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混沌？”這讓林川滿頭的霧水。
莫娜將卡牌全部收了起來，甚至將餐盤都給推到了一旁。
她直勾勾的盯著林川的眼睛,讓林川很不自在。
“你知道混沌是什么意思嗎？”
“不知道。”
林川的頭搖得就像撥浪鼓一樣。
“混沌……嗯，反正混沌的大概意思就是沒有辦法看清楚，就像渾水一樣。”
莫娜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于是用了一個非常生動而形象的比喻。
林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這么說我懂了，其他人的命運就像是清水，或者稍微渾濁一些，但只有我是一潭的渾水，對吧？”
“沒錯，沒錯，沒想到你這么聰明啊林總監，難怪你年紀輕輕就能坐上總監這個位置。”莫娜連連點頭。
“好了好了，不要再提總監這個事情了，還是說說這個混沌到底有什么講究吧。”
對于總監這個職務，林川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要不是因為有鐘離這個關系在，自己八輩子估計也做不上總監。
“我剛剛和你說在這個世界上,我找不到自己的星象，聽起來是不是也很嚴重？”
莫娜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林川思考片刻之后道：“確實感覺挺嚴重的，如果沒有辦法知道星象，就沒有辦法知道命運吧？”
“按道理來說是這樣,可實際上這世界上有不少一部分人都沒有星象，正如同他們的命運很難揣測一樣，所以我并非是獨一無二的那個。”
“但你的混沌不同。混沌這是屬于理論上的卜算結果，一般只有在卜算大事件的時候，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因為牽扯的人太多,時間和空間又太廣，所以不可能算得清楚，只會是一片混沌。”
林川聽的是云里霧里，不明白莫娜到底要表達什么。
于是問道：“所以……”
“所以，你很有可能會牽扯一大片的空間和時間，所以才會在卜算里的時候出現混沌的卦象！”
莫娜很是肯定的給出了答案，眼神之中難以掩蓋激動。
她不明白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路到底會在未來做什么事情，能夠出現這種卜算結果。
這下林川算是聽明白了，如果這么說的話，那這個卦象也就是應該的了。
自己是要改變這個世界，改變所有人命運的。
林川也沒想到在這個世界的莫娜也這么厲害，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莫娜，我需要你，你可以回來嗎？”
突然，林川沒來由的問了這么一句。
“林總監，你說話可要說清楚了，什么叫做我可以回來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結過婚又離了婚呢。”
莫娜故作警惕地看著林川。
林川笑了笑，也沒有接這句話茬。
而是掏出了一瓶藥劑，放在了莫娜的面前。
“我相信你能理解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想明白了，就把這瓶藥劑喝下去好了，到時候聯系我就好。”
說完，林川就起身離開了。
“喂，林總監！”
林川還沒來得及走多遠，莫娜就喊住了林川。
林川有些意外：“怎么，難道你現在就想通了？”
“不是，我是想問這個藥是怎么喝，是直接喝下去還是混著溫水喝，又或者是拌著飯吃下去？”
林川差點沒摔倒，怎么凈問這些沒營養的問題！
于是他翻了個白眼：“你愛怎么喝怎么喝，喝下去就行。”
揮了揮手，林川這才真正離開了餐廳。
看著桌子上擺放的藥劑，莫娜不禁出神。
自己的星象是無，而關于林川的一切竟然是混沌。
難道在冥冥之中兩者之間有著什么關系嗎？
為什么自己看到這位林總監的時候感覺這么親切這么熟悉，是不是喝下這瓶藥劑就什么都明白了？
莫娜不禁出神，這樣很快就回過神來，并且猛的一拍桌子。
“可惡，你就這么走了，我可沒錢打車回去啊！”
然而這時候的林川已經開車離去，來到了城市的另一個角落。
林川將車停在路邊，并沒有下車的意思。
而這時候一個貓兒女仆裝的服務員從對面的咖啡店中走了出來。
臉上掛著流程化卻很甜美的笑容。
“歡迎下次光臨！”
送走客人之后，她立馬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這速度堪比變臉。
此時，另外一個雙馬尾女生也走了出來。
“喂，我說刻晴，已經快要下班了吧，還不去換衣服嗎？”
刻晴很是無奈道：“今天交班的人來的晚一些，我要加一會兒班。”
沒錯，這里正是刻晴打工的咖啡店。
林川這才下了車，走向了兩人。
“歡迎光臨！”
刻晴遠遠的看到有人來，便有氣無力的彎著腰低著頭。
可沒想到這位客人竟然直接站在了自己面前，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位客人你需要……”
刻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愣住了。
“林川！”刻晴沒想到過來的人會是林川。
“林川，你回來怎么也不打聲招呼，真是不夠意思！”
“怎么樣怎么樣海城好不好玩，漂亮的女孩子是不是很多，有沒有遇到其他人？”
胡桃也是開心的，圍著林川轉了起來。
林川哭笑不得，胡桃還是這么個樣子。
刻晴嘴巴張了張，本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她忽然察覺到了林川身體上的傷勢。
“你受傷了？”
雖然只是大致的感應到了，但是這個傷口絕對很深，已經洞穿了身體。
林川輕描淡寫道：“沒什么，就是被申鶴刺傷了。”
“什么？申鶴！”刻晴臉色驟變。
她不明白申鶴為什么會刺傷林川。
她記得兩人的關系也是很不錯的，申鶴也因為林川做出了不少的改變。
難道是因為世界突變，深刻記憶喪失的緣故嗎？
但就算是這樣，也不應該才對。
就像自己第一次遇到林川的時候一樣，明顯能夠察覺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
就算沒有辦法做朋友，也不可能動殺心，下殺手才對吧？
“說來話長，我們還是進去說吧。”
林川嘆了口氣，這次去海城可以說是經歷了很多。
不可能一兩句話就能說的明白。
但是剛進去，就傳來了極為不滿的聲音。
“還沒下班，你居然敢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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