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鋒現在滿腦子都是怎么賺錢，自然不愿意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今晚所有客人都可以免費玩樂？叫個姑娘隨便玩，還不用給錢只是不知道春風樓的頭牌算不算。
程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趕緊將這些想法甩開。
“避孕，避孕！”程鋒嘴里嘀咕幾乎，沒走出多遠，視線中突然看到之前刁難他的那個小廝，便張口叫道：“那個誰，你給我過來。”
這個小廝先前受到程鋒的氣勢所迫，對程鋒早就心存恐懼，正在尋思著怎么找機會報仇呢他自己肯定不行，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廝，除了拉皮條之外一點本事都沒有，于是他想到了找程家的少爺幫忙。
最好是程器少爺，小廝心里尋思著，程器少爺之前在柴房剛剛教訓了那個廢物，只要自己明天找到程器少爺隨便念叨幾句，挑撥一下，肯定能讓程器少爺來教訓那個廢物。
想到這里，小廝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喂，我TM和你說話呢，沒聽到啊？”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后，緊接著，來到他身后的人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腦袋上，直接將他打了一個踉蹌。
程鋒心里惱怒，自己剛才站在那邊喊了好幾句，結果這個人傻乎乎的就是不動彈，嘴里還發出嘿嘿的傻笑，抽風似的。
于是他就忍不住走上前，一巴掌拍了過來。
那個小廝踉蹌著站穩身子，連忙轉過頭，低著頭陪笑道：“這位公子見諒，小的一時走神！”
職業習慣啊，他還以為是前廳的客人呢，結果這話說到一半，才注意到原來打他的竟然是程鋒。
“你，你這個廢物竟然敢打我？”小廝指著程鋒，嘴里說著，腳下卻忍不住后退一步。
欺軟怕硬的家伙！
程鋒心中鄙夷，對方的樣子實在太欠揍，讓他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這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小廝的臉上，程鋒怎么說也是三階斗者，就算隨手揮出的一巴掌也絕不是普通人能躲過去的。
噗通！
小廝直接被一巴掌扇的坐在了地上，捂著臉驚懼的看著程鋒，眼睛里竟然有淚水在打轉了。
“你，你干嘛打我，為什么打我？嗚嗚！我以后不叫你廢物了還不行嗎？”小廝捂著臉，顫顫巍巍的說道，顯然是被程鋒這兩巴掌給打怕了。
不過他嘴里雖然求饒，心里卻更加恨程鋒了。
對此，程鋒自然不會在意。
恨老子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干嘛打你？看你不爽行不？”程鋒冷笑著回了一句，然后淡淡的說道：“我問你，妓院里的姑娘除了用藏紅花避孕之外，就只有用水銀這一種方法，對嗎？”
小廝愣了一下，顯然不明白程鋒問這個做什么，而且這不是常識嗎？還用問嗎？
不過見到程鋒眼中的冰冷之后，他還是忍不住回道：“是，是！不過藏紅花太貴了，妓院的姑娘都用不起，咱們春風樓的頭牌姑娘都不會用的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用水銀避孕！”
果然是這樣！程鋒摸了摸下巴，隨后又問了一句：“那套呢？有沒有人用套子這種東西？”
套子？桃子我倒是聽過，套子是干嘛的？小廝又傻眼了，明顯不知道程鋒說的套子是什么東西。
程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套子啊，就是戴在你那個地方的東西，避孕用的！”
“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啊？”小廝依舊不明白。
程鋒兩眼一瞪，當即抬起腳，然后一腳踩在了小廝的兩腿中間，下一秒鐘，便傳來小廝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靠！老子都沒怎么用力，你叫的要不要這么慘？”程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過一想到那里原本就是男人的要害，就算不怎么用力也會很疼滴。
“就是這個地方，現在明白了嗎？”程鋒問道。
“明，明白了，可是我真沒聽過套子啊！”小廝整個人都不好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啊。
看到這家伙如此慘狀，程鋒也不愿意再去欺負他，當即哼著小調轉身就走。
見程鋒離開，小廝長長的松了口氣，憎恨的看著程鋒的背影，心中惡狠狠的想著：“你給我等著，給我等！”
可誰知就在此時，正離開的程鋒突然回過頭來。
“哦，對了！”程鋒突然回頭，把小廝嚇了一跳，小腹下面一涼，竟然直接嚇尿了。
程鋒厭惡的看了一眼小廝的褲子，問道：“今早殺羊之后剩下的羊下水還有嗎？”
妓女接客都是體力活，這春風樓雖然對姑娘們壓榨嚴重，但平日里還是會給她們補補身子，羊肉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程鋒記得今早好像模糊的聽到了有人殺羊，所以才有此一問。
“羊下水，還在廚房，沒扔呢！”小廝連忙說了一句。
在廚房嗎？這就好！
程鋒嘿嘿一笑，然后拄著拐杖，假裝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沒辦法，該裝還得裝，昨天剛剛被打斷了腳腕，今天就好了實在太說不過去了。
不多時，程鋒就來到了春風樓的廚房，前廳的客人滿員，這下酒菜自然是難免的，所以春風樓的廚房里非常熱鬧。
程鋒剛剛走進廚房，就被廚房的管事看到了。
管事不屑的瞪了程鋒一眼，冷聲道：“程鋒你個廢物，趕緊給我過來，把這些羊下水扔掉！”
程鋒斗海破碎被驅逐出程家，成了春風樓的小廝之后受盡欺辱，不知有多少人在他面前叫他廢物，這個管事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程鋒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道殺機。
“真的，真的好想殺了你啊！”程鋒嘴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目光冰冷的掃了管事一眼，強自將自己的殺意壓制下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廚房角落的一個裝滿羊下水的木桶。
羊下水，又叫羊雜，在程鋒的世界，這羊雜可是好東西，比羊肉都貴，
可是在這個世界，羊雜卻被當做骯臟的東西，都會被扔掉，沒人會吃的。
當然，程鋒來找羊下水也不是為了吃，他只是想要里面的羊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