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 第三九四章 就玩他們
  四月中,北方的天氣還是有些涼,光字片的一戶門前干的卻是熱火朝天,在蓋房子。

  篩沙子的曹德寶吐了口唾沫,掏出一根煙點著,杵著鐵锨看著干活的肖國慶跟孫趕超:“哎,我說,歇歇,歇歇。這才八點多,早著呢。”

  肖國慶沒好氣的看著他:“你痛快點兒吧,就數你干活最磨蹭。活就那么多,早完事兒早好。”

  孫趕超沒說話,因為這是在給他蓋房子,能一大早的過來幫著忙活都夠意思了,哪還能說人家呢。

  曹德寶擺了擺手說道:“趕超,要我說你就應該跟告訴秉昆,讓秉昆跟找他哥,那倆哥哥找誰都行啊。咱們這點兒事到人家那根本就不是事兒,一句話就給咱們辦了。”

  “讓秉昆找他哥,給我分房?秉昆自己都跟光字片住呢,你咋想的?再說了,這么多年你看看那秉昆找他那倆哥辦啥事兒了?他們家還那么多孩子呢,不也跟咱們一樣掙那么多錢嗎。要是秉昆開口,以他那倆哥的能力,醬油廠的廠長有些過了,可干個副廠長沒問題吧?可他這么多年過來,不也是風里來雨里去的嗎,人家也沒輕松啊。

  別啥事兒都想著找秉昆,你有事兒我有事兒,啥都找他,你說秉昆為難不為難。別的不說,這些年看病啥的,是不是沒問題?言哥沒給你爹看過病是咋的?那人有多少你是不知道,憑你自己能排上號啊是咋的?春燕、吳倩生孩子那會兒,是不是秉昆找言哥給安排的?還有我們家于虹,那不也沒落下嗎。能克服就克服,實在過不了再說。”

  肖國慶在一邊連連點頭:“趕超說的對,別啥事兒都找秉昆。別的我不知道,要我是秉昆,有人動不動就找我辦事兒,我可看不上。”

  “得得得,是我嘴欠,我這為趕超著想還成我的不是了,我不說話還不行嗎。”

  “都累了吧?”挺著大肚子的于虹在屋里走出來,手中拿著黃褐色的牛皮紙袋:“來來來,吃糖吃糖。這可是高級糖,包裝好就出口的。咱們本單位的人想申請都得打報告,我跟領導說家里蓋房子,領導特地給我批了三斤。來,國慶、德寶,吃了糖也有勁兒。”

  “蓋房子呢這是?”

  就在眾人分糖的時候,伴著自行車的顛簸停下,一陣說話聲傳了過來。眾人循聲看去,不遠的路口處,大長腿杵著地的王言正笑呵呵的看著他們。孫趕超的家臨著街口,出光字片要路過,不時的就能見到。

  “啊,是,言哥,我家蓋房子。”孫趕超趕緊的回話:“這不是我媳婦要生了嗎,我姐返城回來四口人,我哥家又三口人,我們這也要三口了,再算上我爹媽還有我妹妹。這么多人就兩間半的房,太擠了,這不就想著再蓋一個嗎。”

  不等王言說話,于虹抱著裝糖的袋子走上前:“言哥,你吃糖。這是我們廠里出口的高級糖,味道不錯的。”

  接過她遞來的一把糖,隨手拆了一個放進嘴里:“嗯,不愧是出口的,真挺好吃。來,正好碰著了,我給你號號脈。”

  “謝謝言哥。”

  王言架好自行車,伸手搭在于虹的手腕上感受了片刻:“還不錯,估計也就十多天了,這月底就去醫院待產吧。”

  孫趕超兩口子又是連連道謝,一般人家可真沒這個待遇。都是現生現找的,哪家不是急的火上房?他們有王言關照,好太多了。

  王言擺了擺手,目光看著他們的身后:“趕超啊,蓋房子沒跟邊上老熊家商量好吧?”

  他當然知道要發生什么,所以才會特意打了個招呼停下來的。孫趕超家隔壁的老熊家的口碑并不太好,因為他們愛占小便宜,還斤斤計較。而且家里的幾個兒子也是五大三粗,流里流氣的。這很正常,全華夏無數的地方,有無數這樣的人。他們裝作兇狠的樣子,去欺負旁人,損人利己。跟他們家挨著,孫趕超同他們平日就有摩擦。

  而這一次蓋房子,確實還是孫趕超他們家不占理,把老熊家門口堵了老大一塊,也就夠一個人推自行車出門了,那他們家怎么可能同意呢。

  正好碰上了,他順手幫一幫,省的又是開瓢,又是早產的。而且也是這一次,因為龔維則的事,周秉昆找了曲秀貞幫忙,最后給升了光字片的副所長。他這時候不幫,回頭找到周秉昆那,也還是找他這個好哥哥出馬,索性直接管了就得。

  而且龔維則后來因為貪污受賄進去了,或許不讓他升職就當個片區民警能避免呢。在劇中,龔維則還是不錯的,也比較幫助這些人,在光字片確實也挺得人心。至于他后來的貪污受賄,那就是人的復雜之處了。

  說實在的,后來龔維則能當上片區的副局長,也是受了之前馬守常的恩惠的。不管過程是怎么樣的,最后都是馬守常親自開口提拔的,在之后也是有影響的。再加上周秉昆當了吉春副市長,如此兩相影響,這才能上去。現在沒有開始,以后怎么樣那就不好說了。不管龔維則認不認,反正王言只當為他好了,盡量別走歪了,也算是隨手行善了,盡管如果龔維則知道的話,可能不會感謝他……

  同時也能少了龔賓被老熊家嚇唬,折騰出來的那么多事兒,只是順手為之而已。

  孫趕超等人回頭看著遠處拉著龔維則走過來,用龔維則的那個腦子有些問題的侄子的話說就是‘干巴老頭子’,干瘦的身型卻走的氣勢洶洶的熊長順。

  見孫趕超看著這邊,熊長順一聲大喊:“孫趕超,你都不商量一下就建起來了?”

  于虹趕緊的拿著糖,跟著孫趕超一起迎了兩步:“熊叔,吃糖,吃糖,這糖可高級,可甜了。”一個勁兒的往熊長順手里塞。

  孫趕超陪著笑臉:“熊叔,我們家確實困難,人多地小住不開。”

  “你家有困難?誰家沒困難啊?你蓋房子我不管,我也管不著,但是你看看,這都快蓋我家里去了,就給我們留這么大的地方,進出能方便嗎?”

  這時候,熊長順的大兒子,大熊帶著幾個人從院子里走了出來。他長的胖乎,還是比較壯的,跟他親爹成了鮮明對比,一看就是能吃能喝的選手。

  “爸,你別著急,龔叔不是在這呢嗎。龔叔,你看著了,這可是他們家不講道理,占我們多大地方啊?你可不能因為他們認識人就徇私枉法,我們老百姓可是要公道的。”

  王言拉住要爆發的孫趕超,笑呵呵的上前:“大熊啊,這不是說我呢么,膽兒肥了?”

  大熊咧嘴笑:“沒有,沒有,言哥,我哪有那膽子呀。我就那么一說,你可千萬別當真,咱們得講理是不是?言哥,你看看,就給我們家留這么點兒地方,說不過去呀,你說是吧,言哥?”他轉身比量著距離,讓王言看。

  沒有人是傻子,別的不說,王言從小就能打,按照系統安排的來說,光字片的許多不開眼的同齡人都被揍過,大熊這號的當然也跑不了。更不要說他現在還是有名頭的神醫,認識許多人了。大熊再虎,也不敢跟他扎刺。敢夾槍帶棒的點一點,都是膽子大的了。

  “趕超確實不占理,我們也不欺負人。正好龔叔在這呢,你也給做個證。”見龔維則客氣點頭,王言道:“我們往里邊挪一米,跟他們這個房子的后墻對齊,這你們總不能再說什么了吧?你們家那房子也在那呢,你們自己看看,跟門口這街是一邊齊的嗎?看這布局,里面都圍出院來了吧?差不多就行了。”

  老熊家兩個兒子,都結婚生孩子了,原本的房子不夠住,就又起了一個房子,跟原本的老房子相對著,這才住下了。

  孫趕超也是家里人確實多,能占點兒是點兒,這才占了地方。就一米的事兒,退回來就完了,能說清的。也是劇中大熊那陰陽怪氣的有些裝比,孫趕超心里又不得勁,這才干起來的。當然,有沒有因為周秉昆不幫忙的意思,那就兩說了。有些話不說出來,誰也不知道。

  大熊比量了兩下,點頭道:“那就這樣,言哥,龔叔,我們就回去了啊。”說完話,拉著熊長順跟那幾個人進門回家。

  龔維則囑咐了兩句之后,說道:“行了,你們也注意一下啊。我就先走了啊,小言。”

  王言含笑點頭,待其走遠之后,伸手指著老熊家的房子對孫趕超說:“你就跟他們家房子建一邊齊就行,也不差那么大點兒地方了。就是你們這個地方也不大,蓋完了房子住著也差點兒意思。曹德寶。”

  “啊,言哥,咋地了?”曹德寶沒想到王言還招呼他,愣愣的應聲。

  “我記著七八年那會兒,春燕他媽去找秉昆,說是喬春燕的兩個姐姐返城沒地方住,就住到鄭娟太平胡同的那個房子了,說是結婚之后就去婆家。這兩年我也沒問,他們搬走了嗎?”

  “那什么,言哥,春燕她二姐搬走了,她大姐一家還在那住呢。”

  “都難,都不容易。”王言點了點頭:“但趕超這邊你看著了,孩子還有十多天就差不多了。這十多天房子能不能蓋好都兩說著,他家里又那么多人,生了孩子確實不方便。我不知道喬春燕她大姐的婆家是什么情況,反正能回婆家就回婆家,不能回去,就回她娘家住。喬春燕她爸媽不是自己住著三間房嗎?怎么也比趕超這情況好。聽明白了?”

  原本就是這么處理的,他這也是順其自然,主要還是直達結果,少了中間的那么多麻煩,省了各家鬧心。

  “言哥,我一會兒就去說說,讓春燕她大姐回娘家,明天就幫著趕超搬過去。”曹德寶雖然面有難色,但也是連連點頭。他有難色,是因為家里他說的不算,喬春燕當家。他連連點頭,是因為他不敢拒絕。當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那房子又不是他們的。

  見得如此,孫趕超、于虹兩個喜形于色,又是一番感謝。他們倆住到太平胡同,地方大了,也沒了跟家里的整日雞飛狗跳。而這邊的房子蓋好,他們家這邊剩下的人也能好很多,哪能不感謝。

  又簡單的說了兩句,王言蹬上自行車走人。他要上班,除了日常有事,他基本都不休息的。他那么大的名頭不是開玩笑的,全國各地都有人來找,正經忙著呢……

  時間就在他給人看病帶徒弟中過去,周秉昆那邊也是捷報頻傳。運貨又賺了多少,涼茶包又推廣到了哪里,生產了多少,新招了多少人,工廠進購了什么機器,又招募了改造機器的大學生等等事項。

  周秉昆干了好幾年的銷售,萬變不離其宗,賣咸鹽味素醬油醋,跟賣涼茶包并沒有什么不同。可能不同的,也只是那邊的人想法不一樣而已。在初期適應了之后,周秉昆帶著一幫手下組成了最初的地推隊伍,在兩廣以及港島地區奔走。而周秉昆人也不笨,廝混了許久,廣東話都學會了不少。真有趙苯山范瑋兩個在春晚小品中打電話,‘哎呀母雞,三碗大米粥’那意思。

  至于運貨方面,周秉昆謹記王言的指示,并沒有搞太大。不過他分了多條線路,有幾個一起干了許久的手下操作,運往各省的省會城市,每一個地方幾千塊的貨,很容易就被吸收了,不拔尖。但是綜合下來,收獲也并不小,同時也不得罪同行,還是比較安全的。

  當然,即使再安全,有些紕漏也是在所難免。因為頻繁的運貨,還是有兩個手下被抓了去,周秉昆忙活好一陣子才給救出來,貨當然是沒了的。

  同時也沒忘了回家看看老娘,陪陪老婆孩子什么的,基本上一個多月回來一趟,呆上個把星期就走。這一趟趟的,李素華也發現了不對。王言也沒瞞著,又翻出了以前看相的那個事兒,給她講了利在南方,說周秉昆做大買賣呢,以后出息大著呢。李素華聽了什么國家政策這那的,也就放心了,搖頭說不要什么大出息,平平安安的就行。

  總的來說,周秉昆做的還是不錯的。

  這年的暑假,周蓉一家沒有回來,又是工作不便。王言又問了一下陳靜,還是在吵架,還是沒分到房子。之前馮化成說有兩年就能分了,到現在整兩年,什么動靜都沒有,可能也是有點兒心里障礙了。而且這兩年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干,生活過的一點兒不文藝。他想做一只自由隨風的鳥,但家庭、生活是他掙不開的囚籠。

  周秉義當然回來了,一來看看好不容易才有的女兒。二來也是王言所說的一年時間已過,該要二胎了,他得回來使勁。

  所以這個暑假,他再次踏上求學路的時候,依然是腳步虛浮的……

  周秉昆是在周秉義離開之后才回來的,之前比較忙,沒趕上。而且又不是大團圓,只回來個大哥,這大哥還是長在老丈人家的,他回不回來都是那樣,也沒有特意趕。而且他在那邊也遇到了事,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事。

  “哥,我看見水自流和駱世賓了。”

  回到家,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喝點兒小酒,有些微熏周秉昆深吸了一口煙,看著身邊日常提著倆水桶晃晃悠悠的好哥哥。

  王言沒有沒什么意外,淡淡的說道:“說說怎么回事兒。”

  周秉昆點了點頭,長出一口氣開口道:“我不是跟那邊的一些貨主比較熟嗎,有鵬城的,也有港島的,這大半年也一直沒停過倒騰貨的活計。有一次我在鵬城海關那邊……”

  通過周秉昆的講述,王言也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現在的鵬城雖然蓬勃,但是并不龐大,遠遠無法同后來的超級都市相比。而周秉昆干的南貨北運的買賣,雖說同行不少,但也是有數的那么一些。所以頻繁往來港島的,大抵也就是那么一些人。

  水自流、駱世賓兩人被放出來之后就直接到了鵬城,干的也是這么個買賣,畢竟之前就是倒買倒賣進去的,也是專業對口。說好聽點兒,叫做有生意頭腦。

  他們都是同行,過關的時候見到也是正常。不過周秉昆說,他是在后邊看到的,駱世賓沒見到他,后來還覺著是看花眼。他越想越不對,就尋人打聽了一番。他雖不是大玩家,但也算是頭部梯隊的,加上他本身還有個很火的涼茶廠子,人脈夠用的。他知道他們的名字,知道他們干啥的,目標明確,不出幾天就找到了。他偷偷的跟著去看了看,真他媽是。這才直接回到了吉春,他的心有些亂。

  聽過他的講述,王言笑呵呵的看著他:“這有啥心亂的?你咋想的?”

  周秉昆搖頭:“不知道。”

  “弄死他們。”簡單的四個字,經過王言的口淡淡的說出來,就是殺氣十足。

  打了個激靈,周秉昆趕緊著擺手:“哥,要真弄死他們,七三年那會兒就干了,何必要等到現在啊。”

  “那會兒你不是沒錢嗎,現在他們兩個小垃圾,也用不著他們,想要弄死他們不還是簡簡單單?而且他們還往來港島,也混了一年多了,港島那邊的情況你不會不知道吧?找找路子,花點兒錢,辦他們兩個輕輕松松,干凈利索還不沾手。”

  “不至于,哥,真不至于。你說要沒有那些爛糟事兒,我也不能認識鄭娟嗎。我就是平時吧,不想那些事兒。現在又看著那兩個王八犢子,心里邊不好受。那鄭娟這些年咋樣,你是從頭看到尾的,你說那女人多好啊,怎么就讓我們攤上這么個事兒呢。”

  “還是有怨氣么,念頭不同達,是吧?”看見周秉昆點頭,王言道:“那就玩兒他們兩個唄,不是都在一個地方嗎,他們以前就倒買倒賣,現在干的跟你一樣,不過是積累差一些,之后肯定也會建廠開公司。他們肯定沒咱有錢,他干啥,你干啥,就玩他們。”

  “能行嗎?”

  “那有啥不行的?我怎么跟你說的?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這話放國家身上沒錯,放到你的公司也沒錯。想要發展科學技術就要人才,你看看學校開的那么多專業,總有你需要的,總有能幫助你的。你不會研究,那就找人來研究。什么法律、金融等等,這都能幫助你。以后有時間你多看看外國的那些商戰,看看人家都是怎么玩的,到時候你就有數了。正常的商業競爭,又沒有傷天害理,還有意思,多好啊。”

  周秉昆沉吟半晌,使勁的點頭:“行,我知道了哥,回頭我研究研究。”

  “時間有的是,不要那么著急,現在機會多著呢,穩扎穩打才是正途。不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你現在可是有些虛了,回頭我給你開副藥。還有我給你那個藥丸別停,沒了就跟我說,再給你配一些。”王言道:“還有啊,你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剛才我說找人弄死他們兩個,那你要是逼他們急了,搞不好就是他們弄死你了。別不當回事兒,人急眼了啥事兒干不出來啊?而且他們還有前科,多加小心。”

  “嗯,放心吧哥,我有數。”

  王言點了點頭,轉身提了著水桶離開,獨留周秉昆自顧假想。

  其實現在這個時間,想要靠商業競爭,不給干破產,干的流落街頭,搞水自流、駱世賓兩個基本不可能。就像他說的,機會太多了,市場太大了。沒準腦子一抽抽就想個好買賣,直接東山就再起了。但也就是這幾年而已,等到全面開放之后,各行各業經過幾年時間的發展,到了九十年代,他們再想東山再起那難度可就不一樣了。

  很多人就是靠著大時代的紅利起來的,過了那個風口,他們也就泯然眾人了。當然,也不能否定他們的各種特質。多的不說,至少膽大敢冒險這一項,就已經強過了很多很多人。如同曹德寶他們拒絕周秉昆的邀請一般,人和人就是有差距的。

  聽了好哥哥的話,周秉昆在家陪著老婆孩子半個月才離開,這次的時間長,也是他的心里確實不平靜,需要鄭娟的安慰。盡管鄭娟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作為枕邊人,她清楚知道自己男人的狀態不對。她盡己所能的,試圖開解自己的男人,讓他重新咧嘴傻了起來……

  時間的指針有一次撥快,轉眼到了八一年。

  距離上一次大團圓,已是兩年多過去。又是一年的春節,這一次,李素華日常期盼許久的大團圓終于再一次得以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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