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
長安城。
皇宮。
蕭芙蓉的住處。
蕭逸的書信,終于到了蕭芙蓉的手中。
看完書信,蕭芙蓉已經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燕王哥哥,我…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燕王哥哥,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報答你的恩情。”
“但是,燕王哥哥,你為了我,跟父皇反目,這真是我不愿看到的結果啊。”
……
蕭芙蓉的心情是復雜的。
一方面,蕭芙蓉不想嫁給劉山渾,她想主導自己的婚姻,自己的人生。
一方面,蕭芙蓉又不希望蕭天行和蕭逸父子因此反目。
所以,在蕭天行的那道圣旨下了之后,蕭芙蓉沒有派人去通知蕭逸,直到接到蕭逸的這封書信。
這意味著,蕭逸一直還記著她這個妹妹,單單這一點就足以能讓蕭芙蓉很寬慰了。
蕭芙蓉的貼身宮女鳳兒說道:“恭喜公主殿下,燕王既然出手干預此事了,公主殿下一定就不會再嫁給劉山渾了。”
其實,蕭芙蓉不愿意嫁,鳳兒當然也是一百個不想讓蕭芙蓉嫁。
畢竟,蕭芙蓉一旦嫁過去,鳳兒就得跟過去。
以劉山渾的混蛋,能放過貌美如花的鳳兒才怪呢。
蕭芙蓉收了眼淚,微微一嘆:“可是,這么一來,天下人不知道會如何評判燕王哥哥呢。”
鳳兒則是不以為然:“陛下下這道圣旨,本就不對,明明是要毀了公主殿下的一生幸福啊。”
“現在,燕王殿下為公主殿下出頭,請求陛下廢除這道圣旨,何錯之有?”
“天下人就算是評論此事,也只會說燕王殿下有情有義。”
蕭芙蓉點了點頭:“話雖是如此,但他們父子相殘畢竟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
鳳兒微微一嘆:“陛下現在已經是聽不進勸言,不然的話,燕王殿下何至于要刀兵相見呢?”
“再者說,大夏國百姓無時無刻不希望燕王殿下將他們救于水火之中,此事正好是燕王殿下起兵的理由,奴婢反而覺得是好事。”
以蕭芙蓉的聰明,如何猜不出,蕭逸也是以此為借口,準備對大夏國動武呢。
只不過,蕭逸能下得了這個決心,但蕭芙蓉仍是覺得,兒子對父親動武有些不妥。
或許,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很多人的正常反應吧。
這時,門口傳來宮女和太監們的聲音:“奴婢等,參見陛下。”
參見陛下?
蕭芙蓉和鳳兒皆是大吃一驚,蕭天行來了?
蕭芙蓉趕忙將蕭逸的書信藏在枕頭下面,站起身來。
果然,蕭天行大步走了進來。
跟往常不一樣的是,跟在蕭天行身邊的,不是于有山,而是另外一個太監。
白天的時候,于有山基本上是寸步不離蕭天行的。
既然于有山不在蕭天行身邊,基本上就是不在皇宮的意思。
“兒臣參見父皇。”
“奴婢參見陛下。”
蕭天行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淡淡說道:“平身吧。”
“多謝父皇。”
“多謝陛下。”
蕭芙蓉問道:“父皇忙于國事,幾乎無瑕休息,今日怎么有空來兒臣這里了?”
“鳳兒,快去給父皇奉茶。”
蕭天行一擺手,淡淡說道:“奉茶就不需要了,朕剛才喝了不少茶,現在不想喝了。”
說著,蕭天行坐在凳子上,看著蕭芙蓉:“朕來你這里,自然是因為你的婚事。”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芙蓉你的年齡也不小了,沒想到朕給你定了一門婚事,竟然引來了這么大的一場風波。”
“芙蓉,燕王是不是給你寫了一封書信?”
蕭芙蓉倒也沒有什么意外。
畢竟,這里是皇宮,是蕭天行的大本營,皇宮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
“回父皇,燕王哥哥是給兒臣來了一封書信。”
蕭天行點了點頭:“朕能看看嗎?”
“當然可以。”蕭芙蓉點了點頭,轉身對鳳兒吩咐道,“去把燕王殿下的書信拿來。”
“奴婢遵命。”鳳兒立即就應了一聲,轉身去了柜子出,從中取出一封書信來,遞給蕭天行的太監,那太監又轉遞給蕭天行。
蕭芙蓉看著蕭天行展開書信,仔細地閱讀,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氣。
燕王哥哥真是料事如神,料定父皇會來討要書信,所以就在一個信封中裝了兩封書信。
父皇看的這一封,沒有什么內容,只是哥哥關心妹妹。
而我枕頭下面那一封,才是哥哥真正的意思,告訴我他準備起兵,來長安將我接走,讓我不要著急,等著他的消息。
蕭天行很快就將書信看完了,然后又看一遍,最后還向窗口耀了耀,看看有沒有夾層。
最后,蕭天行將書信放在桌子上,淡淡說道:“芙蓉,朕聽說,你對這門婚事不是太滿意?”
蕭芙蓉在書信中得了蕭逸的叮囑,立即就點了點頭:“回父皇,兒臣確實是不太滿意。”
蕭天行詫異地看了蕭芙蓉一眼,雙眉微皺。
從小到大,因為不受待見,蕭芙蓉在蕭天行跟前就是一個乖乖女,從來不敢撒嬌,也不敢有不同于蕭天行的主張。
反觀南陽公主蕭芍藥、洛陽公主蕭薔薇、開陽公主蕭月季等公主們,在蕭天行跟前就經常撒嬌什么的。
從小到大,蕭芙蓉還是第一次在蕭天行的跟前說不。
蕭天行淡淡說道:“芙蓉,不管你滿不滿意,圣旨已下,此事便無可更改。”
蕭芙蓉雙眉微垂:“兒臣也知道。”
蕭天行皺了皺眉頭:“芙蓉,你是不是聽說什么消息了?”
關于蕭逸讓人可以散播的兩個傳言,以及蕭天行扣押皇甫南陽,逼著皇甫四女刺殺消息的傳言,皇宮確實已經傳開了。
但是,蕭芙蓉的芙蓉閣,卻是一塊禁地,在蕭天行的旨意之下,任何消息都不會傳到這里。
可芙蓉閣有什么風吹草動,蕭天行能夠第一時間知道,就像蕭芙蓉收到蕭逸的來信這件事情。
蕭芙蓉輕輕搖了搖頭:“兒臣已經數月沒有出過芙蓉閣了,也未曾與皇宮的其余人等有任何來往,并沒有聽說什么消息。”
蕭天行越發覺得不對勁,但又沒有任何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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