,但憑著王言的勢力,探長只是一個賦予其正當行使權力,名正言順的職級而已。所以他的去留,只是王言的一句話。

  曾榮江想的沒有錯,如果沒有相應的表現,王言確實會讓曾榮江下去,但不是現在。他敢保證,一旦他弄下去曾榮江,上位的絕對不是他的人,必定是顏童那邊的。盡管明知過來沒有實權,可能連錢都分不到,但沒別的意思,就是為了弄個長官惡心他,花錢也是值得的。

  王言淡淡的看著他:“去做事。”

  曾榮江不敢磨蹭,留下了一小部分的人在這里給王言做事,剩下的連帶著軍裝警,全副武裝的出動。這一次,真的會死人。

  外面堵著的一幫過來保釋的人看著如此規模的武裝行動,不知道抽的什么風,但是他們都很理智的噤聲,再不復之前的大喊大叫。

  沒管那些,王言給老丈人白飯魚打了個電話,講明了這一次的事,并預告了可能到來的沖突,要他小心一些,沒有讓他插手。

  至于白小姐的安危,他是不擔心的。這幾年過去,他又不是除了賺錢陪老婆孩子之外什么事都沒有做。對這種情況自然早有預料,所以他早都培養了一批保鏢,男女都有,就負責白小姐還有孩子們的安全。另一方面,他都把家搬到九龍塘了,那里的警署當然也是滲透的差不多了。不說萬無一失,但是問題不大。

  至于同十四卡,他目前只是跟一邊好快死了的胖子的矛盾,并沒有打算讓矛盾升級擴大。不過如果胖子的舅舅要出頭,那就另當別論了。

  王言在警署,帶著一幫留下的警員做事。一邊拿積壓的案件出來,一邊審問抓回來的小流氓什么來歷,能安排的,經過一番友好商談之后,就給安排上。不能安排的,那就換個人安排。至于外面保釋的那些,都是家里有兩下子過來送錢平事的。這種人王言當然是比較歡迎的,看看犯的事不嚴重,基本上都是收錢放人。至于那些犯錯誤比較重的,那就沒商量了,該辦就辦。

  已經不給他面子了,哪里還有臉過來跟他要面子,誰自覺臉大,他就連帶著辦誰。

  曾榮江帶著幾十人浩浩蕩蕩的出發,直奔胖子的產業。賭檔、窯子并不重要,煙館、粉檔才是功勞。作為轄區內首屈一指的大勢力,還是曾榮江協調劃分的利益,他或許記不住,但是收規費的便衣當然知道哪里是煙館,哪里是粉檔,誰是主要負責人,精準出擊,一抓一個準。抓完了這些,才是抓煙館和窯子的人,一網打盡,即使跑了一些小流氓也無傷大雅。

  這邊的行動,肯定是瞞不過別人的,當事人又那么多,王言也沒下什么封口令,事情的起因經過很快的流傳了出去。

  胖子的舅舅,杜玉山,當然也收到了消息,在曾榮江帶人動手的第一時間他就收到了報信的電話。

  聞名港九的王言他當然是知道的,也知道王言調到了葵涌的消息。知道王言對于轄區是怎么治理的,畢竟慈云山、深水埗兩地在那,安全是港九出了名的好,沒有因為人走了,秩序就亂了。所以他之前就囑咐了胖子,讓他小心一些,規規矩矩的不要惹事。但是誰能想到,這才不過三天就出事了。

  不過他一開始倒是沒有太擔心,作為十四卡有名的幾個當家之一,他的面子是有一些的,能夠保證外甥無有大礙。但是后來,他知道了起因經過之后,心就涼了半截……

  中午,一邊吃著豬油仔讓人送過來的可口飯菜,王言隨手扒拉著面前的幾張房契,看著面前腰板挺直坐著的,自從進來只看了墻角跟死人似的好外甥一眼就再沒看過的杜玉山。

  他的個子中等,留著寸頭,鬢角處的白茬清晰可見,國字臉,劍眉星目,年歲大致五十許。看著肩寬體厚,想來是會拳腳功夫,并且常有習練。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行伍之氣,原本該是個軍官。

  “知道他說什么了?”

  “知道,這是見面禮。”杜玉山點了點頭,不掩飾的說道:“我還是想爭取一下,犯錯就要付出代價,這我認可。但他是我的親外甥,我希望言哥能高抬貴手,饒他性命。以后但有差遣,杜某必定全力以赴。”

  “如果我說不呢。”

  杜玉山沉默,只是直勾勾的看著王言。

  “嚇唬我?”

  “不敢。”杜玉山如此說,但還是緊緊的盯著王言。

  王言擺了擺手:“把他帶過來。”

  話音剛落,就有兩個便衣拖死狗似的一人一條腿,將胖子拖到了桌子旁邊。

  看著不明所以的杜玉山,王言輕笑一聲起身,上前一步,一腳踩斷了胖子的左腿。

  “啊……”昏死過去的胖子被劇烈的疼痛喚醒,大聲的慘嚎,睜開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杜玉山:“舅舅,救我啊,舅舅,救我……”

  忽視了外甥的求救,杜玉山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盯著王言,他盡量的克制,盡量的面若平湖,但是他通紅脖頸間凸起的青筋,實實在在的表露著他的憤怒。

  王言笑呵呵的抽出腰間的點三八,對著杜玉山挑了挑眉,在胖子的苦苦哀求、絕望咒罵中,對準了他的額頭,然后,砰……

  槍響不過幾息,樓下密集的腳步聲響起,向著樓上奔來。

  第一個跑進來的軍裝警不明真相,看著持槍站立的王言問道:“言哥,沒事吧?”

  王言仍然看著杜玉山:“肥佬華藏毒、販毒、提供吸毒地點,拒不認罪,妄圖搶槍襲警,已經被我擊斃。”

  杜玉山的咬肌鼓起,任誰都能看出,他的牙都要咬碎了。他深呼吸,并且深深的看了王言一言,轉頭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東西拿走。”

  杜玉山腳步不停:“給言哥臟了手的賠禮。”

  “有意思……”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低頭看著沾了血的褲管,王言笑呵呵的搖了搖頭:“把飯給我拿到一邊的桌子上,這里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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