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馨回答道：“昨晚他們的對話，我有偷聽到一些，但沒想到陳歌真的那樣做了，老袁現在確實是支持他。”
“哎呦臥槽，這事弄得，我是躺著也中槍啊！”
郭破天無奈道：“孫文彬干得那破事，現在是真把我往絕路上逼了，一個處理不好，我這一世英名就毀于一旦了！”
柳馨問道：“趙金文那邊是個什么態度？”
“他就算有態度也得聯系上老袁啊，這人都聯系不上，怎么表達態度啊？”
郭破天咬牙道：“你就直說吧，老袁這一次到底想要什么籌碼，才愿意放我一馬！”
“......我聽陳歌說，好像是要逼你主動放棄十人眾的身份，他們才打算收手。”
“他瘋了啊，拿著雞牌當令箭是吧，讓我放棄十人眾的身份，他覺得有可能嗎？!”
“郭局，我覺得你要是真想談，就直接來找老袁吧，我是勸不了他，而且這件事我插嘴也怕他起疑。”
“行吧，我晚點直接去跟他談，你給我看好他！”
說完這句話后，郭破天就掛掉了電話。
柳馨則是轉過身，朝著客廳的一大一小笑道：“都按你們說得做了，估計郭破天心里也有底了，只要真來找你談，這事你們就算成功了一半！”
客廳里的一大一小不是別人，正是袁青山和陳歌，也就是說剛才柳馨與郭破天的對話，完全沒有背著兩人，甚至已經間接承認了自己就是面具殺手和殺死羅藝的人。
可問題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原因是昨晚陳歌將這件事挑明，說他知道面具殺手就是柳馨，就是搞不懂袁青山為何要裝傻。
袁青山則是神秘兮兮地告訴他，今早就會給他答案，所以一大早陳歌就跑來袁青山這邊等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而現在這個答案已經浮于水面了。
“這無間道玩得真六，還是你佬會玩啊！”
陳歌徹底服氣道：“搞了半天，這面具殺手是你的人啊！”
“其實一開始不是，小馨是禁武局派來我這邊的臥底，不過后面就發展成自己人了。”
袁青山樂呵呵道：“她現在表面上是禁武局安排在我這邊的臥底，實則現在是我的臥底，所以郭破天的一舉一動我都了如指掌。”
“上次暗殺你的事，為了不讓郭破天起疑，我也沒攔著小馨，但也交代她不能下死手，否則你不一定還能活著呢！”
陳歌瞇眼看向柳馨道：“就算如此，他也差點害死了子君，這賬該怎么算！”
“不知者無罪嘛。”袁青山攤手道：“作為補償，老夫不是把我最重要的秘密都告訴你了，這件事連小蝶和小龍都不知道呢！”
陳歌沒好氣道：“得了吧你，要不是我昨晚非逼著你給我一個交代，你都不知道要瞞我到什么時候！”
柳馨見矛頭指向自己，當場便說道：“當時我怕被你當場抓住，所以情急之下才只能朝趙子君動手的，對此我感到抱歉，你別為難老袁，他對這件事并不知情......！”
陳歌有些納悶地看向柳馨道：“不是，我就是有點搞不明白，你是因為啥被他策反的啊，圖什么啊？圖他歲數大？圖他不洗澡啊？”
柳馨突然紅著臉，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話。
袁青山聞聲豎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得意洋洋道：“武道之巔可不是白叫了，老夫最擅長的就是拈花指！”
陳歌懵逼，似乎沒想到這武道之巔真是下流的都快不行了，但嘴上還是一本正經道：“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