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遮瑕又蹭到衣服了嗎?

    她低頭瞅了瞅,抱怨:“質量再好也沒用。”

    她用的就是大牌的。

    “那......下次我注意點。”男人一邊別著獎章,一邊抬眼深目看著她,唇角一點微弧。

    “......”寧熹沒好氣道:“看著點別,一會兒得刺到手了。”

    男人笑笑,別好獎章,大手順勢攥著她的衣領,將她往自己面前一拉,非常自然地親了親她的嘴角和唇瓣。

    寧熹汗。

    “這也是頒獎儀式?”

    “嗯,你獨有的。”男人松開她。

    寧熹直起腰身:“不是說好了,在公司里互不相干嗎?”

    “你的臉離我那么近,一時情難自禁。”

    寧熹:“......”

    敢情還是她的錯?

    以為他要接著發紅包了,誰知他長臂一撈,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拉。

    寧熹猝不及防,跌坐到他身上。

    嚇得不輕:“別這樣,被人看到怎么辦?”

    作勢就要起身,被男人的大手扣住腰肢。

    “放心,我的辦公室從來沒人敢擅闖。”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捧起她的臉就吻下來。

    寧熹原本閉唇不張,可被他強勢霸道地逼吻兩下,呼吸一漏,瞬間就亂了去。

    敲門聲驟然響起,兩人動作一頓。

    寧熹飛快地從他身上起來,邊整理著頭發,邊疾步回到辦公桌的前面。

    “進來。”男人的聲音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寧熹看他。

    見他面色冷峻、絲毫不見凌亂,周身氣質清冷,只讓人想到四個字,禁/欲寡性,就像剛剛將她壓在懷里深吻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楊痕推門而入,手里端著一杯咖啡。

    “厲總,三點了,您的咖啡。”

    每天下午三點這個男人都要喝一杯咖啡。

    男人瞥了他一眼,示意他:“放桌上吧。”

    楊痕放下咖啡,就出去了。

    厲擎嶼起身,寧熹以為他是起來給她發紅包,誰知他徑直走向她,一手將她往自己懷里一攬,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再次將她吻住。

    寧熹猝不及防,差點沒站穩,本能地抓住他的衣服。

    一番糾纏,厲擎嶼才放開她的唇,卻依舊沒有松開她的腰身。

    嘴巴終于得了自由,寧熹呼吸不穩道:“你這人怎么說話不算話?”

    約定好了在公司里面要保持距離的。

    厲擎嶼低眸看著她,沒接她的話。

    他自認為一向定性很好,可在她面前,好像三十年的修為都形同虛設。

    食髓知味,大概就是如此吧。

    “對了,厲總,在皇家天倫中心停車場給我的水里加料的人,是不是寧盼?”寧熹問。

    厲擎嶼沒想到她這個時候提起這個,“嗯”了一聲。

    “所以,昨天晚上給寧盼的酒里加東西的人,是你?”

    厲擎嶼也沒否認:“確切地說,是我的人。”

    這種小事還不至于要他親自去做。

    寧熹怔了怔,雖然她已猜到是他所為,但聽到他親口承認,心里依舊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怎么沒跟我說?”

    “你指的是什么?是寧盼害你這件事,還是我害寧盼這件事?”

    “兩件都是。”寧熹看著他。

    厲擎嶼輕挑眉尖:“現在你不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