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葬?
徐曉的眼睛里頓時冒出一股詫異。
“什么意思?優優她怎么了?”
“你關心她?徐曉,她走到自殺這一步難道不是你逼的?”
周霆均的黑眸發出恐怖的光芒,混著眼底的血紅,仿佛進化成了一個惡魔。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恨不得把你一塊塊切碎了去喂狗,為什么!為什么你要設計這么多陰謀接近我,到底是為什么?你又是受的誰的指使?”
其實徐曉這時候也是怕的。
雖然屋里開了暖氣,可周霆均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還是仿佛堅硬的冰凌,狠狠地刺穿了她的皮肉。
她渾身赤裸地躺在那里,狼狽、屈辱、深陷絕境。
徐曉知道,這個時候的周霆均已經沒有理智可言。
所以,她不能說錯一句話。
“說話!我叫你說話!”
周霆均的耐心顯然已經到了極限,他伸手徑直地掐在了徐曉的脖子上,修長的手指緩緩地用力。
“額......額......”
窒息感立馬涌了上來。
但徐曉知道,即便是這樣她也不能承認,她轉動這眼珠,拼命地把目光挪向了右邊。
那里有一盞臺燈。
徐曉掙扎著伸手,一點點靠近,終于在嘗試了兩三次后成功地把臺燈給拽了下來。
“砰”地一聲,臺燈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樓下的袁春香聽到動靜,立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之前周霆均回來的時候,袁春香也看出了他情緒有些不對,本來想跟著上去看看,但是周宏輝攔住了她。
這會聽到這動靜,自然坐不住了,于是立馬帶著人沖了上去。
墨雨在門口攔著,袁春香直接甩了他一個巴掌。
“你一個下人,有什么資格攔我。”
袁春香面露狠色,話畢,立馬伸手敲起了門。
“徐曉,你在里面嗎?徐曉?”
“周夫人,我們老板有話和徐小姐談,希望您不要打擾。”
墨雨雖紅著半邊臉,但是攔著袁春香的手卻沒有縮回去。
袁春香見狀更加確定里面發生了什么,于是立馬把阿德叫了過來。
頃刻間兩人扭打在了一起,但墨雨的身手也不賴,所以幾個回合下來阿德也沒把墨雨制服,于是袁春香便對著樓梯大喊。
“老爺。徐曉有危險,這肚子里的孩子怕是要保不住。”
周宏輝可以對任何事情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唯獨周家的子嗣不行!
所以袁春香這話一喊,周霆均立馬把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喊了過來。
“給我撞門!”
徐曉就這么被救了出來,袁春香看時機不錯,立馬對她使了個眼色。
于是很快,屋子里就響起了刺耳的驚嚎聲。
“不好了老爺,徐小姐暈倒了。”
“快!送醫院!”
周霆均沒有跟過去,而是讓墨雨看著,四十幾分鐘后墨雨打電話過來說徐曉難產了。
“好一出戲,看來是沒路走了,所以只能兵行險著了。”
“老板的意思是,這難產是假的?”
周霆均心里的恨意一點點升起。
“朱峰雖然死無對證了,但是徐曉應該猜出我對孩子產生懷疑了,一個不是我的種留著,你覺得對她來講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給自己留了一個致命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