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懶得跟你廢話。”
陳歌一把抓住了暈過去的慕容云姍，然后將她的腦袋摁在了雷牢之陣的屏障，在電擊的作用下，慕容云姍很快就醒了過來，而且發出了死豬一樣慘叫聲。
齊昊趕緊攔住陳歌道：“你在做什么啊，放開她！”
“給我閉嘴，你忘了我先前說過的話了嗎？！”陳歌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齊昊這才想起，陳歌說過，要想要讓慕容云姍找回人性的話，就必須折磨她，讓她不得不讓體內的另外一個人格出來。
可即使齊昊知道，陳歌這樣做是為了讓慕容云姍恢復人性，可他實在不忍心去看，只能別過頭去，眼不見為凈。
陳歌扯住慕容云姍的頭發，不斷地將她的臉按在高壓的電網之上，他露出惡狠狠的表情道：“不想受苦是吧，那就把真正的慕容云姍給放出來！”
慕容云姍顯然是聽懂了陳歌的話，可她并不打算照做，而是不斷地朝著陳歌怒吼，以證明她不會就這樣屈服！
“很好，那就繼續，我就不信你撐得住！”陳歌熟悉的當起了那個壞人的角色，不斷地用雷牢之陣上的電網電擊著慕容云姍的臉頰，直到把她的臉給電得扭曲模糊了起來也不松手。
齊昊實在看不過去了，他朝著陳歌喊道：“住手吧，她是不會屈服的！”
“說得也是。”陳歌松開了慕容云姍，隨后起身道：“這種程度她確實不會屈服，給我按住她，齊昊，我要動真格的了！”
齊昊雖然不贊同陳歌的做法，但目前看來也只有這個選擇了，他按照陳歌的吩咐按住了慕容云姍。
慕容云姍依舊在掙扎著，只可惜剛才的戰斗加上修復自己的傷勢，她消耗了太多靈力，壓根就沒有力氣繼續反抗。
“書上說過，僵尸可以無限復活和再生，也就是說，無論我再怎么折磨你，你都會變成原樣的對吧？”
陳歌蹲在慕容云姍的面前，朝著他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慕容云姍明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在朝著陳歌齜牙咧嘴。
陳歌突然出手，一只手撐開了她的嘴巴，接著用另外一只手，將慕容云姍引以為傲的尖牙給拔了下來！
“啊啊！”
慕容云姍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聲音聽得齊昊都有些難受了起來。
而陳歌則是充耳未聞，繼續用力拔掉了慕容云姍另外的一顆尖牙，在慕容云姍持續的慘叫聲下，第二顆牙齒終于被拔了出來。
慕容云姍滿嘴是血，她疼得面容都扭曲了起來，但很快兩顆嶄新的新牙又長了出來！
“真有意思，那就看看你今晚能發幾次牙！”陳歌語氣冷漠地說道。
齊昊看著這樣的陳歌，一時間覺得有些陌生，他甚至覺得，陳歌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S！
一晚上的慘叫，讓齊昊心力交瘁，而陳歌則是木訥的一下又一下拔掉了慕容云姍剛長出來的牙齒，不斷地重復著，直到拔掉了將近五十顆牙齒后，慕容云姍終于長不出來牙齒了，顯然已經用盡了靈力，暫時無法再生了。
“就只有這種程度嗎？”陳歌有些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