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熹正在工作間修復那枚翠玉手鐲,助理安東敲門進來。
“熹姐,有個人打工作室的前臺找你,自稱什么謝竹的朋友,說十萬火急,人命關天,必須讓你接。”
寧熹反應了一下。
知道謝竹的人沒幾個,又說十萬火急、人命關天......
連忙停了手中的活兒:“轉過來。”
“好。”
安東立馬過去讓前臺轉到了她這邊的分機上。
寧熹接起:“你好,我是寧熹。”
“寧小姐,你好!我是謝竹的朋友,四天前,她跟我說,她去海城了,因為她聽說她弟弟可能被人拐騙去了那里,會經游輪,運去不松島,她去那里找她弟弟。這么幾天,我一直聯系不上她,我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曾跟我說,厲總是她的朋友,我想找厲總幫忙,但我沒有厲總手機,沒有辦法,我只能打到厲風工作室來找寧小姐。”
寧熹眉心一跳。
她想起前天晚上厲擎嶼也曾打過謝竹手機,當時就是關機狀態。
所以,那個時候,謝竹人已經去了海城?
想到海城,寧熹更是緊了呼吸。
尤其是海城去不松島的游輪,那可是她的噩夢。
當初就是在這個線路的游輪上,她誤入地下賭.場,被擒、被關、被追,差點被殺,若不是厲擎嶼,她可能就死了。
厲擎嶼也中了一槍,差點喪命。
“我知道了,我會馬上轉告給厲總。”
“謝謝。”
“請問你是......”寧熹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掛了。
寧熹也不敢耽擱,立即撥了厲擎嶼手機。
將剛剛那人說的話,原封不動地轉告給了他。
“謝竹在倉城有朋友?”厲擎嶼問。
寧熹沒想到他的第一關注點竟然是這個。
“嗯,是來倉城后認識的。”
她想起工作室開張那天,謝竹跟她說過,說是原本打算帶朋友一起來,朋友臨時有事什么的。
“她厲害,她朋友也厲害,她只身闖海城,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她朋友也是,四天后才想起來找我們。”手機那頭厲擎嶼涼涼道。
是啊,這都過去幾天了,寧熹很擔心:“謝竹不會真出什么事吧?”
“我打電話問問。”
寧熹以為他說打給謝竹:“她手機關機。”
“我打給那邊的老大,你忘了,兩年前,我也打過的。”
寧熹反應過來他說的老大是誰,連忙道:“記得,那你快打。”
說完就趕緊掛了電話,不敢再耽誤時間。
兩年前,她誤入地下賭.場,對方的人傷了她的腳踝,還讓厲擎嶼中了槍。
然后厲擎嶼就帶著她直接上門尋仇,打了個電話給對方老大,再然后就讓那兩個傷他們的人自我懲罰,一個給自己腳踝一槍,一個給自己的肩一槍,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顯然那個老大很看厲擎嶼面子,想到這里,她的擔憂少了幾分。
沒多久厲擎嶼就打過來了。
寧熹連忙接起:“怎樣?”
“對方說馬上去查,有消息會立即告訴我,他說最近他們手上沒有人命,最多就是被賣去了不松島,反正承諾,只要人在他們手上,保證平安,并會立即放人。”
“嗯。”寧熹微微松了一口氣。
至少沒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