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陰牌師 > 第319章 縱鬼之術,春花暴露
  除了曾大華我們幾人都點點頭沒說話,急得這家伙直跳腳:“不是,你們別點頭啊,倒是告訴我告訴我啊,咋知道的?哥們兒不帶這么玩的。”

  姜東拍拍曾大華的腦袋:“腦子是個好玩意兒,希望你也能發育一個。”

  晚飯過后,錢三虎突然宣布下午的測試結果不對,并且找了一個保安和兩個女仆,說是要重新開始測試,讓剩下的人都留在房間里不要出去。

  這三人嚇得腿都軟了,說話結結巴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最后還是被幾個保安架著進的房間,丟下四人后大門就鎖上了,我們幾人也回到了房間里。

  靠在小床上我將陽明和劉波放了出來,劉波看著像是憋壞了:‘找到了?這就是我的后代?’

  “別吵吵,我問你,你還記不記得當年自己來到酆都城有沒有做什么?”陽明問道。

  劉波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告訴我,我背了九世陰債,在那之后我就一直在尋找鬼鑰。”

  “他們是誰?”我和陽明老道異口同聲問道。

  劉波愣了愣,撓撓頭眼睛望著墻角,最終又望向我們:“對哦,是誰呢?”

  氣得我差點沒上腳踹,陽明老道卻像是習慣了一樣,嘆了口氣:“這家伙看著應該是被人下咒了,從他嘴里是問不出什么了,如果他是劉家人應該……”

  “多難?你在嗎?”門外響起敲門聲和劉美楠的聲音,我趕忙打開門,就見劉美楠和多福站在門口,兩人徑直進了房門坐在了我的床上:“一個人在房間還是有點害怕……”

  “沒事兒你們就留在這里吧,反正很快也要出結果了吧。”我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已經快接近十二點了,旋即回頭問道:“你剛剛說什么?”

  陽明老道這次卻是搖了搖頭:“算了,這家伙看著也不是能感知后代的模樣,等著吧。”

  他都這么說了我也沒有追問的想法,干脆和劉美楠逗多福玩兒,經過這幾天的學習,多福也開朗了不少,已經可以正常和外人溝通了。

  正說著,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這次是胡三:“李先生,三虎讓我們過去一趟。”

  “好。”我起身就要走:“看來是有結果了,一起過去看看吧。”

  我剛走到門口,背后就被拽住了,陽明老道和多福正站在我背后,兩人表情嚴肅汝菱大地,陽明老道咧開嘴巴,沖我比了個手勢讓我后退,多福和陽明自決走到門前。

  意識到事情不對我一把摟住了劉美楠躲在了角落里,兩人在門口擺弄了一會兒,就聽見愛名聲伴隨著慘叫在門口響起!隨即砰的一聲,大門猛然被撞開,碎裂的木板散落一地!

  陽明老道和多福先一步沖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歡呼:“好小子,帶種的就別給我跑,老子今晚不抓到你帶你轉陀螺,你都不知道老子姓什么!”

  這倆人的聲音走遠了,我才敢帶著劉美楠起來:“看來是三虎的辦法有成效了,劉波你去看看姜東他們幾個有沒有事兒,我們一起去三虎房間匯合!”

  我喊了兩嗓子,背后也沒回應,等我意識到不妙回頭的時候背后劉波早已不見了蹤影,窗外的微風吹在身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環顧不大的房間除了床鋪和桌子以外再無別的藏身之所,我一只手護著劉美楠往門口退去:“一會出了門你就跑,往左邊跑過去是周山的房間,有法器在那能保護你。”

  “是嗎?那我還真想去好好看看呢。”一聲尖銳的女聲在背后響起,我猛然回頭就見一張破碎的臉近在眼前,修長的頭發沾著濕漉漉的汗水就耷拉在我的脖子和手臂上。

  而劉美楠正瞪著眼睛滿臉驚恐的被壓在頭頂的天花板上,努力地沖我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不等我反應那張人臉又一次消失,我感覺身子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舉著,直接帶著我騰飛起來,重重砸在背后的窗戶上,半個身子掛在了窗口上。

  房間里尖銳的女聲發出冷笑:“我還以為多有本事呢,看來還是我想的太多了,只要殺了他,接下來一切都不會有人發現,要怪就怪你想要幫助這該死的劉家!”

  音浪一層更比一層高,窗戶玻璃都在微微發顫,我兩只手掰著窗戶的邊緣,鋒利的玻璃渣子劃開了手掌,鮮血直流。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掌一點點掰開。

  地下就是三層高樓這個動作摔下去不死也要殘廢,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樓底下傳來一聲厲呵:“乾坤八清,正氣濁日,急急如律令!”

  我感覺手掌一陣發熱,那鬼玩意兒哀鳴一聲飛速后撤,抓住機會我趕忙翻身站穩,一把抱住即將摔下來的劉美楠:“沒事兒吧?哪里受傷了嗎?”

  “我沒事兒,多福,快去看看多福。”劉美楠捂著嘴干咳著,沒等我出門呢,外頭響起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黑暗中一個人影從門口倒飛出去。

  周圍的燈光同一時間亮起,姜東和周山幾人從門口進來,一人給我包扎,一人則是快步跑到窗戶的位置喊了一嗓子:“抓住了,上來吧。”

  “好嘞!”下面是錢三虎的聲音,沒多會外頭多福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一個女人,重重丟在了我們面前。

  見多福沒事兒劉美楠才松了口氣,陽明隨之而來:“小姑娘,還真以為一招鮮嘗遍天啊?大家不睡覺可就等著你呢,劉波呢?”

  我方才看清,被抓住的女人竟然是白天的春花!不過現在他渾身是傷,眼眶黢黑,嘴角也帶著流出的鮮血,臉上寫滿了不服:“你們怎么知道是我的?”

  “不知道啊,釣魚嘛。”姜東拍了拍她的腦袋:“我說怎么給我們安排的位置都那么分散,原來在這等著呢,要我說還是多難穩定發揮,凡是有事兒肯定第一個找你。”

  “可閉嘴吧你。”我擦了擦手上的血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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