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祁黯的元靈空間出來之后我確切的感受到了靈交的刺激。
身體黏糊一片,床單需要重新換了。
腦袋因為靈交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祁黯還在睡夢之中,面色清冷。
我將魘靈草熄滅,小心翼翼的收起來,這東西用一點少一點,還是省著點吧。
我洗了一個澡,又精心的收拾了一番,才出門。
離開的時候祁黯還沒醒,看來他真的很虛弱。
找到納蘭的時候他正在和葛寧玩成年人的事情。
因為著急,闖進去的時候兩人似乎剛開始。
納蘭將人懟在墻角,手指塞進葛寧的嘴巴里,一只腿還卡在葛寧的兩只腿中間。
面面相覷,我瞬間清醒,立刻就要關門離開。
然而,我剛退了一步,納蘭就陰陽怪氣道:“你來的還真是時候。”
葛寧用胳膊肘重重的頂了一下納蘭,示意他少說兩句。
這件事是我不對,于是道:“抱歉,有點急事,忘了敲門。”
沙發上,葛寧給我倒了一杯水,納蘭則怎么看我都不順眼的樣子。
想想也是,壞了他的好事,能看我順眼才奇了怪了。
算了,發生都發生了,還能怎么辦?
葛寧在納蘭的身邊坐下,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
“虞九,你這么急來是有什么事?”葛寧問。
納蘭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也就是葛寧會給我一個臺階下了。
我將手中的水杯放下,看著納蘭說:“你知道彼岸花嗎?”
納蘭不情不愿的開口道:“陰歷七月盛開,長于夏日,卻在秋天結花,花后發葉,石蒜科,多年生草本植物......你沒去查一下嗎?網上關于這花的介紹很詳細。”
我:“......”
他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可真記仇。
我咳嗽了兩聲,低聲道:“就是我靈體出了一點小問題,需要找這個花,然后是那種生長在忘川河邊的彼岸花。”
“是祁黯吧。”
我:“......”
納蘭輕笑一聲,:“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祁黯很明顯身體不適,你剛渡劫成功,靈體怎么可能會有問題。”
知道這件事有可能瞞不住,但沒想到會被這么快的戳穿。
納蘭白了我一眼又道:“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事情的原委前前后后的說了一遍。
納蘭聽完之后挑了挑眉說:“祁黯對你還是真是死心塌地啊。”
“什么?”
“元靈血液的凝聚需要抽取大半的元靈,這損傷不是一般的大,也就是祁黯活得久。換做旁人,怕是早就升天了。”
我不由的皺眉,知道祁黯很冒險,但沒想到會這么的嚴重。
緊接著納蘭又說:“你要找的彼岸花應該是彼岸花花靈。”
“這又是什么東西?”我問。
“花靈,你可以理解為物靈。只不過是半化形狀態。”
“在哪里能找到?”
“黃泉。”
我:“?”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這不是再和我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