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吃完飯離開后,就有各種各樣的小禮物小零食不斷的被送往沈謹辰的辦公室。
不過,沈謹辰不在,他被他爹媽召喚去了頂樓,于是,所有的小禮物小零食就堆滿了陳惠的辦公桌。
陳惠第一天跟著沈謹辰來百迅上班,也不好得罪人,雖然她說了不收不要,可有人都是把東西放下就走了。
于是,沈謹辰回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辦公室外陳惠的辦公桌上差點兒堆積成小冊的各種小禮物和小零食。
“沈部長,這些都是送給你的,你看要怎么處理?”陳惠問沈謹辰。
沈謹辰好笑的挑了下眉,吩咐,“給人力資源部長打個電話,出個郵件給全公司的人,限時24小時內,誰送來的誰再來拿回去。”
他不是普通人,自然是不怕得罪人,這樣的郵件經人力資源部長發出去,想必以后也沒人敢輕易往他這兒送東西了吧。
陳惠點頭,照做,很快人力資源部的部長親自發了郵件出來,然后,就有人灰溜溜過來把自己送的小禮物小零食悄悄領走。
當然,也有人不來領的。
沈謹辰更絕,直接讓安保部調了監控,看什么東西是誰送的,然后讓陳惠一件件送回去。
沈鹿溪得知了自家兒子這波操作,都忍不住好笑。
不過,她挺贊同兒子的做法的。
這樣一來,相信也不會再有年輕的女員工再往自己兒子的辦公室送東西了,省了不知道多少的麻煩。
沈時硯則是一臉嘚瑟的感慨,他的兒子,盡得他的真傳。
沈鹿溪笑著點頭,“是呀是呀,都是你這個當爸的榜樣做的好。”
下午,沈謹辰加了一個多小時的班,七點多才下班。
他和陳勛陳惠兄妹兩個一起,才走到電梯口,那個中午在餐廳大叫他長腿歐巴的年輕時尚又漂亮的女職員跑了過來,笑嘻嘻打招呼,“嘿嘿,沈部長,你也才下班呀!”
沈謹辰看女同事一眼,禮貌的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然后就又看著電梯屏上的數字。
“沈部長,你看著好年輕呀,你年紀應該也不大吧。”女同事又繼續找話題跟沈謹辰聊。
沈謹辰又淡淡看女同事一眼,“比你小。”
女同事,“......”
這也太不會說話了。
“嘿嘿嘿,我剛二十五,你呢?”
“二十二。”
女同事,“......”
原來是年下小狼崽。
“天啦,你才二十二,二十二歲你就當部長了,你怎么做到的?”
沈謹辰唇角淺勾一下,沒再回答她的問題了。
剛好這時,電梯“叮——”一聲輕響到達,電梯門打開,他直接邁開長腿進去,陳勛和陳惠跟上,女同事也一起鉆進去。
不過,剛進去,女同事就故意腳一崴,人往沈謹辰那邊倒。
陳惠眼明手快,立即一步過去扶住女同事,笑著對女同事說,“小心點!沈部長他有潔癖,很不喜歡陌生人碰。”
女同事,“......”
一下子尷尬的腳指頭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
她沒在作妖,電梯到達一樓之后,就尷尬的笑著揮揮手,走了。
電梯門又關上,去負一樓。
“辰少爺,你這桃花實在是太旺了。”電梯里只剩下他們三個人的時候,陳惠忍不住吐槽。
一起長大,雖然算得上是主仆關系,可私下里三個的關系不錯,是親人,也是朋友。
沈謹辰笑笑,“那以后替我斬桃花這種事,就統統都交給你了。”
陳惠,“......”
看樣子以后要結怨不少了。
......
翌日早上,在上班的路上,陳惠提醒沈謹辰,今天越邦董事長許復的追悼會在殯儀館舉行,上午十點開始,對外接待賓客。
因為沈時硯的話,沈謹辰特意去了解了一下越邦集團和許家。
越邦集團確實是沒有救的必要了,因為從里面已經爛透了,想要救回來,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除非是自己的至親,否則,沒有人愿意去干這種吃力不討好,還長久看不到回報的事情。
至于許家的一兒一女,兒子許修然確實是如沈時硯所說,沒能力還異常的自負,完全屬于爛泥扶不上墻的類型。
至于許復的女兒許澄意,外界倒是很少有關于她的說法。
只知道許澄意是許復的老來女,再加上許復的老婆因病早逝,許復又當爹又當媽的,對許澄意這個女兒,更是寶貝的緊。
在老婆病逝后,許復就沒怎么讓許澄意這個女兒在外人面前露過臉,甚至是都沒有送許澄意去學校,都是請的家教老師回家教的。
不過,十三歲的時候,許澄意就被去了國外,一直到前段時間才回來。
沈謹辰聽了陳惠的話,直接吩咐,“那就以爺爺的名義,趁中午休息的時間去悼念吧。”
“好的。”
在公司忙了一上午,中午休息的時候,沒吃午飯,沈謹辰就在陳勛的陪同下,一起前往殯儀館悼念。
都說人走茶涼,更何況許復是背負巨債跳的樓,現在越邦即將破產,跟越邦有合作的各個公司自然都紛紛上門要債。
很多人為了能拿回原本屬于自己的錢,不管不顧,直接要到了許復的葬禮上來。
沈謹辰到的時候,就看到殯儀館外圍了一圈的人,個個幾乎都是來要錢的,好在越邦還有幾個一直跟隨許復的有良心的高管來了現場維護秩序,沒有讓許復的悼念儀式亂成一鍋粥。
因為被要錢的人團團圍住了殯儀館大門,沈謹辰的車子就進不去了,只能停在外面。
他下了車,走到殯儀館大門外的時候被也被當成了要債的人,被攔了下來。
他自報身份,說是代表沈懷清前來悼念許復的,這才被請進去。
相比外面的“熱鬧”,殯儀館里簡直冷靜的讓人汗毛倒豎,落針可聞。
沈謹辰進去,掃一眼,偌大的殯儀館大廳內,放了零落的幾個花圈,然后最前面角落的位置,形單影只的站了一個女人。
女人一身黑衣黑褲,黑色的鞋子,身形瘦弱,低垂著腦袋站在那兒,一頭同樣黑如最上等綢緞般的長發自然垂落,遮住了女人巴掌大的小臉,一側的鬢邊,別了一朵雪白的小絨花。
沈謹辰看著女人,不禁眉頭輕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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