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說只有姜可欣。”
陳歌如實回答，又怕趙子君生氣，只能解釋道：“不過那時候她被下藥了，所以嚴格上來說，我是被強迫的一方，這才能算是我正兒八經的第一次。”
趙子君瞪了陳歌一眼，但也只是生氣了一下子，就沒有繼續生氣了，至少陳歌沒有騙自己。
而且她早在跟陳歌在一起的時候，陳歌就跟她坦白過這些，所以沒有生氣的理由，頂多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罷了。
不過出于女孩子的心思，還是接著問道：“那童顏呢？”
“童顏有一次跟我差點擦槍走火，不過我忍住了。”
陳歌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說起童顏，最近的打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龍城有了新歡，就忘了他這舊愛。
一想起這個，他就有些惆悵，但同時又覺得自己有些人心不足蛇吞象，這邊摟著趙子君，那邊還想著童顏，實在是太渣了。
好在他向來臉皮厚，而且也從不否認他渣這個事實，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各自的選擇，誰也怨不了誰，但對她好的女生就要加倍還回去，這是他的原則也是底線。
趙子君沒有察覺到這一點，而是好奇地接著問道：“那孔溪呢？”
今天是她第一次跟孔溪見面，連她一個女生都覺得孔溪實在太優秀了，無論是氣質還是外貌都處于碾壓她的狀態。
與這樣的絕世美女朝夕相處，哪個男人能抵擋住誘惑，更別說陳歌這個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死渣男了。
所以她十分好奇，畢竟對上童顏她還有一戰之力，但要是面對孔溪，那就只能舉起雙手投降了。
“想什么呢！”
陳歌彈了彈她的小腦袋道：“那是我三師姐，我再畜生也干不出那種事！”
這話倒是實話，畜生的人一直是孔溪，陳歌反而是那個堅守底線的獵物。
趙子君對此抱有懷疑，但也沒有深究下去，而是問道：“老實交代，你跟我做這種事，有幾分是因為真的喜歡我，又有幾分只是出于本能？”
陳歌思考了一會后回答道：“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喜歡也有，本能也有，你知道的我給不了你任何承諾。”
“我只想讓我做的一切可以匹配你這份喜歡，好讓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是你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至少不能讓你后悔，否則作為一個男人就太失敗了！”
說到這，陳歌又自嘲地笑了一聲：“好像我這種跟其他女生還曖昧不清的家伙，沒資格說這種話吧。”
“那是你的事。”
趙子君轉過身道：“我只知道我喜歡你就夠了，至于你怎么處理你的感情問題，我不過問，從第一天被你包養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這個打算了。”
“但只有一點想你記住，我不是你發泄的工具，如果有一天我在你身上感覺不到絲毫的喜歡了，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你！”
她當然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忠于自己，但她也不想是因為做了這種事而逼迫陳歌這樣做，那樣不符合她的性格。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像跟周思潔說得那樣，就算自己以后真的會后悔了，那也是自己的事，與他人無關。
她是自由的，可以決定跟誰在一起，也可以決定不跟誰在一起。
“我就喜歡你這個懂事的樣子。”
陳歌身體一挺，笑瞇瞇地問道：“梅開二度如何？”
“你都進來了還問我！”
趙子君是又好氣又無奈，又覺得這家伙，未免太過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