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念閃婚,老公輕點撩 > 第476章 陳宴安的苦衷
  陳宴安看她情緒激動,不再和她爭辯,耐下性子對她說:“詩詩,除了分手,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

  “陳宴安,我就想問問你,你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爺,到底喜歡我這個小平民什么啊?我也不是個多驚艷的人,倒至于你低三下四地跟我說話了?”阮詩詩是真的不明白,與他也不是三五年的感情,何必這么執著?

  “你也知道我對你低三下四啊?”陳宴安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像是一只被遺棄的大狗,在等待安慰。

  阮詩詩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一看就會心軟,遂別過了頭去。

  “詩詩,我當初的苦衷都和你說了,你也表示理解,可為什么還不原諒我呢?”陳宴安握著她的手,輕聲詢問。

  阮詩詩說:“我說過了,你這樣的家庭,我高攀不上,你父母也不喜歡我,我為什么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那你為了你的痛快,就忍心舍下我?”陳宴安驚詫地問。

  阮詩詩沒說話,把手強行地拉出來,“你出去吧,我不想說了。”

  陳宴安看她懨懨的樣子,也沒逼迫她,摸了摸她的頭,“那你先好好休息吧,別亂跑,結束后我過來接你。”說完,起身出了房間。

  等他走了半晌,阮詩詩終于忍不住,雙手捂著臉傷心地哭了出來,記憶回到幾天前。

  興沖沖地跟著他來帝都,以為還會和前兩次一樣,住在酒店里,兩人各忙各的工作。

  可這次卻不是,從機場出來,直奔半山別墅。

  在車上,他也跟她坦白了他的真實身份:帝都陳家,頂級豪門,他是長子長孫。

  “我當時在國外被追殺,偷偷回國,被我爸安排進了禹城的分公司,隱姓埋名,躲避仇家。”

  阮詩詩當時聽完,更是驚上加驚:“隱姓埋名?那你真實名字叫什么?”

  “陳宴安。我認識你的時候,就告訴你的是真名。我在公司里叫別的。”陳宴安如實地說道。

  八月的天,阮詩詩坐在車子里,空調吹著涼氣,令人感覺涼爽。只是,這種涼爽卻讓她如墜冰窖。

  “所以,你的真實身份并不是什么經理,你也不是禹城人,你家在帝都,你是有錢的富二代,霸道總裁?”阮詩詩回不過神來,把他的信息又說了一遍。

  陳宴安輕笑一聲,“不是霸道總裁,就是普通的執行總裁。”

  “你還笑?你還有臉笑?”阮詩詩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你欺騙了我,欺騙了我的感情,你都不心存愧疚嗎?”

  陳宴安說:“詩詩,我心存愧疚,但也是迫不得已,身份信息不能透露,能告訴你我的真名,是我當時對你最大的真誠了。”

  “現在呢?仇家死了?”

  “嗯,都結束了。”

  “那之前我跟你來帝都,那時候就已經結束了嗎?”

  “那時還沒有,但這邊有人保護我,我就大膽地帶著你一起過來了,因為我不想跟你分開。”

  阮詩詩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嘴唇輕顫,“那你現在是什么意思?”

  “我現在危機解除了,可以帶著你正大光明的回帝都,回家見父母。”

  他看阮詩詩的眼淚掉下來,又道歉地說:“之前欺騙了你,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對不起。但我絕沒有欺騙你的感情,是真心誠意地在和你交往。”

  “那你的意思是,因著你的苦衷,我就要大度地不計前嫌地接受原諒你,是嗎?”阮詩詩冷笑譏諷地問。

  陳宴安點點頭,“詩詩,別和我生氣,我會補償你的。”

  “補償我?我謝謝你,不需要。”阮詩詩吸了一下鼻子,又說:“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了,雖然你有苦衷,我也理解,但我不會接受。分手吧,我感覺自己被愚弄了。”

  提分手的下場不太好,陳宴安不同意,給她禁在了身邊,走哪帶哪,沒了人身自由。

  而令她更為傷心的是,被陳宴安帶回家見父母,不出所料的,遭到了嫌棄。

  他們大戶人家,即便嫌棄你,也不會在行為上有所明示的。那是一種感覺,一句狀似無意的“原來阮小姐是海城人”,都在提示你與他們的差別。

  也是啊,這種云泥之別的身份背景,怎么可能會被父母所同意呢?這讓本就難過的她更是雪上加霜。

  阮詩詩接受不了他的欺騙,覺得那時愛他愛得發狂,現在看來完全就像個傻子一樣。你有苦衷的時候,就不要來招惹我啊,干什么要把人蒙在鼓里,玩弄于股掌之上?

  她氣得躺在沙發上無聲的哭,哭著哭著,在沙發上睡著了。

  婚禮一直忙到傍晚,才結束。陳宴安陪著一起送走賓客后,第一時間回了休息室,阮詩詩也才剛睡醒。

  眼皮有些發緊,是睡前哭的原因。看他進來,她起身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

  從里面出來,陳宴安說:“走吧,咱回市區先吃點東西去。”說完,就要過來拉阮詩詩的手。

  阮詩詩的躲開,說:“你送我回酒店吧,我不餓。”

  “不餓也要吃點,不然身體受不了。”陳宴安還是強硬地抓過了她的手腕,帶她出去了。

  阮詩詩低垂著眼睛,不情不愿地跟他出去了。

  賀錦南一家人剛到家,賀家蕊就接到了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她猜應該是車主打來的。

  “你好。”她接了起來。

  對方是個男人,說:“你好,我在我的車子上看到了字條上的電話號碼。”

  賀家蕊先是表示了抱歉,又詢問修車需要的費用,她會賠償。

  對方聽完后,說:“不用那么麻煩了,我看傷痕不重,我會自己處理的。”

  “誒呀,那怎么好意思呢?還是得給你賠償的。”

  對方聽完,呵呵一笑,“那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就請我吃晚飯吧。”

  “啊?”賀家蕊愣了,“還是不要了,該多錢多錢,我賠你。”

  只聽電話里對方又是幾聲爽朗的大笑,“四小姐,你真沒聽出我是誰嗎?”

  賀家蕊一聽這問話,懵懵地問:“您哪位啊?”

  隨即,腦中靈光一閃,“你這么一問,感覺是聽著有點耳熟,像是傅三少,是你嗎?”

  傅程昱在電話里淡笑地說:“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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