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知道這兩老狐貍是想要試探自己，但他也清楚如果這時候不實話實說的話，他們也不會跟自己說實話的。
于是陳歌說出了自己的見解：“他們的地位顯然凌駕于你們之上，但卻不以真面目示人，也就是說他們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
“可問題在于他們的權利已經凌駕于眾生之上，根本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唯一的解釋就是，或許從很久以前開始，他們就是國度權利最高的存在，而為了不讓你們起疑，所以才用面具掩蓋自己的長相，畢竟一個人要是活了幾百年的話，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人。”
趙鴻福先是一愣，隨后笑道：“子鯤一直說你很聰明，我還不信，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你確實很聰明啊。”
“趙伯伯，這些廢話就免了吧，你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陳歌擺了擺手道。
趙鴻福說道：“你說得沒錯，他們從很久以前就在幕后控制著這個國度，我和老爺子不過就是漫長歲月中被他們操縱的其中兩枚棋子罷了。”
“前元首，前首輔，都是跟我們一樣的地位，聽話還能茍延殘喘，不聽話就會被殲滅。”
“至今為止，他們靠著這個辦法，已經統治這個國度不知道多少年了。”
陳歌詫異道：“也就是說，那些戴著面具的家伙，不知道依靠著什么辦法，一直長生不老嗎？”
“不，他們的壽命或者比我們普通人類長，但絕對做不到不死不滅的地步。”
趙鴻福解釋道：“面具的作用是掩蓋身份，因為誰也不知道面具下的人到底長什么樣，所以他們就算換了人，我們也不得而知。”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每一個人都代表著一個家族，或者是一個國度，看到他們的臉上的面具沒有，那或許就是他們的家族或者是國度的標志。”
陳歌稍微有點理解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背后有一個家族，甚至是一個國度？”
“對，光憑八個人是絕對無法控制整個國度的，所以說他們每個人背后都有一股強大的勢力，這才是他們可以凌駕于眾生之上的底層邏輯。”趙鴻福回答道。
陳歌摸了摸下巴，如果真如趙鴻福所說的話，他似乎把事情想得過于簡單了，他要對付的不僅僅是這八個人，而是這八個人背后所代表的勢力。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又有一個問題說不通了。
陳歌說道：“如果他們八個人代表著身后八個家族或者是八個勢力的話，難道這么多年來，都沒有人查清楚他們的身份嗎？”
“是的，因為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
公孫明開口道：“比如當年的十杰就曾經在陳龍象的帶領下想過推翻他們，可最終的結果便是集體失憶，甚至有不少人因此墮入了魔道，自殺殘殺，但無論過程如何，他們的結果都是被這些人給消滅了。”
“所以老夫也好，你們也好，正是因為沒有觸摸到那個真相，所以才能活著，明白了嗎，陳歌，就算是老夫和老趙都至今沒能搞清楚他們的來歷，否則我們早就死了！”
陳歌看得出來，公孫明并沒有說謊，尤其是在自己跟那些人親自接觸過后，他更加相信公孫明和趙鴻福沒有說謊的必要，因為他們實在過于神秘了。
可越是這樣，陳歌越好奇他們到底想要隱瞞什么。
而且這件事居然跟當年的十杰有關，可無論是死去的仇元駒，還是活在自己體內的陳龍象，都沒有透露過這件事，這更加驗證了公孫明說的是實話，因為他們都集體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