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老朱按照厲擎嶼的吩咐來麟園接寧熹,送她回沙溪市。
寧熹實在不想起床啊!
眼睛也睜不開,身上又酸痛。
都怪童弦音那廝說什么厲擎嶼不行,結果這臭男人就真的身體力行欺負了她一晚上。
厲擎嶼吃完早餐上來,發現她還在蒙頭睡著,便掏了手機,準備打給程風,給她請一天假。
寧熹本就沒有睡著,聽到腳步聲,從被褥里探出腦袋,有氣無力問:“幾點了?”
“八點,我正準備打電話程風給你請假。”
“別,懟懟住院,我已經很多天沒上班了,不能再請假了。”寧熹鼻音濃重嘟囔。
末了,又忍不住抱怨:“都怪你,你是要把我搞殘,你才滿意是嗎?”
“......言重了。”厲擎嶼坐到床邊,拿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寧熹不想動。
真的不想動。
就窩在被褥里面,只露出一張臉,生無可戀地看著厲擎嶼。
“厲擎嶼,”她懶洋洋開口,“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那方面的病根本就沒好,只能跟我那什么,所以,逮著機會就可勁兒折騰我?”
厲擎嶼:“......”
“是不是?你跟我說實話。”寧熹追問。
厲擎嶼無奈:“實話就是我確實早就好了,但病好了,也并不表示,我會隨便跟別的女人做啊!”
“真的嗎?我不信!”寧熹心念一動,故意道:“幾時我幫你找個女人試試。”
厲擎嶼當即瞇了眸子,透出幾分危險:“欠收拾是不?看來,昨天晚上收拾得還不夠。”
說完,便傾身逼近。
寧熹連忙往被窩里一縮,蒙住腦袋:“我錯了,我錯了。”
厲擎嶼笑,便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大概是見他沒了動靜,寧熹又跟泥鰍一樣,從被褥里探出腦袋。
厲擎嶼鮮少看到她這個樣子,就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特別的嬌憨可愛。
他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寵溺道:“要不,我帶你去泰式按摩店去按摩按摩,酸痛應該會緩解一些。”
“厲擎嶼,你想讓我丟人,你就直說,還帶我去按摩店按摩,你是生怕別人看不到我全身上下被你蹂.躪過的痕跡嗎?你怎么這么壞、這么狠的心啊!”
厲擎嶼:“......”
抬手扶額,他忍俊不禁:“還有力氣在那兒唱戲,看來,也沒有多累。”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寧熹忿忿反駁。
厲擎嶼彎唇,傾身湊到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曖.昧開口:“我昨夜的運動量可比你大。”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耳畔,寧熹覺得有些癢,縮了縮脖子:“所以呢?”
“所以,你就是平時鍛煉得太少了,我會讓人在你工作室附近的健身房里,幫你辦張卡,給你找一個好私教,明天起,你開始健身。”
寧熹:“......我謝謝你!”
厲擎嶼挑眉,假裝沒聽懂她的意思:“那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別!厲擎嶼,你做個人吧。”
“我怎么了嗎?”
“就這么跟你說吧,十大酷刑任你挑,殺我別用鍛煉刀,刀劍也就三分苦,殺我別用健身蠱。”
厲擎嶼汗。
什么亂七八糟的?
“厲擎嶼,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并不是我缺少鍛煉,而是你體力太好?”寧熹問。
換誰被這樣折騰一宿,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厲擎嶼眉尖輕挑:“是嗎?”
他是體力不錯。
“但你就是缺少鍛煉,所以,必須健身,沒得商量。”
寧熹懶得理他,岔開話題:“都八點了,你怎么還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