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號,也就是莫小貝上學這天晚上,楚歌來同福客棧吃飯。
剛走進去,佟湘玉就緊隨其后的也走了進來。
“小楚,你來了,正好晚上咱們一起吃個飯。”佟湘玉說道。
“大嘴,來,趕緊接過去。”佟湘玉又朝李大嘴說道。
佟湘玉:“趕緊把魚洗了去,把臘肉切了。再把那壇七十年的女兒紅挖出來,今天我們晚上要一醉方休!”
眾人:“今兒是啥日子啊?”
佟湘玉:“小貝放學。”
眾人:“然后呢?”
佟湘玉:“小貝第一天放學。”
眾人:“然后呢?”
佟湘玉:“第一天呀!我們不得慶賀一下嗎!”
呂秀才:“我當年中秀才都沒慶賀過。白展堂:所以你也就是個秀才了。”
呂秀才:“我家先祖,四十歲中的舉人,第二年就當了知府。”
李大嘴:“第三年就入了土,跟沒當一樣!”
呂秀才:“有本事你當一個去。”
李大嘴:“我對當官沒興趣。當武林盟主還可以考慮考慮。”
呂秀才:“赴任之前千萬要學會寫自己的名字哦。”
李大嘴:“好像你多念過書似的……”
呂秀才:“我?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唐詩七歲熟讀四書五經八歲時精通詩詞歌賦……”
李大嘴:“二十五歲窮的連飯都吃不飽!”
白展堂:“把祖產賣給掌柜的開客棧!”
呂秀才生氣的說道:“別忘了,這塊地還是我的呢!”
佟湘玉:“呵呵,明年就是我的了。”
呂秀才:“為什么?”
佟湘玉:“你參加鄉試不得花錢啊。”
呂秀才:“我要是中了舉了呢!”
李大嘴:“幾率小于等于我當武林盟主。”
呂秀才:“誒!你個臭廚子老擠兌我干啥?!”
李大嘴:“你跟我說什么?!你叫我什么?!”
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了,楚歌趕緊過去拉架。
就在這時,莫小貝悄悄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此時佟湘玉看到莫小貝說道:“唉,我們的讀書人回來了啊。”
但是莫小貝卻乖乖的走到了桌前,拿起魚,說道:“我去把魚洗了去。”
佟湘玉:哦~這才一天,悟空就成悟凈了。我趕緊謝謝朱先生去!”
見狀,莫小貝趕緊喊道:“唉,別去,別去,朱先生晚上就來。”
“他來干啥?”佟湘玉說道。
無奈之下,莫小貝只能將自己在學校的所作所為給說了一遍。
“莫小貝。”佟湘玉歇斯底里的喊道。
一邊喊,一邊朝莫小貝追去。
晚上,朱先生如約而至。
結果對于莫小貝白天的所作所為非但沒有批評,還夸她有打破常規的精神,順帶著將呂秀才給貶低了一番,氣的呂秀才牙根癢癢。
結果半夜呂秀才喝酒之后,在井邊撒酒瘋。
楚歌早就料到了這一幕,因此在一旁陪著。
“秀才,別喝了,酒喝多了傷身。”楚歌說道。
“別管我,讓我喝。”呂秀才掙開楚歌的手說道。
“你喝酒管用嗎?難道喝酒你就能考上舉了嗎?”楚歌說道。
“他憑什么說我豬狗不如,憑什么說我沒有人性。”呂秀才嚎道。
“秀才,我問你,如果當初你沒有繼續考試,而是專心經營你家的客棧,你覺得會是什么樣子。”楚歌說道。
“不可能,科舉考試是我父母的心愿,他們對我期望很高,我是一定要考上舉的。”呂秀才說道。
“我是說如果。”楚歌說道。
聽到楚歌的話,呂秀才仔細想了想,然后說道:“那可能將這個客棧經營的勉勉強強吧,至少不會餓死,也不會將祖產給賣了。”
“這就對了,雖然你父母對你期望很高,望子成龍,但是他們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如今這副樣子。
其實當初你鄉試考不上,就應該暫時放棄,然后安心經營客棧,等待時機再去考試的,而不是為了考試,連客棧都荒廢了。
人做事情前,起碼也要將自己的溫飽給解決了。”楚歌說道。
“小楚,你也覺得我做錯了嗎?”呂秀才問道。
“當然做錯了,你錯就錯在,沒有分清楚主次,那朱先生今天罵你,當然難聽,但是我覺得有的方面他罵的對。”楚歌說道。
“這……”聽到楚歌說的話,呂秀才沉默了。
“秀才,我給你看一個東西。”楚歌說道。
“什么東西。”呂秀才問道。
“你看我是誰?”楚歌說道。
說著,楚歌就發動了易容術,自己的臉就突然變成了周展堂那張臉。
看著楚歌臉發生變化,呂秀才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對于江湖上的東西他也不懂,因此大驚之下,大聲喊道:“啊,妖怪,妖怪。”
邊喊,還變后退,因此不小心摔倒了。
畢竟一個大活人在他面前突然就變臉了。
聽到呂秀才的喊聲,眾人紛紛從屋內走了出來,而楚歌也趕緊恢復了自己本來面目。
“秀才,你嚎什么呢,什么妖怪?”眾人問道。
“他,他,他。”呂秀才指著楚歌,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沒什么,秀才酒喝多了,在說醉話呢,你們回去吧,我在勸勸秀才。”楚歌說道。
眾人一聽,齊聲說道:“好,那辛苦你了,小楚。打著哈欠,眾人紛紛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呂秀才則早就被楚歌暗中給點了穴道,說不出話來。
走到呂秀才身邊,楚歌將其扶起,然后說道:“秀才,別嚎了,我那是易容術,江湖上的一種把戲。”
說完,就重新將呂秀才的穴道給解開了。
“你,你。”穴道被解開后,呂秀才指著楚歌說不出話來,還是被嚇著了。
“易容術,你看。”說著楚歌又變成了周展堂那張臉,然后又變了回來。
“你是周兄?”呂秀才說道。
“是我。”楚歌說道。
“那你到底是周兄,還是小楚啊。”呂秀才問道。
“我即是周展堂,也是楚歌,當然楚歌是我的本名,周展堂只是我當年的化名而已。”楚歌說道。
“怎么會這樣呢?”呂秀才問道。
不想讓呂秀才因為自己的真實身份害怕,因此楚歌只是簡單的說道:“當年我為了躲避仇家,所以易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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