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蘭博的夜總會，李凡沒有去找向應雄、白鏡文他們，而是給馬詩瑩打了電話。
一個小時之后，李凡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馬詩瑩推門走了進來。
她在李凡對面坐下：“你找我干嘛？”
李凡說道：“怎么，沒事就不能找你？”
馬詩瑩說道：“沒事我走了。”
李凡說道：“有事。”
馬詩瑩看著李凡。
李凡說道：“蘭博要搞一次文玩藝術節，以給衛家珠寶集團宣傳的名義，其實是為了洗自己的一批非法文玩。”
馬詩瑩問道：“這事跟你又有什么關系？”
李凡說道：“他聘請我當藝術節的主委。”
馬詩瑩看著李凡：“蘭博不是你的仇人嗎？”
李凡無奈說道：“我們是那種表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的仇人。”
“我們互相仇恨到了極點，可是卻依然跟對方保持密切交往，隨時了解對方的動向，準備坑害對方。”
馬詩瑩露出一絲笑容：“相愛相殺啊。”
“那你找我，是什么意思？”
李凡說道：“我忽然想到，既然蘭博投入了這么多，不能浪費這些廣告效益啊~”
“如果馬家的那三家珠寶城，也加入這次珠寶藝術節，成為藝術節的協辦者，是不是大家都能有更多的好處？”
“想想看看，藝術節期間，你的三家珠寶城，賓客如云。”
“廣場上，專家在給各路持寶者鑒寶。”
“珠寶城里，顧客摩肩接踵，生意大好！”
“商戶們得到了好處，肯定會拿出足夠的促銷措施，來吸納這批紅利。”
“珠寶城也做了免費的宣傳，一石二鳥！”
馬詩瑩問道：“我們需要做什么？”
李凡說道：“協辦單位嘛，就是提供場所，熱情參與到這次活動里，放出一些優惠措施。”
“然后在廣場上，搞些抽獎啦，小禮品啦，就是讓大家開開心心玩的東西。”
馬詩瑩眼神閃爍：“這些事，你跟兩位會長商量了嗎？”
李凡搖頭：“我要先跟你打招呼，征求你的同意啊。”
“你這樣的大老板要是不同意，我就是說破嘴皮子，也沒有意義！”
馬詩瑩終于忍不住一笑：“你這個奸賊，三開分子！”
“算了，我也不跟你置氣。”
“既然你找我，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也要答應你，幫你辦妥~”
李凡不滿說道：“這是什么話。”
“我這是在幫你耶，你怎么恩將仇報、反咬一口？”
“我看你好像有點氣不過的樣子，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馬詩瑩怒視李凡：“你說的都是什么屁話！”
“什么叫反咬一口，我們是狗咬狗嗎？”
李凡說道：“我才不是狗！”
“我看你氣不過的樣子，肯定是你家人又欺負你了，對不對？”
“沒事，再熬一熬，把他們都熬死了，你就是老大！”
馬詩瑩盯著李凡，許久才泄氣說道：“你鬼精鬼精的，什么事都瞞不過你。”
“馬家那些混蛋，現在自恃有點實力，窩里打橫炮，亂成一鍋粥。”
“幸虧我跟你搞珠寶城，他們認為我已經廢掉，才抵消了一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