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陰牌師 > 第11章 解救姜東,再出事端!
  “叫多災都沒用,給我砍下來!再沒錢就挖了腰子賣去!”大漢一聲爆呵。

  開山刀閃著寒芒就要落下,姜東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喉嚨里擠出嘶啞的吼叫。

  咔嗒。大門緩緩推開,立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欠你們多少錢,我給,放了他。”我盯著他們頭頭,掏出了銀行卡。

  事后姜東才說,那一刻我和天使只差一雙帶毛的翅膀了。

  舉刀的男人和頭頭對視一眼,得到肯定后這才松開了姜東,從懷里掏出一部小型pos機:“要是刷不出錢,今天你倆給我一人留一個腰子下來。”

  “多難……”劫后余生的姜東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哭得一抽一抽的。

  pos機滴一聲,收到付款男人將卡交還給我,抓起姜東的頭發一陣搖晃:“算你小子命大,這都有人給你還錢,再有下次老子弄死你!”

  姜東臉上還掛著透明的鼻涕泡,蹭得地上到處都是,看幾人要走,我忍不住說:“勞駕,錢已經給你們了,把他也拖走,別留在我這里,臟了地板。”

  幾人腳步不停,頭也不回:“我們只負責收賬,收垃圾的事不管。”

  我也懶得多看姜東一眼剛要開門進去,腳步一重,姜東正抱著我的腿:“多難,我們是親兄弟啊,你忘了大學的時候……”

  “閉嘴!那已經換了你一條命了。”我瞪了他一眼:“你還真是二皮臉,一頓燒烤值得一條命外加三百萬?”

  “你不能不管我啊多難!是我帶你上道的,你搗鼓那么多陰牌,賺了很多錢吧?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多難.......”姜東整個人抱了上來。

  那鼻涕泡都要擦在褲腿上了,我埋汰的一腳踹開他,見又要爬上來。我干脆掏出三寶的陰牌:“我看你是沒夠兒,讓三寶陪你玩玩?”

  看見陰牌,姜東的手在地上蹭了蹭,退到一邊,這才不敢上來。

  我沒打算搭理他,至于怎么找到這兒的我也不感興趣。反正我早就打算三天后就回老家去,金盆洗手再也不干這邪門玩意兒了。

  關上門的那一刻,姜東仍不死心,咬牙道:“黃彪騙了你!會有大麻煩的!”

  我沒理他,徑直關上了門。

  管你黃彪綠彪的,等離開這里天闊任鳥飛,上哪找我去。

  姜東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等我第二天再看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就當破財免災了。”我嘆了口氣,三百萬于我而言也不過是小錢,要是可以買斷和姜東的牽連倒也不虧。

  事實證明,我還是想得太簡單了,有些事就是“債”要用這輩子去償還。

  三天后,我收拾好僅有的一個皮箱子,這里便是我在這座城市的所有家當。坐上·出租車望著兩頭的風景我第一次感覺到自由的味道。

  緊趕慢趕到了機場,還有三個多小時,想著找個地方對付一口,這附近的小店倒是不少,挑了間順眼的坐下。

  “哥哥,好像有人跟著你,嘿嘿嘿,要不要和他玩?”三寶突然開口了。

  我渾身汗毛豎了起來,伸手就去掏口袋,還沒掏出來一只手臂就挎過了我的肩膀,順勢將我一拔,拽出門口:“哈哈哈,這么巧啊兄弟,走!跟我去那邊吃去!”

  是那個光頭大漢,他那浮夸的笑容化成灰我都認識。

  “別亂動,你的朋友在我手上。”他從皮搭子里掏出手機給我看了一眼。照片里,姜東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眼睛和嘴巴都被蒙著。

  “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這貨。”我有些上火,這貨還真是陰魂不散!這都臨門一腳了!說什么這次老子也不管了!

  “哦?”光頭臉上始終掛著夸張的笑容:“這雜碎可說你們是鐵哥們兒,按理說你不管也成,只是就別怪兄弟以后多叨擾了哈。”

  口袋的機票不知怎么地落在了他手里,吹起了口哨:“正好,這地兒我也想去很久了。”

  走到門口,我才費勁甩開了他的大膀子,嫌棄地蹭了蹭:“就當我晦氣!多少錢,我給他平了!不過可說好了,這貨以后和我半點關系沒有!”

  “平債?不不不。”光頭大漢笑了,滿口哦的黃牙湊到我跟前:“要平的可是錢那么簡單,是人命,是你倆的命都平不了的人。”

  我盯著他沒說話,光頭拉開破桑塔納的門:“我們黃老板有請,走一遭吧?”

  坐在車上,我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對于姜東而言“人命”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按這小子性格八成是泡了黃彪的什么人,惹出了人命。

  這種爛事自大學起姜東就沒少干,按他的說法能用錢擺平都是小事兒。

  我心里還盤算著快速解決還趕得上飛機時。光頭的老桑塔納就停下了,他扭動著身軀壓得車座嘎吱嘎吱響:“就在里面,我就不陪你進去了。”

  打開車門,幾個人就圍上來了,上來就是一陣摸,比起機場安檢還專業不少。

  等摸到三寶陰牌的時候,那人像是觸電一樣縮回手,手指破了個口子,想也不想就放到嘴里噘起來,模糊說:“可以進去了,老大在里面。”

  我強忍著干嘔的欲/望,踏進了舊廠房。廠房不大,旁邊還堆放著一些廢料,中間擺上了一張茶桌,黃彪就坐在茶桌前,優哉游哉地清洗著一個杯子。

  “多難……”面前,姜東雙手被吊在鋼筋上,身上的傷口比池子里撈出來的時候還多,兩個眼珠子腫得跟個魚泡兒似的,只剩一條縫。

  這還是二十多年里我第一次那么討厭這個名字,想到這覺得上火,沖著半死不活的姜東回了一嘴:“別他娘地嚎了!我現在恨不得弄死你!”

  那張臉腫得看不清楚表情,不過總算是閉嘴了,我走到黃彪面前,丟下了行李。

  黃彪頭也不抬,往杯子里滿上一杯茶水:“大師坐,這可是十年的白茶。”

  “想怎么解決?要不你現在弄死他,我看著,誰攔你我打誰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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