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啥都沒說，你怎么就知道挺嚴重的了？”江雨菲眨了眨眼睛。
陳歌指了指南宮夜無奈道：“她都穿成這樣來色誘我了，還不嚴重啊？”
本就有些心虛的南宮夜，這下就更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只能耷拉著腦袋，假裝玩指甲。
“正經一點行不，阿夜穿成這樣是尊重你，女為悅己者容，懂嗎？！”江雨菲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陳歌點了一根煙道：“得了吧，有你的場合能正經到哪里去啊，都是千年的狐貍，就別玩什么聊齋了，說吧，到底啥事啊，這家伙給我整得都有點心慌慌了。”
江雨菲和南宮夜交換了一個眼神后，南宮夜便說道：“趙國士倒臺后，爺爺被辭退了十人眾的席位，一氣之下引發舊患，如今昏迷不醒，所以我想著求求你，能不能讓鬼門仙子幫忙治病，當年也是她治好了我爺爺，所以她一定有辦法。”
陳歌吸了一口煙，沉默了下來。
南宮夜又接著道：“我知道我們南宮家有些事做得挺過分的，現在還要求你幫忙確實有點沒臉沒皮了，可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爺爺昏迷不醒，所以就算不要臉也只能求你一次了。”
陳歌呼出一口煙，還是沉默，
江雨菲就幫口道：“哎呀，你別那么小氣嘛，阿夜都這樣求你了，你就幫幫忙唄。”
陳歌彈了彈煙灰，收斂笑容道：“我這人啊，特記仇，不然也不會因為你們南宮家那樣做就特意跑來帝都找你們的麻煩，所以你覺得我有可能會出手救南宮狂嗎？”
“說句難聽一點了，你家爺爺不過就是自作自受罷了，你不會忘了吧，你家爺爺當初去鬼門谷退婚，可是打傷了我師父，這仇還沒報呢，你就讓我幫忙，我又不是什么救苦救難的如來佛祖，那來那么多同情心泛濫啊？”
“所以這忙，我真幫不了！”
陳歌熄滅了煙后，轉身就走。
江雨菲趕緊拉住他道：“欸，別走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是？”
“哇，你什么時候改行當圣母了，這圣光都快把我閃瞎了。”陳歌樂道：“那要不你去救唄，你不是菩薩嗎？”
江雨菲被懟得無話可說，只能無奈松手，確實以南宮家曾經做得事，現在非要讓陳歌幫忙有點道德綁架的意思。
而陳歌顯然最討厭的就是道德綁架，少拿什么救世主那一套來忽悠他，他不吃這一套，說不救就真不救。
南宮夜見陳歌真要走，當下便說道：“陳歌，咱們直接一點吧，只要你答應救我爺爺，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
陳歌聽到這話，頓時停下腳步，回過頭問道：“什么都可以答應？”
“嗯......”南宮夜有些緊張地回了一句，因為她看出了陳歌眼里的侵略性，作為一個漂亮的女人，她自然知道這眼神的含義是什么。
陳歌步步緊逼道：“就算再過分的要求，也能答應嗎？”
南宮夜下意識地摟住了自己的肩膀，但為了自己爺爺，只能點頭道：“嗯，再過分的也可以......！”
“那行吧。”陳歌再次仔細打量著南宮夜，隨后指了指樓上道：“那咱們去開個房唄，你只要把我伺候滿意了，別說是救你爺爺了，啥事都可以商量。”
一聽這話，南宮夜的腦子瞬間宕機，一旁的江雨菲則是氣急敗壞道：“陳歌，你別太過分了啊！”
“想要人幫忙，總得出代價，這個世界哪有免費的午餐吃啊？”
陳歌輕佻眉頭道：“南宮夜，你來求我，不會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