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院長!”葉知寒打了聲招呼,快步走了過去。
“知寒,你也來了?”劉志民笑道:“龍輝同志,你看我給你送去的學生不錯吧,這才多久,就已經是中科院一院之長了。”
“國家建設正需要人才,葉院長的紙飛機計劃,不僅給黑暗的華夏學界照亮了一盞明燈,更是為百濟戰場第一次戰役的勝利,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我京師大學,斷斷不敢厚著臉皮去說葉院長是我京大的學生。”
“更何況說來慚愧,”劉龍輝滿是歉意道:“我現在還在為我當初的狹隘感到羞愧。”
葉知寒道:“當時大環境壓抑,謹慎,我理解校長您的決定,也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說著,他轉頭看向劉志民:“還有,謝謝劉院長,雖然在一些學術問題上我們有過爭執,但非常感謝您對我工作的大力支持。”
“對了,知寒你最近到哪里去了?”劉龍輝問道:“已經許久不在京師大學了吧?”
“嗯,”葉知寒笑道:“在外面有點事情需要調研。”
劉志民則勸誡道:“不管做什么,務必要注意身體,你看你又瘦了這么多。”
“好,會注意的,”葉知寒把話題一轉,問道:“對了,這次的會議是怎么回事?怎么通知的這么急?”
“不清楚,”劉志民搖頭:“我們和你一樣,都是突然被通知,會前并沒有聽到什么風聲。”
劉龍輝慢條斯理道:“今天的會議,恐怕有很重要的事情,你看,來參會的軍、政、學、工重要代表全部到場,已經很久沒有開過這么盛大的會議了。”
“是不是和百濟有關?”葉知寒問道。
“準確來說,百濟的問題是必然要討論的議題,但除此之外,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
劉志民道:“別在這兒閑聊了,進了會場就什么都知道了。”
葉知寒隨著兩人一同走進會場,在一側坐下。
沒多久,翔宇同志和子任同志就互相討論著什么問題,快步走進了會堂。
一時間,所有參會人員悉數起立。
學者鞠躬,將帥敬禮,井井有條。
“坐吧。”
子任同志擺了擺手,道:“翔宇,你先把情況簡單地講講。”
“好,”翔宇同志道:“這次的會議主要討論以下幾個問題:”
“一,中科院第五研究所的相關變動。
二,沙蘇軍事、工業深度援助的雛形商定。
三,百濟戰時機場的工程討論。”
“第一個事項只是一個簡單的部院調動,會議不做過多的討論,如果有什么疑問或者異議,可以會后提出。”
翔宇同志說完,隨后看向會堂眾人:“葉知寒同志。”
“在。”
葉知寒從位置上站起,完全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他完全不清楚這什么有關調動的事情。
在此之前也從來沒有人和他商量過。
而會堂內的參會人員,卻都不意外。
在國家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了這么一位人才,自然是要被重點關注的。
劉龍輝側過頭,對劉志民小聲說道:“這件事你知道嗎?”
劉志民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我不意外。”
……
翔宇同志看向葉知寒,露出了一個微笑,示意他放輕松。
隨后說道:“中科院改由參事院與國防·部直屬。”
“原中科院第五研究所,現劃為國防·部直屬,更名華夏國防·部第五研究院,執行兵團級權限。”
“新院址為原京師466醫院。”
“葉知寒同志任第一任院長。”
“原中科院第五研究所所有人事調動,經由國防·部審查之后,由葉知寒同志全權任命。”
……
劉龍輝臉上一邊恭喜,一邊遺憾。
天上果然是不會掉餡餅的。
他本來還心心念念的期待著五院就這么踏踏實實的留在京師大學,當他京師大學的一個金字招牌。
現在看來,美夢還是要破滅嘍。
……
葉知寒微微鞠躬,道:“鞠躬盡瘁。”
子任同志突然開口,道:“知寒同志要好好吃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希望我下次看到你的時候,比現在胖十斤。”
整個會堂傳來了難得的輕松的笑聲。
葉知寒有些尷尬的捏著會議桌一角,道:“好的,一定……一定完成任務。”
類似“多吃些飯”這些勸告,他已經聽了無數遍。
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
別人的關心就像是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
而子任同志的關心,卻就這么留在了腦海里。
翔宇同志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坐下了。
“第二個事項,是關于華夏和沙蘇的工業援助雛形的商定。”
“在前一段時間,我們已經同沙蘇軍事顧問進行過多次會談,”
翔宇同志合上文件,道:
“我們以強硬的態度,向沙蘇提出了關于工業補償的問題。”
“各位也都清楚,因為南灣問題尚未解決,所以我國曾多次向沙蘇申明,堅決避免百濟南北戰爭的發生。”
“但是今年年初,在沒有同我們有任何商量的情況下。”
“因為沙蘇的默許和軍事支持,百濟南北戰爭突然爆發。”
“這場戰爭,是沙蘇挑起,可現在的百濟戰場上,卻唯獨沒有沙蘇軍隊的出現。”
“這相當于是沙蘇闖了大禍,而我們在幫他收拾爛攤子。”
翔宇同志雙手扶著桌子,目光嚴肅:“但是,為了收拾這個爛攤子,我們已經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未來仍要付出無比巨大的代價。”
“我們需要沙蘇給予相對應的戰爭補償,最終確定了以工業建設為補償方向。”
子任同志接過話,道:“簡單來講,我們現在就是要同沙蘇攤牌。”
他說著,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這場戰爭啊,沙蘇稀里糊涂的打了一手臭牌,丟盔卸甲,顏面盡失。”
“我國呢,現在將牌接了過來,幫他打。”
“我們把這牌打贏了,講實話,沒什么了不起。”
“真正的了不起,是要讓我們那位老大哥知道,我們可以讓他贏,也可以讓他輸。”
“我們要讓他知道,要想贏,他沙蘇不是在旁邊看著就行。”
“不能只有我們割肉,他們不割肉。”
“那對我們來說算個哪門子的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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