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懷民雇傭的私家偵探支支吾吾的。

    自從溫家出事,他也開始擺爛,沒有繼續跟蹤溫瀾。

    畢竟,

    溫瀾對自己父親這么狠,他這職業本就屬于游走在灰色地帶,涉嫌侵犯他人隱私,要是被她發現并抓住,自己就完了。

    “難道我被關這幾天,你沒有跟蹤她?”溫懷民怨毒的眼神,像是能吃人。

    “我可是預付了你不少錢。”

    “跟蹤了。”私家偵探急忙回答。

    “那她在哪里?”

    “熙園!”私家偵探開始扯謊。

    “具體住在哪棟樓我還沒查到,您再等等。”

    溫晴開始在旁煽風點火。

    “那地方房價很高,看來包.養她的野男人挺有錢的,估計她近來的日子過得很滋潤,您被抓后,我可是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媽媽又不在,我都害怕死了。”

    “您把她從鄉下接回來,給她花了那么多錢,她居然敢報警抓您,簡直是個白眼狼。”

    “不過爸爸,一家人嘛,還是要以和為貴。”

    溫懷民想起溫瀾,就恨得牙癢,“她不是你姐姐!”

    “她就是個小雜種。”

    溫晴笑著沒說話。

    “還敢報警抓我,我倒要看看,她是勾搭上了哪個野男人,膽子這么大。”

    溫懷民賣女求榮這事兒,圈內人本就不齒,當他被溫瀾送進拘留所時,大家也是跟風看笑話,溫氏公司股票下跌,損失以億計。

    他本想靠著溫瀾的婚姻賺一筆,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光沒賺錢,反而讓溫家陷入更加難堪的境地。

    他怎么可能放過溫瀾!

    **

    酒店包廂內

    看完謝放的表演,用餐時,大家的目光還是牢牢鎖在賀時禮與溫瀾身上,尤其是許京澤,他那副表情,像個被拋棄的怨婦。

    領證這么大的事,居然瞞著他們這群兄弟。

    除了許京澤,陸湛南也有些不高興。

    “哥,你又在生哪門子悶氣?”陸硯北笑道。

    “老賀的事,你早就知道?”

    陸硯北沒否認。

    “我原本定了他當伴郎,按照他的尺寸定制了伴郎服,他現在結婚,不可能來當伴郎,專門定制的衣服還只有他自己能穿。”

    陸湛南冷哼:“我結婚,還得給他送套衣服。”

    陸硯北低笑著,他差點忘了自家大哥要結婚這事兒。

    賀時禮心細體貼。

    瞧著溫瀾喜歡喝椰子雞湯,在她喝完一碗后,又親自動手幫她盛。

    大秀恩愛。

    簡直是要虐死這場上為數不多的單身狗們。

    “放放,我的心好痛。”許京澤捂著心臟。

    “你有我痛嗎?我可是遭受了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創傷!你有我慘?”

    “論慘,那還是你更慘。”

    “......”

    “老賀跟我們在一起時,平時半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你看他那副春心蕩漾、討好諂媚的樣子,他怎么不嘴對嘴喂她吃啊!”

    “你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老賀。”

    “我這是憤怒!”許京澤冷哼,“兩年前的今日,大家還都是單身,這才過去多久,就剩我一個了?”

    “還有他。”謝放指了指江鶴庭。

    江鶴庭察覺到兩人的目光。

    他知道許京澤與謝放加在一起有多聒噪。

    那表情分明在說:

    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