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陣懵逼,這家伙搞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了嗎,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看樣子是真不把他們南宮家放在眼里啊。
唯有主桌席上的南宮夜突然忍不住噗嗤一笑,一掃先前的陰霾,本來是替嚴肅的事,被陳歌這么一說,卻讓她也有些放松了下來。
但僅僅只是一瞬間,她又恢復了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她看著陳歌,似乎是在盤算著什么。
南宮狂見這小b崽子如此不上道,語氣有些生硬道:“聽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同意,真要跟我們南宮家碰一碰啊,跟我南宮狂碰你有這個實力嗎?”
利誘不成,就打算直接威脅,這些豪門世家也就只剩下這點能耐了。
陳歌瞇起眼睛看向南宮狂道:“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你們南宮家,退婚就退婚唄,為啥還要打傷我師父,婚約可以暫時放到一邊,我現在想要的是一個公道!”
南宮家退婚,陳歌心里其實也能理解,誰都不愿意嫁給一個陌生人,而且他一個注定活不到二十一歲的人,也不想耽誤南宮夜。
可他們打傷了自己美女師父,這就是兩種性質了,對于認死理陳歌來說,這是一件過不去的事。這也是陳歌非要來帝都找南宮家麻煩的原因。
不為其他,只為討回一個公道!
作為最大“受害者”的南宮絕心里暗罵,啥玩意,是誰打傷誰你問清楚了沒!
可當著這么多權貴的面,他自然不能說自己被一個女人給打得差點生活不能自理,這可是有關面子的事。
于是一件本就幾句話可以交代清楚的事,他卻選擇作死道:“打了又如何,我們南宮家門威浩蕩打不起嗎?”
“鬼門谷說得難聽有一點不過就是一個小門派而已,而我們南宮家是帝都的名門望族,身份差距擺在那,打了幾打了,你要個幾把公道啊!”
陳歌視線落到了南宮絕身上,微笑詢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有權有勢就有特權,可以隨意地欺負別人是吧?”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既然明白,還不快收了錢滾出去!”
南宮絕言語鄙視道:“這做人啊,要有點自知之明,你也不想想你是個什么幾把身份,我們怎么可能履行婚約讓阿夜下嫁于你,你覺得你哪里高攀得起啊!”
“更不要想著“嫁入”豪門就可以攀龍附鳳,我們南宮家不需要你這種廢物來當上門女婿!”
他的聲音很刻意的盛氣凌人,仿佛希望用幾句話將陳百歲壓得抬不起頭!
他的眼神很刻意地高高在上,除了厭惡和譏諷之外再無其他!
他的動作很刻意的不可一世,就像從天空指著地面的螻蟻一樣,告訴陳歌這都是他在自取其辱!!!
不僅僅是南宮絕,在場大部分人都是這樣認為的,他們心中已經認定今晚陳歌大鬧壽宴,不過就是為了敲詐南宮家謀求好處罷了,而這種人正是他們最看不起窮瘋了的下等人!
所有......
所有的這些情緒,都準確傳達給了陳歌。
壽宴內一片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音。
似乎所有人都在幸災樂禍地等待著陳歌的狼狽離場。
然而。
陳歌卻用一句話,就反駁了在場所有人:“其實啊......我一開始就是來退婚的。”
南宮狂懵逼了。
南宮絕也懵逼了。
在場大部分的人也都懵逼了。
這小子如果一開始就抱著這樣的打算,那么剛才南宮家嘰嘰喳喳說著那些,都顯得不是一般的自作多情啊。
一口一個不是一個世界,又一口一個攀龍附鳳,可到了最后,人家壓根就沒瞧上過。
尷尬不?
現場又是一陣沉默,大概是陳歌這一巴掌打得太措不及防,導致南宮家一時間既然無言以對。
南宮夜望著被千夫所指的陳歌,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
“但現在我改注意了。”
陳歌笑瞇瞇道:“這婚,老子不退了!”
這犢子的做法,向來都是既然你們讓我不舒服,那我就讓你們更不舒服,你們非要逼我退婚,我就偏偏不退,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么讓著你們。
你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