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 第五五九章 偶遇
  又是精神飽滿,早早起床的一天。王言收拾了一番,踩著一雙回力球鞋,伴著清晨的微風,迎著初升的朝陽,出門小跑著活動身體,沒跑多遠便跑上了長安街。

  才五點多,但長安街上已經非常熱鬧。雖然沒有多少小轎車,但蹬自行車的人還是不少的。如今路兩邊都還沒很多高大的建筑,加之長安街本就寬闊,也沒有幾十年后看老照片的濾鏡,感覺是非常不錯的。

  在人們看二傻子的眼神中,王言大長腿倒騰著,從東單經過天安門直到西單,跑了整條長安街。接著再跑回去,一個來回,多一趟。單程不到四公里,總計不到十二公里。

  之后也沒回家,而是到了北海公園,找了一片空地,日常的伸胳膊蹬腿,旋轉跳躍,輾轉騰挪。同幻想出來的自己對戰,他的對手只有自己。

  如此折騰了半天,這才正常速度不疾不徐的回家去。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這會兒正是院里熱鬧的時候,一幫人早都起來吃過了飯,收拾收拾出門上班,開始新一天的工作生活。

  “吆,小言吶,又出去跑步了?你這孩子,一天天的也不嫌累。”又是老郭頭推著自行車出來,看著王言進院招呼。

  “鍛煉鍛煉身體嘛,吃嘛嘛香,身體倍棒。”王言笑呵呵的拍著自己胳膊上的腱子肉。

  “還是年輕人有精神。”老郭頭嘖嘖了一聲,沒再說什么,左腳塌在腳蹬子上向前蕩著車,待車能穩定滑行,這才將又腿邁了上去。因為老郭頭身矮腿短,駕馭不了二八自行車,在后面看著難免有些滑稽,但也沒人笑話,畢竟很多人家還沒有呢。

  看著那擰屁股蹬自行車的背影,王言搖頭一笑,轉身進了院子。

  “小言吶,這么早就出去了啊,我還以為你沒起來,正要招呼你上班去呢。”韓春明他媽,李萍,正在院里梳頭。

  “出去跑了兩圈,春明還沒起來呢?”

  “早著呢,再說起那么早也沒什么事兒啊。哎呀你說我們家五子這都回來一個多月了,這眼看著返城的知青越來越多,那街道跟本就安排不過來。小言,你認識的人多,有沒有什么辦法?不行你上班問問你們廠里的領導?”

  “昨天晚上春明就跟我說了,大娘,我是真沒轍。要不然這些年您老這么照顧我,不用您說話,我自己就該給春明想辦法了。”

  春明媽嘆了口氣:“這可真愁人……”

  再一想才走了不久的姐姐,還有那倆外甥女,過來又刮了一遍,那就更愁人了。

  這年月就這樣,城里的物質條件更好許多,村里過的苦,活的難,有門親戚在城里,能沾光那是一定要沾的。就是知道人家不待見,那也得厚著臉皮去,也是沒辦法。

  “放心吧,大娘,等一段時間要是實在找不到工作,我可以帶春明去干點兒其他的事兒,肯定餓不著,就是沒有編制,端不上咱國家給的飯碗。”

  “那就再等等,總得找點兒事兒干,不能一天天這么呆著。”

  王言笑了笑,就著自來水洗了手,搓了把臉,接著開門進屋,拿了昨晚剩下的高粱米飯又投了兩遍水,就著咸蘿卜干呼嚕呼嚕的吃了個溜光干凈,又勤快的刷了碗筷,這才又出去洗漱一番,換好廠里發的藍色工裝,鎖好門蹬著自行車出門上班去。

  這會兒就是正經的趕去上班的時間,長安街上當真熱鬧的不行,放眼望去,除了少數的轎車、吉普,基本上全都是蹬著自行車的。

  他混在這個年代的打工人,不,應該說就是工人,這個年代工人的地位高,也體面,不像后來那般是一茬茬的韭菜。

  所以他混在這些趕著去上班的工人之間,一路騎車順著長安街到了西單,接著向南走過了宣武門,沒一會兒就到了他上班的地方,義利食品廠。

  從大門進去,推著自行車到了停車棚,鎖好車,繞過了生產車間,到了后邊的一棟三層辦公樓中,進了最里面的房間。

  入目所見的,盡是一些板子、螺絲刀什么的工具,還有兩張桌子,桌面上同樣也是亂七八糟的擺放著一堆工具,兩個中年男人坐在桌邊,人手一個大搪瓷缸子,里面泡的是一些菊花茶,加上一些高沫,喝一口呸一口,手上還拿著報紙翻看。

  “您二位來的可真早。”王言笑呵呵的打著招呼,熟練的從兜里掏出一包紅塔山給這倆人散煙。

  “小言吶,不是批評你啊,你說你今年都二十三了吧?每個月二十六塊錢,也不少掙。可你不能整天的就抽煙喝酒啊。都這么大歲數了,也該找找媳婦了,你這么月月光可不行,那哪有好姑娘愿意跟你啊。”

  “可不是么,小言吶,你得上上心。你說你老大不小,家里就你一個人,你們家就靠你開枝散葉傳宗接代呢。這么著,我們倆回頭給你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好姑娘給你介紹介紹。”

  王言拿著火柴給二人點上煙,自己也點了一支,搖頭說道:“我不著急,聽您二位每天念叨這日子怎么怎么樣,我就不想結婚生孩子,更不想跟您二位似的吃不好喝不好。現在我這樣多好啊,每天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不虧待自己,也沒操心的事兒,這日子才舒坦呢。”

  “你呀,還是年輕,那不得有個知冷知熱的?”

  “我多認識兩個寡婦,那還怕沒人知冷知熱?”

  “去,毛孩子,想的還挺花花。”

  王言哈哈笑,沒接茬,也拿了自己的大缸子泡了點兒菊花茶,坐在桌邊扯了張報紙,翻看了兩眼便無聊的將其折好墊了桌子,又拿過一本扣著的機械專業書籍看起來。

  義利食品廠是非常牛的,一九零六年滬市建廠,五十年代初遷至京城的此刻所在,正經的老字號。這廠子上千號工人,好幾個車間,生產果料、吐司、維生素等好幾個不同類型的面包,受廣大人民群眾的歡迎,非常的暢銷。

  但是負責設備維修的,就是他們三個人。原來有五個的,之前有一個是帶王言的師傅,到歲數退休了,也沒再進人,所以就四個。有一個沒來,是昨天晚上加了個夜班,畢竟面包設備不停,萬一出意外也好有個緊急維修,不能耽誤生產。

  他們負責維修廠里的所有設備,有國內生產的,也有國外進口的。醒發箱、和面機、打蛋機、還有烤爐等等,這些都是他們要修的。

  真說起來,他們仨更像是擺設。當然也不能真的啥也干不了,常規的問題他們都能解決的,還有一些解決不了的,則是需要找設備廠家的人過來,他們也負責協調這方面的問題。但是那各種的機器,也不可能沒事兒就壞,一個月有那么兩三次的問題也就頂天兒了。其他時候,就是跟這做著喝茶水、看報紙。再不然就是去到活動室打乒乓球,實在清閑的很。

  沒出意外,今天也是清閑的一天,只修了個傳送帶,上了點兒瀾滑劑。除了中午去食堂吃了白菜土豆,中間去了幾趟廁所,這一天基本就沒動過地方,就抽煙喝茶水了,實在太閑。

  晚上五點一到,喝了一天茶水的王言站起身,一分都不多留,直接去停車棚那里騎車走人。他是前天才值的夜班,還沒排到他呢。

  原路往回,蹬著自行車,又是一樣的下班人潮。王言悠哉悠哉的在路邊晃悠,盡量不擋著別人飆車。

  人生中總是有很多的巧合,這一點,王言經歷的很多,并將一直經歷下去。

  才蹬過了天安門沒多遠,他就看到扎著兩個大辮子,穿著一身連衣裙的姑娘走在路上。她的腳步匆忙,偶爾落地的腳步很重,似是有些憤憤。微風輕拂,吹的裙子泛起褶皺,還挺有幾分美感。

  王言從坐變立,腳蹬子水平,雙膝委屈,腰腹用力,手臂順勁兒一帶,只見大二八雙輪離地,平跳到了更高一層的人行道上。看的后邊騎車的人,目瞪口呆。真新鮮,頭一次見有人這么騎車的。

  沒有理會旁人怎么看,王言緊蹬兩下到了姑娘身邊減速,輕佻的吹起了口哨。

  “王言?”本來有些不耐的蘇萌,轉頭看見是王言,一下換了笑臉:“您這是才下班回家?”

  王言笑呵呵的點頭:“這不明擺著的么,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回家。本來是要坐公交車回去的,不過我等公交的時候才發現包丟了,這不是沒辦法只能腿著回去了。”

  “這還有三里地呢,等你到家天都黑了。上車吧,我帶你回去。”王言又將車騎到馬路上,對著蘇萌招手。

  “哎,謝謝啊。”蘇萌也沒拒絕,她走的一腦門子汗,想死的心都有。又丟了包,又要走那么老遠回家,任誰都難受的不行。這要是再下個月,那瞬間就感覺自己被世界拋棄了。

  她走過來輕巧的跳到后座上,伸手抓著王言腰間衣服的一角:“坐穩了,走吧。”

  王言沒說話,只是嗯了一聲,使勁的蹬車起步,蘇萌猝不及防之下,受慣性作用就要向后摔倒,慌亂的伸手還住王言的腰,臉色通紅,帶行駛平穩了,這才松開手。不過也沒有在如先前那樣抓著衣角,而是雙手扶著腰,感受到腰間肌肉的律動,她的臉更紅了。

  “你是從哪走到這的?”王言語氣很尋常,好像什么都沒發生,好像他都不知道。

  提起這個,蘇萌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自己走這一路,正經憋了一肚子的氣。她說道:“從后海那邊。”

  “嚯,那你這得走一個點兒了吧?”

  “都兩個點兒了,還好遇見你了,要不然吶,我估計到家得累死。”

  王言笑道:“跑后海干什么去了?”

  “跟我同學約好了,到那邊玩一玩。誰能想到啊,玩著玩著包就丟了,真倒霉。”蘇萌開始吐槽此次丟包有感,唧唧喳喳的說了好一會兒。

  王言笑呵呵的問:“工作的事怎么樣了?”

  “我想去少年宮,我爸正找人呢,這么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有譜沒譜。”蘇萌沒在工作上多說:“我發現你這人跟我想象中不一樣。”

  “這話讓你說的,咱們好歹也是從小在一個院里住的,這關系說個青梅竹馬沒問題吧?怎么還想象上了呢。”

  “可別青梅竹馬,你這形容有問題。咱們雖然在一個院里,是差不多一起長大的,可是這么多年也就是見面打個招呼。你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可能是時間不對,動不動就好幾個月見不到。我昨天還尋思呢,一個院住了這么多年,還就是最近這一個來月見的次數多。”

  王言點了點頭:“那你說說你是怎么想象的,又是怎么個不同。”

  “我知道別人都叫你王爺,韓春明就一直那么稱呼,我上學的時候,那些男同學都說你特別厲害,認識不少人,還經常打架,所以我一直都挺怕你的。可是最近見的多了吧,我發現你也沒像他們說的那樣,對誰都是笑呵呵的,特別和善,特別好相處。”

  “你那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就聽說我干壞事兒,沒聽說我學習好?從小學開始,我可一直都是全校第一。都是倆肩膀架個腦袋,倆胳膊倆腿兒,有什么害怕的?這下好了,咱們算是重新認識了一遍。前邊有坑,抓緊了啊。這要是掉下去破了相,回頭我可沒辦法跟蘇老師交代。”

  蘇萌聽話的緊了緊手,顛噠著過了坑,她放松了一下問道:“哎,王言,你跟我說說以前的事兒唄?”

  “什么以前的事兒?我把誰打了,誰又把我揍了?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聽小孩兒打架?有意思么?”

  撇了撇嘴,蘇萌沒再說話。

  王言當然不可能閑著,找話跟蘇萌閑聊天,聊聊看書感悟啊什么。

  老蘇家就蘇萌這么一個姑娘,蘇萌爹媽又都是老師,工資雖說不高,但是也絕對不低。蘇家老太太以前也是老教師,退休了也有保障,這種情況蘇萌自然是備受寵愛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不去干活,就在家里呆著,而且吃喝穿的都不差。每天就在家呆著看書,偶爾出去跟同學玩一玩,過的挺舒服。

  這樣的姑娘,不用想,就是有那么點兒文藝女青年,還得帶點兒小資感覺的。而事實上,在劇中的前期,她也確實是這么一個人。只不過到了后期,因為改開,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展現出來的偉大活力之下,她參與到了轟轟烈烈的下海大潮之中,財迷了心,再沒了開始時候的樣子。

  所以現在的蘇萌,是喜歡這種文藝感覺的。投其所好,一定不會錯。

  兩人就這么聊了一路,亂七八糟的說著那些書中或悲慘或壯烈的故事,很快就到了他們街道的副食店。

  “怎么停了?這沒一會兒就到家了。”

  “我家里可沒人給我做飯,不去買點兒菜,這個時候連西北風都沒的喝。”

  蘇萌被逗的咯咯笑,下車站在一邊。但是她笑了兩聲,看著王言將自行車停好,進了副食店,她的笑容就沒了。因為她才想起來,王言沒親人,這么多年就自己過的……

  副食店是個寶地,這個年代主食和副食是區分開的,專賣煙酒糖茶、飲料、餅干、罐頭之類的,也要票。

  王言買了一根香腸,以及一半腦袋的豬頭肉,又買了兩瓶北冰洋汽水出去。

  “來,請你喝飲料。”

  “別了吧,挺貴的,省點兒是點兒。”

  “沒看蓋都開了么?”王言把飲料遞過去,而后在車把上拴好豬頭肉,抓頭又到旁邊兒的供銷社買了兩根黃瓜,以及六個饅頭出來,這才跟蘇萌一起站在門口喝汽水,因為要退瓶的。

  蘇萌喝著北冰洋,看著拴在車把上的吃食:“你買這些東西得一塊多吧?”

  “吃好喝好嘛,反正就我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

  沉默半晌,蘇萌問道:“你這些年不容易吧?”

  本來是敗家不過日子的行為,但是蘇萌因為之前想著王言舉目無親,孤身一人,自然就將如此行為歸類到沒有依靠、沒有歸屬,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麻木著,糊弄一天是一天。

  所以她說的聲音,是稍有那么一絲顫抖的。就是這么一句話的功夫,她的腦子里已經用她看過的書,聽過的事,腦補出了一個沒有親人的孤兒,該是如何艱難的活著,包括物質上,也包括精神上。

  “這是可憐我呢?”王言搖頭一笑:“其實也沒什么不容易的,一開始那會兒確實不適應,但人總得向前看。你都說了,人家都叫我王爺,這爺是白叫的么?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單純的因為只有自己一個人,不需要那么多的顧慮,所以才這么吃吃喝喝的罷了。而且也就是這么兩天,我昨天才發的工資,一個月三十天呢,現在吃的好點兒,之后就吃的差點兒,都是個活嘛。”

  蘇萌當然不會以為是真的,她只覺得自己想的那樣才該是正確的,她認為王言這么說就是在寬慰她。以她的自我,即便她換位思考,也是用她的想法去帶入,去感覺。所以越是感覺,她越覺王言真慘。

  不過她沒再多說,不揭王言的傷疤,仰頭喝光了汽水,將瓶子遞給王言:“好了,還了瓶咱們趕緊回去吧,你上一天的班,我走了一下午的路,餓壞了。沒多遠了,趕緊回家吃飯去。”

  王言接過瓶子,也喝光了自己的汽水,轉身進去退了瓶,之后出來騎上車,帶著蘇萌重新出發,不過幾百米就到了家門口的小賣部。

  正看到程建軍提著酒從小賣部出來:“王言啊,下班回來了?吆,這伙食不錯啊,又是豬頭肉又是白面饅頭。蘇萌?你怎么做他的車回來的?”

  王言瞇著眼,看著一臉小細坑的程建軍,掏了掏耳朵:“你叫我什么?”

  程建軍激靈一下,連忙陪著笑:“王爺,剛才沒注意,沒注意啊。那什么,我給我爸買酒,這就吃飯了,我先回了啊。”

  說罷,也顧不上在蘇萌面前丟臉,趕緊的轉身就走。

  他跟韓春明同學,自然也跟王言同學,從小到大都是同學。王言有多威風,他當然也知道。只不過是好幾年沒見,剛才又是當著蘇萌的面,他嘴快過腦子罷了。他知道王言能打,而且人家也沒家里人,那是啥也不怕,就是打他一頓也沒什么大不了。相比起來,現在的落荒而逃明顯是個好選擇,總比在蘇萌面前被抽大嘴巴子要好的多。

  蘇萌下了車,跟在王言身邊往回走:“這下是體現出您王爺的威勢了,一個眼神就給程建軍嚇跑了。”

  王言一聲輕笑,沒有理會,嚇唬個程建軍有什么能耐的?

  他招呼道:“提督爺又下棋呢,吃了么您?”

  老關頭哎吆一聲站起身,啪的一下甩開手里的折扇,配上梳的齊整的滿頭白發,別說,還真有那么幾分高人樣子。他說:“提督爺爺不占你毛頭小子便宜,備好了酒菜,就等你回來呢。嗬,這是要豬頭肉拌黃瓜?好小賊,知道我好這口。”

  “好家伙,您提督爺請喝酒,還得我這小輩自己帶著菜?”

  “哎,尊老愛幼,就是這么個理兒。”

  王言搖頭一笑:“我回去收拾收拾,這就過來。”

  “麻利兒的,提督爺爺饞酒了。”說完話,老關頭轉身扇著風,溜溜達達的回了自己的小院。

  “關大爺占什么便宜了?”

  “就他拿的那把扇子,昨天晚上給他的。”王言推著自行車:“走了,這又打聽上了,剛才不是還喊餓呢么?”

  “得,我也不跟您這說了,謝謝您王爺這么大的人物親自蹬自行車給我帶回來,回了啊。”說完話,蘇萌轉身小跑著跳過院門。

  經過前院,繞過東邊的月亮門到后院,才剛進去,就看到程建軍提著酒從旮旯走了出來。

  蘇萌沒好氣的瞪著他:“干什么?跟這嚇唬人玩兒呢?”

  “我這是擔心你啊。”程建軍有幾分著急的說道:“你差了我們兩屆,還不清楚前院那王言是個什么德行。整天的跟這那些胡同串子一起當流氓,調戲小姑娘,不是好人。你離他遠一點兒,別倒頭來把你害了。我跟你說,好像他們那幫人還扯上了人命呢。再說了,你看看他現在什么德行?不就是食品廠修設備的工人嘛?還王爺呢。

  蘇萌,你聽我的,離他遠遠的,他沒爹沒媽沒人管教,你要真有個三長兩短,人家無牽無掛,人都找不著。這種人太危險,我這是為你好。”

  蘇萌懷疑的看著他:“我還真不知道他之前那么多事兒,你們是同學,給我說說?”

  “不是,怎么就跟你說不明白呢?那種人你搭理他干什么?就不是好東西,早晚被抓起來斃了。行了,我就囑咐你一下。家里等著我吃飯呢,走了啊。”

  看著程建軍轉身小跑著進屋,蘇萌長出一口氣,也回了家,她是真餓了。

  “哎吆,你這孩子,不是說找同學去了嗎?怎么才回來呢?給我們急死了,這么大歲數還不讓人省心。”

  “別提了,爸、媽、奶奶,我跟你們說,今天實在是太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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