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去。”井下朝著其他幾國的會長點了點頭,跟著那男子便往里走去。
“你們說,這井下會不會被說服?”
“兩分鐘,怎么說服?”
“就是,再說了木村的確是死了,殺了r國的商會會長,井下身為副會長肯定得討個說法。”
幾個國家的會長圍在一起,齊齊討論了下,也覺得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倒不礙事。
前面帶路的男子高舉著旗幟,跟在身后的井下暗暗覺得有些奇怪,在一路上人頗多,夾道關注著,倒也沒多害怕,畢竟立了旗,自己起碼不會有生命威脅。
沒有去護寶行的大廳,而是拐了個彎,到了白其索取血的小別墅。
這棟小別墅,包圍極其森嚴,平日里并不招待外賓,只有護寶行極其重要的人才能入內,這么多年來,連井下都是第一次進。
一進去,便嗅到了溫泉水的濕潤,夾雜著淡淡的檀香,很是神清舒爽。
井下往旁邊看了看,左側一間房覆蓋著白色帷帳,門前的黑白貓頭上都落了一點紅,這意味著那間房便是白其索取血的房間。
清風徐來,能隱隱看到房間里幾個女孩的身姿,不由地,眼底彌漫上一層羨慕。
倒不是井下缺女人,但這么萬里挑一的女子,一個賽一個地,連續七天,他從來沒有過,自然很是憧憬。
想來,護寶行的實力,在這個方面便能窺見一二。
井下深深吸了口氣,停下腳步,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物,又摸了摸腰間別著的槍,表情嚴肅。
畢竟,雖然他是副會長,但他的實力與木村還是差了很遠。這白行長連木村都能說殺便殺,還是很可怕的。
又繞了一道長廊,來到了很雅致的一間房間面前,舉旗人便拱了拱手,“到了。”
話音剛落,站在房間門前的兩個人齊齊上前,盯著他腰里的槍,按規矩,行主會客,客不得帶槍。
井下黑著臉,后退了一步。
顯然,不帶槍,他不放心。
“無妨,結交新友,井下先生想帶槍,便帶槍吧。”房內,傳來了白其索的聲音,聽聲音,似乎還要往里走許多才行,而且門口一個偌大的屏風。
井下有些驚訝地張了張嘴,又看了看門口這兩人。
這兩人也沒說話,自己腳步也很輕,白行長是怎么知道外頭發生了什么的,難道有監控?下意識地,他抬起頭找了找。
沒找到監控。
“請進。”聽到行主這么說,門口的守衛便讓開了路。
井下只覺得心里有些發麻,也有些暗暗后悔,但眼下又不好掉頭就走,于是壯了壯膽子,邁步進去。
繞開屏幕,一抬眼就看到了正中間有一個偌大的座椅,似床似凳,一位二十出頭的少年斜斜著靠在那上頭。
身邊,還臥著位嬌羞的少女,唇紅紅的,濕潤極了,也不知剛剛做了什么,急匆匆地把頭從他的肚子那移開,嬌羞地趴在少年的胸前。
咽了咽,也不知吃了什么。
而隨著她頭部移開的瞬間,白其索打了個顫,很是滿足地微微閉眼,似乎意猶未盡。
原來是個紈绔的主子,井下心想。
“井下先生,請坐。”白其索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聲音微微提高:“上茶。”
邊說著,邊朝著那少女擺了擺手。
少女很是溫順地點了點頭,從榻上爬了下來,連忙往里屋去了,只聽得里屋似乎還有女孩兒的笑聲。
果然是個紈绔主子,井下又想。
既是個紈绔的主子,那便放心很多了。
“呦,白行主好體力,忙活了七天了,還有精力玩妞呢。”井下的普通話說得很不錯,他端坐后,啪地一聲將槍放到了桌子上。
一副我可不好惹的模樣。
“茶就不用喝了。”他邊說,邊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白行主,我只有兩分鐘的時間。”
說好的,最多耽誤兩分鐘,那就多一秒,也不給你。
白其索笑了笑,整了整身下的衣服后,卻也不站起來,而是依舊斜靠在那似榻非榻,似凳非凳的靠床上,看向了井下。
“白行主,縱使木村先生出言不遜,你大可以規勸,但直接殺了他,是完全不把我們r國商會放在眼里嗎?!你得給我一個交代,否則……”
井下指了指桌子上的槍。
不言而喻。
白其索笑了笑,這才懶洋洋地直起身子,看著木村,伸出兩根手指頭:“對于木村的死,我只說兩句話。”
“第一句,井下,新朝之王殺前朝老臣,這不是常規操作嗎?”白其索的聲音陰冷無情,他挑了挑眉。
井下做的是華夏仿瓷的生意,對華夏文化自然十分精通。
此話一出,他臉色變了變。
云致鶴與木村合作緊密,關系也頗好,正是因為這樣,木村在古董基地的生意才做得這般大,在r國商會里,首屈一指。
云致鶴若是前朝的皇帝,那木村便是前朝的老臣。
前朝皇帝去了,前朝老臣自然得殺了,華夏文化里,這的確稀疏尋常,畢竟新王要培育自己的人、自己的勢力。
再一想,難怪一大早,白行主便趕走了十幾個護寶行要員,想來,也是要去掉云致鶴留下的骨干。
井下看向了這位才不過二十左右的新行主。
他是那么神秘。
神秘到整整七天,他在護寶行到處打聽都沒有找到他的來龍去脈,就仿佛從天而降一般,就成了新行主。
又覺得此人到底是年輕,沖動之下就殺了木村。
原想著,這是個好機會,自己出面,帶著r國商會來討個公道,以便順利坐上會長之位,但如今這么一想。
對啊,何必這么麻煩呢?
木村已死,r國商會誰能與新任行主取得木村的那些合作資源,不就是會長了?而且是靠著實力上位,而非討好其他與會成員。
只是,他會跟我合作嗎?井下盤算了起來。
“井下先生,合作愉快。”這便是第二句,說完這一句,白其索便走到木村面前,就這么看著他。
這句話,給了井下定心丸——沒錯,新行主拋出橄欖枝,主動與他合作。
如此一來,他甚至都不用費心費力,便能取得原本屬于木村的資源。
“我說完了。”白其索伸出手。
井下是個聰明人。
他抬眼與白其索對視,只覺得這少年的眸子,深不可測,原本以為他沖動殺木村,卻沒想到人家早就步步為營。
既然他已是行主,又何必為了木村得罪他呢?
如果自己拒絕了白其索,那么他大可以找r國的其他商人,畢竟其他競爭者的實力與自己一般無二。
再說了,難道他帶人來找白其索,真的是為了要和護寶行血拼嗎?
怎么可能?
用自己兄弟的命,給同行討要說法?這可不符合r國人的從商原則。不過是為了在r國商會立威,從而想辦法登上會長之位而已。
如今會長之位,只需要接過白行主拋過來的橄欖枝,便能輕松得到,又何必舍近求遠呢?
想來,到時候到木村的墓前,深深鞠躬哀悼,多鞠躬幾次,鞠躬久一點,也便是了。
“合作愉快。”井下連忙伸出手,握住了眼前這位少年的手,臉上的狠瞬間消散,浮現出了討好的笑容。
“不過……”突然,他微微皺眉。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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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