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熹正端著咖啡在喝，聽到這話，直接一口噴了出來。
好在她扭頭扭得快，只噴到邊上，沒噴到誰身上。
但是，卻被自己嗆住了，咳嗽了起來。
厲擎嶼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邊拍撫著她的背幫她順氣，邊問寧懟懟：“你剛剛說什么？”
小家伙甚是不悅：“你們兩個大人真的好沒有禮貌哦，一個聽完就噴了，一個聽都沒聽到，問我說了什么，我說......”
小家伙坐了坐正，一字一句道：“不、惑、是、我。”
厲擎嶼驚訝。
寧熹止了咳，示意厲擎嶼自己好了，一張臉紅得像關公，問李阿姨：“他說得是真的？”
李阿姨點點頭。
寧熹震驚。
“懟懟年紀小，沒法簽約，就拿了我的身份證簽約，用了我的身份。”李阿姨解釋道。
寧熹難以置信看向寧懟懟。
小家伙當即一副戒備之姿：“冷靜、冷靜啊，你跟我拉過勾噠，準許我發展興趣愛好的哦。”
“你能畫出那樣的作品？”寧熹依舊不相信。
主要是這不僅僅是要會畫漫畫，還得會編故事講故事，是有故事情節的漫畫。
小家伙翻白眼：“又開始瞧不起人了。”
“你確定是原創？沒搬別人的故事、沒抄襲別人的？”寧熹問。
小家伙哼了一聲，不理她了。
厲擎嶼出了聲：“按照目前這部作品的火爆程度，若是抄襲了，早爆出來了。”
寧熹想想，也是。
所以，真是小東西畫的？
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一個四歲半的小屁孩，能出這樣的作品？
“看來，是個小神童。”厲擎嶼望著小家伙笑道。
“我能生出個小神童來？”寧熹覺得這事兒怎么跟做夢一般，好不真實。
小家伙哼哼：“你當然生不出，是我爹地的基因好。”
寧熹面色微微一滯。
厲擎嶼斂眸，端起杯子，默然喝了一口咖啡。
小家伙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連忙轉移了話題。
“你們是不是還不信？需不需要我當場畫給你們看，我書包里帶了畫具噠。”
“不用，我信你，”厲擎嶼放下咖啡杯，“就沖你對我意見大到寧愿將影視版權賣給海天，也不賣給厲氏這點，我就信你。”
小家伙：“......”
“那現在是不是不能簽約了？他是未成年呢。”寧熹問厲擎嶼。
“是有點麻煩，直接跟他簽肯定不行，兩種方式，一種就是，還是李阿姨跟我們簽，為了避免經濟上的糾紛，你以懟懟監護人的身份，你們仨再簽一份協議，商定好雙方權利和義務，以及利益分配。另一種就是，你跟我們簽，你是懟懟的監護人。”
寧熹點點頭：“那是不是讓李阿姨簽好一些？因為現在大眾都認為不惑是她，以后厲氏要搞什么活動，需要作者出面的，還得是她才行吧？”
“嗯，各有利弊吧，李阿姨簽，對外肯定是好一些，但是你們內部會不會引起一些糾紛？你簽的話，內部糾紛肯定沒有，但對外就有點麻煩，所以，自己權衡一下利弊。”厲擎嶼看著她道。
寧熹默了默：“那就還是李阿姨簽吧。”
外部的麻煩最棘手，內部的話，她信李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