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刃與斧頭碰撞發出哐啷的聲音，薇薇安見一擊沒中，立刻調整姿勢，一個旋轉再來一擊。
程寬被薇薇安的攻擊逼的往后退了幾步，右手舉著斧頭從容不迫地擋下了她所有的攻擊。
嘭
哐
手被撞擊震的關節發麻，眉頭微蹙，程寬看向薇薇安的目光多了一絲探究。
“再來！”程寬舉著斧頭對薇薇安沉聲道。
薇薇安也不客氣，舉起利劍發動下一輪攻擊。
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快，只留下一道道虛影以及武器碰撞的聲音。
“喂！要打到練習場去！不要在我的辦公室里打！”肖廷元對著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大喊。
這兩個粗人就知道打打殺殺的，也不看看這是哪里。
舒姝拉著已經傻掉的樂煥明躲到肖廷元的書桌后，兩人蹲在書桌后，冒出兩個腦袋看著不遠處刀光劍影。
兩人速度之快，樂煥明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動作，只能看到一閃而過的虛影。
樂煥明雙手緊緊抓著書桌的邊，下巴抵在桌子上，有點結巴的說：“這……這就是程院長的真實實力嗎？”
這速度和力量都是他望塵莫及的，每次武器撞擊中兩人釋放出來的精神力讓樂煥明感到壓抑。
胸口悶悶的，仿佛被什么堵住了，樂煥明覺得特別難受。
他轉頭看向舒姝，見她一點事也沒有，還津津有味地觀看著那兩人過招，他忍不住問：“你沒有覺得不舒服嗎？”
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了，樂煥明額頭上已經全是汗，汗水順著他的臉往下滴，但他完全沒有力氣去擦。
“什么？”舒姝疑惑地轉頭，看著冷汗淋漓的樂煥明，她關心地問：“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樂煥明剛想開口，卻眼前一黑，整個人往后倒去。
“小明！”舒姝大喊了一聲。
樂煥明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舒姝連忙上前推了推樂煥明的身體，然后拍了拍他的臉，但樂煥明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明，你怎么了？快醒醒！”舒姝揪著樂煥明的衣領大喊。
在過招的兩人聽到舒姝的聲音后都停了下來，菲恩貝奇第一個跑到舒姝兩人身旁。
“讓我來看看。”菲恩貝奇蹲下身跪在樂煥明身旁，右手放在樂煥明的脖子上檢查他的身體狀況。
舒姝連忙讓開，兩眼汪汪地看向菲恩貝奇問：“小明怎么了？”
她的長期飯票，不會就這么沒了吧？
“應該是受不了程院長和貝利同學釋放的精神力，問題不大。”菲恩貝奇安慰道。
這種事情在指揮系經常發生，新生在觀看高年級學生的搏斗時，因為還不會收斂精神力，被高年級學生釋放出來的精神力無意中擊中了。
不過這小姑娘這么擔心同學，實屬難得。
肖廷元舉著光幕走了過來：“我已經通知醫療室的人了，他們很快就到了。”
話音剛落，醫療室的人就敲響肖廷元辦公室的門。
樂煥明被醫療室的人抬走，菲恩貝奇陪著一起離開。
薇薇安看著被抬走的樂煥明，嘴角一抽：“切！居然會承受不了精神力就暈倒，弱雞。”
“藝術系的學生實力都不高的。”程寬下意識地瞄了一眼氣不喘臉不紅的舒姝。
這小姑娘居然沒有受到影響，真的稀奇了。
程寬記得樂煥明，因為他的檔案里顯示他的精神力等級是b，但因為理論考試的成績不及格，還沒有到實戰模擬考試就被淘汰了。
對于這位天生擁有精神力的學生，程寬覺得有點可惜。
但理論考試不及格，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聽到程寬的話，肖廷元立刻面露不滿，他瞪著程寬抗議道：“什么叫實力都不高？我們又不不需要像你們這些粗人那樣，只知道打打殺殺。
藝術生的實力，從來不是按照體能和格斗技巧來衡量的。”
“弱雞就是弱雞，你找什么借口都沒用。”薇薇安毫不客氣道。
肖廷元：“……”
他能把這名借讀生給退了嗎？
這種人就該去指揮系，不應該來藝術系。
程寬看著肖廷元吃癟的樣子搖頭失笑，他看向站在一旁低著頭偷笑的舒姝說：“舒同學，你要不要考慮來指揮系？”
舒蕓的妹妹，不知道她能給他帶來多少驚喜。
“姓程的！你給我適可而止！舒姝是我的學生！”肖廷元擋在舒姝面前，張開雙手，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
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居然當著他的面挖墻角，難道這家伙覺得他死了嗎？
程寬卻一點都不覺自己過分了，他指著已經跑到肖廷元身后和舒姝說悄悄話的薇薇安說：“如果舒同學來指揮系的話，貝利也會跟著來，到時候你就不需要擔心貝利的破壞力了。”
“我……”肖廷元一聽到薇薇安貝利這個定時炸彈能跟著離開，頓時有點心動了。
但也只是一點點心動而已。
如果茜安知道他把舒姝給了程寬，一定會跟他沒完。舒姝可是他從茜安手里搶過來的，絕對不能給程寬。
“舒姝是我的學生，你休想讓她轉專業。”肖廷元挺起胸來大義凜然道。
程寬卻沒有把肖廷遠的話當一回事，他的目光略過他看向舒姝說：“舒同學，你如果想來指揮系，可以來我辦公室找我。”
說完，程寬在肖廷元憤怒的注視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誰要去指揮系！有病啊！”肖廷元被氣的直跺腳。
怎么一個個都來跟他搶人？
薇薇安把舒姝拉到一旁，一臉正色對舒姝說：“小姝姝，以后你離那姓肖的遠點。”
“為什么？”舒姝眨著眼睛滿臉疑惑地問。
肖老師看起來不像是壞人。
薇薇安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肖廷元，然后轉頭對舒姝說：“那家伙太陰險了，居然給我玩陰的。”
這邊話音剛落，那邊肖廷元的聲音就緊跟著傳來：“不要以為我沒有聽到，舒姝是我的學生，你不要把她教壞……”
肖廷元還沒有說完，聲音突然截然而至。
－－－－－－題外話－－－－－－
十壹：肖院長，你的骨氣呢？
肖廷元：骨氣算什么？小命重要！
樂煥明：我能換學院嗎？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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