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陰牌師 > 第62章 鬼胎尋親,再踏旅途
  “媽媽……你為什么不要我……我要找媽媽……”聽起來不過幾歲的聲音,古怪的音調像是剛學會說話,要不是這些天我習慣了各種各樣的東西上門,好歹給嚇出個心臟病來。

  我拿著電話的手微顫:“你,你媽媽在哪?能不能說得具體一點?不然我怎么幫你?”

  “東南亞……坨村。”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說完就直接掛斷了,留下我一人凌亂,打開通話記錄果然顯示一片空白,看來是陰魂催債的沒跑了。

  說來,這個東南亞的坨村倒也沒那么難找,問題就在于要怎么去。這鬼地方偏遠就不說了,大部分的路都還沒通,有些地兒連車都過不去,那里的人出行也都全靠步行。

  沒人帶路根本進不去不說,在那地兒迷路了可不是開玩笑的,不說什么神鬼之亂,就說草叢里的毒蛇都夠喝一壺的。要說不去吧,這位都打到電話上來了,恐怕也落不了好,

  正當我考慮要不要找劉美楠幫忙時,大門突然被一把推開,姜東風風火火走來。

  “兄弟不是我說你,手機沒用的話給丟了吧,打一百個也不接,哥們兒要是真有事,來找你的就是一塊一塊的了。”

  我正煩著去東南亞的安排,揚了揚手機:“沒瞅見忙著呢?這次是沒錢給過夜費了?還是泡妞泡到大嫂了人家要給你廢了?”

  姜東正要說話,余光卻瞥見我手機上地圖標記的坨村位置,當即眼神一亮:“多難,你這個是不是有新的賺錢路子?你這可不仗義啊,獨食難肥知道嗎!”

  我將手機拋給他,起身在冰箱里翻出些吃食:“好啊,那你去吧,幫個鬼娃娃找媽媽,人家心情好了興許給你幾百萬冥幣花花”

  本以為這貨會一口回絕,誰曾想他仔細在屏幕上劃拉一下,皺起眉頭思考了幾秒鐘,又像是想起什么蹦起來:“多難,你別走啊,就在這等我,我打個電話馬上回來。”

  不等我回答,這貨抓著我手機就跑了,鞥我反應過來追出去,這貨已經上車走遠了。

  “淦!”我罵了一聲,這手機我還是回來才買的最新款,還沒捂熱乎,眼看又便宜姜東了。

  讓我意外的是,不到中午,這貨就帶著我手機回來了,一起帶回來的還有大包小包的行李以及一張前往東南亞的機票:“還愣著干什么?收拾收拾,還有一小時不到就起飛了?”

  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還債的是他,看得我一愣一愣的:“你不會騙我去嘎腰子吧?”

  “你的腰子倒是值點錢,不想要我可以換部水果機用用?先嘎再走也來得及。”姜東笑了笑。

  話是這么說,但秉持著有便宜不賺王八蛋的思想,我迅速收拾好東西直奔機場。

  趕車過安檢直奔登機口,我倆堪堪在最后一刻趕上了飛機,等坐穩了我才算是松口氣,再看姜東哼著歌的模樣,心里覺著愈發沒底。

  我也終于抓住機會發問:“我說,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最好提前跟我說。”

  姜東神神秘秘一笑:“說來也巧了,今兒找你了本來就是想你陪我走一遭,這頭了有個富商早兩年請了個牌子,求橫財的坤平,要說這么多年也安然無事錢也賺了不少,但偏偏就在上個月出了點事兒,規矩壞了不說,家里還死了不少人,請了幾個阿贊都沒法,這才找到我。”

  要說這個陰牌并不是從姜東手里出去的,當初他也不過初入圈子,頂多算是個牽線搭橋的中間人,賺了一筆不菲的傭金,也正因如此他才算是正式入圈。

  這富商早年只是一個小商販,混個溫飽罷了,不知道從哪打聽到牌子的事兒,就一心想求個牌子,為此還把家里唯一的房產也給賣了,算是孤注一擲了。

  搭上線的人是東南亞本地的一個師傅,說來也算是姜東的引路人了,兩人在姜東某次外出旅游認識,由于某些方面的契合一來二去就成了好友,那人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回國,就請求姜東代為跑一趟,雖說是第一次但也還算順利就溜過來了。

  到后來姜東才知道那就是一個陰狠到極限的坤平將軍,之所以讓姜東中間拿一手,就是怕自個來帶再出點什么事兒,幸好一切都算順利。

  富商請了坤平將軍后事業變得順風順水,立刻賺了一大筆錢。還買了一個比先前更大的宅子,唯一麻煩的就是供奉這個坤平將軍的規矩,每日都需要新鮮的血食,逢初一十五更需要純潔女孩的經血,混合。

  看著麻煩,但操作起來也就那樣,畢竟初一十五每月也就兩日,只要有錢找點什么血不是手到擒來,到后來富商特意養了幾個女孩在家中,就專門干著活。

  也就是本月的十五,三個女孩中恰好有一個到時間點了,也順利供奉血食了,本以為和以前一樣順利完成,但當天晚上就出事兒了。

  先是府上做噩夢,夢倒有個男人正追著他打,看著只是做夢,那疼可是實打實的,半夜甚至給疼醒了,發現臉上和身上腫了好幾塊。

  富商何等精明立刻知道是今日的事兒不對,立刻找到供奉血食的地方,那盆血食已經被打翻了,暗紅的血液潑灑了整個房間,連坤平渾身都在冒血,變得猙獰可怖!

  意識到不妙的富商立刻找來了那個女孩,再三逼問下才知道,就在昨晚,富商的兒子喝多了酒后亂性硬是將他推倒了,風/流一夜過后的公子害怕被自己父親責罰,這才讓她瞞了下來、

  暴怒的富商立刻派人去找自己兒子回來給坤平賠禮道歉,爭取最后一絲機會。很快他們在房間里找到了富商的兒子,不過他已經死去多時了,死因是失血過多,現場見過的人都說他的下/體被踩得稀爛,致死臉上寫滿了驚恐,像是看到了什么十分恐懼的事兒。

  有了這事兒富商悲痛之余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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