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小家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一臉難以置信。
“小熹熹,你是我媽咪嘢,你的兒子摔到地上去了,你不關心我摔壞了沒有,摔傷了沒有,摔疼了沒有,你在那幸災樂禍,有沒有搞錯?”
寧熹忍俊不禁:“且不說我家床底下鋪了那么厚的地毯,就說我家這床這么點高度,摔下去能摔成怎樣?你都沒摔醒,一直睡到早上才醒的,就是最好的證明。”
小家伙:“......”
“而且,這事兒也怨不得我們,首先,我有沒有讓你們去你房間睡,是不是你們自己不愿意?其次,是不是你自己不愿意睡中間,說自己惜命,怕被壓死了?”寧熹挑眉問他。
小家伙無言以對。
“所以......所以......所以你們是真愛,我真的是意外是嗎?”小家伙小臉漲得通紅問。
“你是不是意外,我不知道,我能肯定的是,你掉到床下去,是個意外,我跟厲BOSS剛剛那個睡姿,也是個意外。”寧熹回道。
天地良心,他們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沒做,不知道睡著了以后,雙方的手怎么就落在了彼此那么重要的部位。
“哼!”小家伙氣得雙手一抱,別過臉去。
厲擎嶼被他可愛的樣子逗笑了,伸手將他拉到自己懷里:“好了,是爹地的錯,爹地跟你說對不起,以后爹地睡邊上。”
小家伙這才小臉稍霽,但還是不做聲。
“今天爹地送你上學,然后再回倉城,明天周五,爹地來接你放學,然后帶你去倉城玩。”厲擎嶼又道。
小家伙就開心了。
“騙人是小狗!”
“好的,小小狗。”
見父子二人還在那黏糊糊地拉鉤,寧熹下床:“兩只狗快點吧,還得洗漱吃飯呢,小小狗要遲到了。”
“知道了,狗娘。”小家伙回得可快。
寧熹:“......”
厲擎嶼笑。
吃早飯的時候,厲擎嶼接到私人律師打來的電話。
“厲總,仝宴讓人作假說少爺得白血病一事,就算我們起訴他,也不能給他太大重創,因為陸醫生在逃,他把大部分罪責都推到了陸醫生身上,另外,這件事最終也沒有造成什么傷害性影響,所以......”
“我知道了,沒關系,我的人已經去國外找陸醫生了,肯定會找到,到時再弄他也不遲。再說了,可以弄他的地方多著,生意場上,我就能弄死他!”
厲擎嶼掛完電話,發現寧熹跟小家伙母子二人都看著自己。
“大厲厲,我很慶幸,我是你的兒子,而不是你仇人的兒子。”小家伙稚聲道。
厲擎嶼沒懂:“為什么這樣說?”
“你不知道,你剛剛那個樣子,好嚇人哦。”
“哪個樣子?”厲擎嶼回想了一下自己跟律師的對話,他一直很心平氣和啊。
“我沒有兇吧?”
寧熹指指他眼睛:“懟懟說的是眼神,你剛剛接電話時的眼神,冷得嚇人。”
“是嗎?”厲擎嶼輕挑眉尖。
瞥了母子二人一眼,正色道:“所以,你們以后千萬不要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小心我眼神殺人。”
“那你先用眼神自殺吧,你已經做了那么多對不起我們母子的事。”寧熹不咸不淡回道。
“是不是自殺一次還不夠,要反復死多次才行?”小家伙緊接著真誠發問。
厲擎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