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重磅活動就是任時遷的生日party,地點設在湖邊的草坪上。

    行政部已事先通知大家要穿禮服,因為會有舞會。

    打開行李箱,準備拿禮服的時候,寧熹才發現自己明明準備的是一件藍色時尚又兼顧保暖的長裙,竟被換成了一條大紅色的抹胸開叉裙。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童弦音和寧懟懟那兩個家伙干的好事。

    她拿著那條抹胸開叉裙無語了好久。

    這不是坑她嗎?

    這么清涼且招搖的衣服讓她怎么穿?

    出度假村去買新的也來不及,度假村很偏,離市區非常遠。

    她氣得一個電話打給童弦音。

    那廝不接。

    她又撥給寧懟懟。

    也不接。

    靠,約好了是吧?

    氣得她腦仁疼。

    “小染,你帶了幾套禮服?”

    “就帶了一套,管理部只讓帶一套呀,怎么了?”

    “哎,我朋友偷偷把我的禮服換了,我都不知道。”

    張小染過來看了看她手里的禮服。

    “這件很好看啊!又高級又性感,上身是西式,下面又是中式,很特別呀!再配上我熹姐的神顏,今天晚上絕對是全場的焦點。”

    寧熹:“......”

    她當然知道這條裙子的設計不錯,款式也新穎,顏色也很正,雖是大紅,卻不顯俗氣,跟上回殷氏酒會秦雯身上那套,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而且看面料,應該價格不菲,童弦音那廝是下了血本的。

    只是......

    “算了,穿就穿吧。”

    好在她帶了條白色的皮草披肩,正好可以配。

    既遮了這條抹胸裙遮不住的地方,又可以保暖。

    不然在夜里的湖邊,不得凍死她。

    她將頭發整個盤了起來,配了副垂墜感的耳環,妝容也較平時畫得濃一些,因為要配她這身紅裙。

    張小染直接看呆了:“熹姐,你太美了!”

    “謝謝夸獎。”

    “真的,你看到我嘴角的哈喇子了沒?”

    寧熹笑:“沒那么夸張。”

    “怎么沒有?有,真有,熹姐,一會兒你絕對驚艷全場。”

    “你也很美啊,青春靚麗,天下無敵。”

    “我們這是在商業互捧嗎?”張小染問。

    兩人都忍不住笑。

    “對了,熹姐,你給任副總準備了什么生日禮物?”

    寧熹從行李箱里拿出包裝好的那本漫畫書,舉給她看:“一本書,你呢?”

    “一看熹姐就是文化人,我也不知道買什么好,買了一副袖扣,我朋友說,袖扣一般都是送給男朋友的,你說,我送給任副總,是不是不好啊?”

    “說法確實有這個說法,說袖扣是定情之物,送人袖扣,意思是將人扣在身邊、生死不渝的意思,不過,我覺得同事之間送,應該也沒什么關系。”

    “早知道我不買了,我是早上在車上跟朋友說起這個,朋友才跟我說,袖扣是送男朋友的,我想去退掉都沒機會。”

    “沒關系的,我記得去年不是還有不少人送他領帶、皮帶什么的,若說禮物意義的親密程度,這兩樣比袖扣親密多了。你信不信,今天肯定也有人送,因為男人的禮物不好買,翻來覆去就那些。”

    “那倒是,果斷送這個,不糾結了。”

    兩人一起前往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