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垂眸,她猶豫去不去郇州的原因,就是天逍,雖說只是去幾天,但還是拿不準主意。
她沒想到岳欽會,這對于她來說,就似背后有股無形的力量在支撐著,有些被人理解的感動。
她咬著唇,點了下頭,“好……”
岳欽:“……...”
他這是作繭自縛?
岳欽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問:“好……?”
秦卿解釋道:“我不是去玩樂,我真的有事。”
岳欽臉色緊繃,閉口不言,暗道秦卿以前對天逍寸步不離,現在倒是能撒開手了。
秦卿好似能感知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垂頭沉思片刻,輕聲道:“之前…也是我有些偏執,我……”,從前種種,不全是你的錯。
她張了張口,又覺得此話略顯矯情,索性把話咽了回去,沒再繼續說下去。
岳欽有些錯愕,他這個媳婦兒從來是嘴硬心軟,很少見她認錯,更別提‘主動’二字。
他低眸看著秦卿眉眼溫順,本還拗著勁兒的心軟了下來。
岳欽抬手摸摸她的頭,溫言細語,“出去走走也好,但畢竟不在河西,我派隊人給你,可行?”
秦卿點頭應下,出門在外一切以安全為主,她可不想出什么岔子,岳欽就是派一個師跟著,她都求之不得。
秦卿:“天逍勞你多費心。”
岳欽:“……...”
果真是不到半刻就原形畢露,這是分分鐘都想氣死他!
岳欽嵌起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眸深瞇,俯身平視,聲音陰沉,“再說一遍……”
秦卿見他眼里透著危險,識時務者為俊杰,她機敏的改了口,乖順道:“我去去就回。”
岳訓見她還算識相,手順勢向上,撫了撫她的側臉,觸感柔軟細嫩,他舍不得松手,故而轉了話頭,引開她的注意,“那些人還是仔細盯著點,若是鬧出事來,會有損你的名聲。”
秦卿點了下頭,人心貪婪,權勢近在眼前,是誰都會想要博上一博,她是該警惕些,萬不能大意。
岳欽見秦卿沒撂臉子,面對美人兒,見好就收對他來說實在艱難,他見秦卿沒撂臉子,指尖劃過修長頸側,順著肩頭,一路向下,攬過她的腰,“這兒可有好飯館?”
秦卿按住腰后不安分的手,捏住他的手指,從身后舉到眼前,冷笑道:“不如問問這兒可有好旅館?”
岳欽面不改色,上前一步,與她貼近,“我都行,主要看你。”
秦卿抬手點在他眉心,將其推遠,“依我看,岳少帥還是回府歇著為好。”
岳欽握住指尖,拉下來,吻了吻,“跟你說正經的。”
秦卿瞪了他一眼,抽回手,快步走開,遠離這兵痞子。
岳欽緊跟其后,“往哪兒走?”
秦卿偏過頭,不理會這無賴。
街上吵吵嚷嚷,掩蓋住了岳欽的低低誘哄。
柏油路平坦柔軟,陽光斜照,泛起油光,有情人并肩而行,女子嗔怒不悅,男子張揚不羈,似這條街路,在原有的情感上,重新攪碎揉開,讓本就炙烈的愛得到更高的升華……
………………………
帥府
午后時光愜意悠緩,風好似也停止了吹動,陽光也不似午時的熾熱,萬物慵懶的待在原處,偶爾抻個懶腰,隨即又歇下。
岳欽將祖宗送回公館,直接回到帥府,去了父親的院子。
他進了屋,見祖孫倆坐在床上玩,兒子撅著小屁股。
他走過去,揮手輕拍了下,隨即坐到床邊。
岳訓嫌他手欠,將孫子抱遠些,“剛睡醒,緩緩再接走?”
岳欽:“今兒不走了。”
岳訓驚訝之余,面露喜色,但又怕是出了什么事,便壓著上揚嘴角,“秦丫頭……”
岳欽握住兒子的胳膊,將他拖過來,“她不日要去郇州,這幾日讓天逍適應著在府里過夜。”
岳訓:“不是久居吧?”
岳欽搖搖頭,“鄧家極力邀請,她不好推辭。”
岳訓聽這話,就知兒子這是在找補,想必是怕他對秦丫頭抱有偏見。
岳訓心情大好,拿過孫子隨手扔在床上的私印,朝著印面哈了口氣,沖天逍紅撲撲的臉蛋上印了個字。
冰涼的石頭貼在臉上,岳天逍翻了個身,咯咯笑起來。
岳訓逗著孫子,見兒子心情不佳,還得耐下心來替秦丫頭找補,真可謂是良苦用心。
到底是親兒子,岳訓也不能有了孫子,扔了兒子,畢竟以后還得指他養老。
他故作閑聊,寬慰道:“當娘的辛苦,歇歇也是好的。不過有天逍在,依著秦丫頭那個脾氣,也待不了幾天。”
岳欽仰躺在床上,仰天嘆氣,“一日也是難捱……”
岳訓:“你點下交通部,讓火車停運便是。”
話音剛落,他見兒子看過來的眼神明晃晃的寫著‘你在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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