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夫妻間該做的事。”

    “......”

    “在家不方便,我想著,要不我們也學學大哥和嫂子,帶著孩子搬到外面住一段日子。”

    為了不打擾徐挽寧復習,陸硯北已經素了大半個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剛進入酒店房間,身子還沒挨著床。

    在門口,就要了一次。

    他說,想她,想得身子發緊。

    在某些事上,某人騷起來,徐挽寧根本受不住,任由著他予取予求,肆意造作。

    難怪都說:

    男人騷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了。

    還非要逼著徐挽寧聽自己剛才說愛她的錄音。

    徐挽寧心跳很快,人也有點暈。

    就這么沒羞沒臊地著了這個狗男人的道,陸硯北似乎想要將這段時間缺失的補回來,憋了半個多月的氣力全都宣泄在她身上。

    導致徐挽寧有點遭罪了,覺得疼時,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往他手臂上抓,留下的全是紅印。

    兩人荒唐了大半夜。

    到了最后,徐挽寧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微紅帶淚的眼睛,無聲控訴著他。

    陸硯北眼神溫柔,指腹游離于她的臉上,幫她揩了下眼角殘存的淚痕,“怎么還哭了?像個寶寶。”

    寶寶?

    徐挽寧臉一紅,鉆進被子里。

    ——

    第二天清醒后,起床洗漱,照著鏡子,徐挽寧才發現陸硯北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更多。

    她皮子嫩,留了印,許久都無法消散。

    以至于數天后出席賀家慈善晚宴,她換上抹胸禮服時,發現鎖骨處還殘留著沒有消散的紅痕。

    這件抹胸禮服,她十分喜愛,只能忍痛換了件可以遮住脖頸的禮服。

    白色蕾絲款的設計,搭配微卷的長發,襯得她氣質溫婉,陸硯北則穿著熨貼合身的西裝三件套,陸云深和陸呦呦也跟來了,小姑娘穿著白色小長裙,大大的眼睛,漂亮得像個洋娃娃。

    陸湛南與葉識微帶著葉浥塵到了,一家三口,穿著同色系的親子裝。

    陸家很少這般出動,給足了賀家排面。

    也吸引了眾多關注的目光。

    “哥,二哥!”謝放來得早,沖他們招手。

    和他坐在一起的,還有江曦月及許京澤。

    徐挽寧一行人坐下后,打量四周。

    賀家的慈善晚宴在京城最氣派的酒店舉行,偌大的宴會廳,全都是打扮精致的年輕男女。

    美酒華服,香檳倩影,當真奢華。

    有些看對眼的男女,已經在私下交流。

    陸云深拉著葉浥塵已經去甜品臺拿吃的,給陸呦呦拿了個小冰淇淋。

    小姑娘拿著小勺子,舀了一口放進嘴里,覺得涼,小小的身體抖了兩下,惹得眾人發笑。

    “吃兩口就行,吃多了會拉肚子的。”徐挽寧提醒。

    “我知道。”陸呦呦聲音也甜甜的,軟萌又嬌憨。

    江曦月咋舌:“呦呦太可愛了。”

    謝放說道:“我們如果生個女兒,肯定比她更可愛。”

    江曦月有些臉紅,“誰要跟你生孩子了。”

    “可我想跟你生猴子。”

    “......”

    一群人圍繞著生猴子的話題,笑成一團。

    徐挽寧幫女兒擦掉嘴角粘上的冰淇淋,余光瞥見一個身影,站在角落,形單影只。

    她就像只漂亮精致又孤傲的白天鵝。

    遺世獨立,與周遭熱鬧的環境格格不入。

    這是溫家那位大小姐。

    徐挽寧在意她,是因為她的遭遇,讓她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徐振宏何曾不是把她當物品一樣,明碼標價地售賣。

    只是“售賣”這位溫小姐的,是她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