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頭說道：“你過來直接叫門，不要理外面那些人。”
“我們是朋友，朋友來拜訪，難道還不讓進門！”
大家開心話別，李凡這才出來。
對面的大廳主管，迎上來笑道：“老先生，生意做成沒有？”
李凡說道：“聊了一陣子，對于扳指的所屬，并沒有定論。”
“你知道的，始皇玉韖跟戰國普通扳指，價格天上地下，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今天買賣做不成了，不過那幾個老先生，倒是有些手段！”
大廳主管一笑：“老先生，我看你也就是想去里面看一看，買賣不買賣的倒是無所謂！”
李凡看了對方一眼，露出一絲笑意：“你這個年輕人不錯，善于察言觀色。”
“下次有機會過來，我照顧你的生意！”
離開珍品店，李凡沿著街道一路溜達下去。
直到遠遠走出珍品店的視線，這才上車離開！
回到城郊農莊，李凡卸去身上的妝扮，這才來到方青芷的操作間。
看到李凡進來，方青芷問道：“怎么樣，有沒有收獲？”
李凡笑道：“超大的收獲！”
“蘭博這個奸賊，果然是利用衛家的珍玩店，在洗他那些來路不明的古董文玩！”
“看來上次是沒有把他的東西收繳完，他又跑出來作妖了~”
他把自己在珍玩店的遭遇，細細向方青芷學說一遍。
方青芷點頭：“也就是說，他果然是利用衛家的渠道，在洗自己非法渠道弄來的古董！”
“可是，我們該怎么破壞他的陰謀，讓他吃個大虧？”
李凡思索說道：“這件事，還是有點難度。”
“目前來看，衛家所有的操作，都是合理合法的。”
“藏家手里的東西嘛，只要不違法，人家就能隨意的流通。”
“你就算抓住一個正在交易的現場，也撼動不了整個計劃。”
“而且這件事，背后有衛家坐莊。”
“你不能因為抓老鼠，就把瓷器店里的瓷器都打碎。”
“我們這么費盡心思，不就是害怕蘭博把衛家拖下水，破壞燕市四大世家的聲譽嗎？”
“衛家出了事，影響力和破壞力，不可低估！”
方青芷問道：“你的意思，就放任這種情況一直發展下去？”
李凡說道：“我再想想吧。”
“暫時不要動他們，等形勢成熟一點再說。”
“后續蘭博為了快速銷貨，說不定會想出什么著急的法子。”
“我們就找他的漏洞，再給他好看！”
聊完珍寶店的事情，李凡就要離開。
方青芷把他叫住：“有個情報，你看看有沒有意義。”
李凡問道：“關于誰的？”
方青芷說道：“丹妮小姐。”
“昨天你說了之后，我就對她采取了監控手段。”
“昨天晚上，她在十點之后去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點怪。”
“如果你感興趣，可以研究一下是怎么回事。”
接過方青芷遞來的一個紙條，李凡默念：“南星中介公司？”
他看著方青芷問道：“你覺得有什么問題嗎？這家中介公司，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