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那天晚上沖我笑得那么嬌羞,她根本不是去參加拍賣會的,而是奔著我來的,估計早就懷孕了,尋找接盤俠的。”許京澤又不是傻子。

    賀時禮與溫瀾對視一眼。

    都想起了婚禮上發生的事。

    “不過,她那晚肯定是與人發生了關系,她以為是你,所以才敢如此理直氣壯去我們家討要說法。”許爸爸分析著。

    許京澤點頭,“爸,您的智商終于上線了。”

    “......”

    包廂內,大家面面相覷。

    似乎都沒想到,事情會和賀馨有關。

    自然要詢問許京澤當天晚上發生的事。

    許京澤一聲喟嘆,“當時酒店經理送了房卡過來后,我就把房卡丟在邊上繼續玩牌,大家的房卡都混在一起,我隨便拿了一張就去睡覺了。”

    “我進屋前,房間里根本沒人,而且我睡覺時把門反鎖了。”

    賀時禮:“所以,你沒有入住酒店給你安排的房間?”

    “房間都一樣,大家都很隨意的。”

    “那你知道,當晚是誰住到你的房間了?”

    許京澤搖頭。

    “我明天找她聊一下。”

    “時禮,麻煩你了。”許爸爸笑著說。

    “許叔您太客氣了。”

    大家都是相信許京澤的,不過接下來,眾人就開始問他,那晚的事是不是有所遺漏,他剛否認,就有人問:

    他手上的牙印。

    許京澤不愿意說,大家也拿他沒轍。

    直到許爸爸問了句:“阿澤,我讓你出去交朋友你不肯,還跟我提什么要出家當和尚,爸爸呢,也不是那么不開明的人。”

    “你跟我交個底,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你手上這牙印,是男人咬的?你放心,我就當多個兒子!”

    許京澤瞳孔地震,脫口而出:“不是男人!”

    “那就是女生。”

    “......”

    許爸爸沖他笑著,“是誰啊?膽子挺大啊,敢咬你,我認識嗎?”

    許京澤低頭,不肯再說一句話。

    許爸爸拍著他的肩膀,準備離開,說不打擾他們小輩們聚會。

    臨行前,他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你以前什么事都會跟我分享的,現在長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啦。”

    許京澤簡直無語。

    待許爸爸離開,包廂內的眾人才肆無忌憚地笑出聲,臊得許京澤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尤其是大家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說:

    咱家的傻兒子終于長大了。

    謝放追著他問,咬他的姑娘是誰,大家認不認識,許京澤不肯說,為此還被多灌了幾杯酒,謝放笑嘻嘻地將手串戴在他的手腕上,“我就說這個手串能招桃花,果然,你的桃花來了。”

    許京澤看了眼虎口,會咬人的,是桃花嗎?

    ——

    聚餐結束時,賀時禮單獨和許京澤聊了幾句。

    “這事兒你打算怎么處理?”雖然都姓賀,但賀時禮與賀馨一家來往不多,真沒想到婚禮上的事,她還沒得到教訓。

    “你先找她聊,我看她的態度再做決定。”許京澤語氣漫不經心。

    “態度?”

    “這件事從頭到尾,顯然都是設計好的,如果她迷途知返,我可以不追究,事情到此為止,如果她執意想讓我給孩子當‘便宜爸爸’,我也有對付惡人的法子。”

    許京澤平時和謝放打鬧,像個三歲孩子。

    在大事上可不會含糊。

    若不然,在生意場上,他早就被人給吞了。

    “老賀,她如果徹底不要廉恥了,非要誣賴我,我可不會跟她客氣。”

    賀時禮點頭,“我明白。”

    “那晚和她發生關系的人,我會去查,賀馨那邊,你先幫我探探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