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替嫁小可憐禁欲老公深深寵商晚星陸懷予 > 第一五零章 刺殺案
  最初只是想找理由看一看彼此,但隨著發現兩只狗兒很通人性,能夠幫忙傳遞消息,茍思風和馮思泉驚喜萬分,開始通過一段段文字隱晦地表達自己的感情,二人的書筆交流只限于一些時下熱門的話題,但里面藏著的真意大概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可惜不久前皇帝為馮思泉賜下婚姻,小姐的好心情徹底消散,終日惶恐不安,不知如何面對接下來的生活。

  馮小姐也曾向父親表示自己早有心上人,詢問能夠拒絕皇帝賜婚,因為據她所知,新皇為人和善,善惡分明,對歹毒之人下手狠辣,但對普通人特別親切,如果仔細說說,也許能阻止這場婚事。然而叫馮思泉很遺憾,平日里最寵愛她的父王這一次卻非常嚴肅,命令她必須嫁給新狀元,沒有任何緩和余地可言,而且還說是他主動向皇帝求下這門婚事。馮小姐至此徹底絕望了,她一個小女子又如何與皇帝和父親對抗呢,只能在僅剩的日子里盡量與茍思風交流,算是最后的告別吧。

  眼見婚期將近,身不由己的馮小姐最終無法繼續隱瞞自己即將嫁人的消息,通過書信告知了茍思風,茍思風聞聽馮思泉的遭遇,整個人如遭重擊,險些暈過去,但他似乎也沒什么辦法,只能“虛情假意”安慰馮小姐別難過。接下來的日子里,這對男女的書信交流充滿悲戚,文濕眼目,字化淚珠,二人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愛,直接表達彼此的心意,只是這除了會讓彼此更加心傷之外,對眼下的一切并沒有任何幫助。

  “哎?那兩個大師好像給了我一個錦囊,言說身不由己、無可奈何之日便可開啟,有救我、害我計策。”馮思泉如今顧不得安危,只盼望能解決麻煩,于是找出錦囊看了看,只見那上面寫著幾行字:“姻緣相合生犬子,犬子通信再聯姻,東山自有脫身計,卻恐雙雙喪命魂。”馮小姐似懂非懂,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但有一點看清楚了,“東山?是說城外的東山嗎?從那里能脫身?喪命是何意?是有危險嗎?”

  馮思泉思忖半日,決定冒險去一次東山,而剛好她生母的墳墓就在那里,于是用婚前拜祭母親的理由請父王允許她出去,其父覺得有理,便帶上兵丁侍衛,與女兒一同出門。

  另一邊,即將失去佳人的茍思風心中有萬分不甘,也猛地想起兩個和尚送他的錦囊,亦是趕忙打開,只見里面寫著:“姻緣相合生犬子,犬子通信再聯姻,東山自有佳人會,一見如故喪命魂。”幾乎在樵夫看錦囊的同時,城里傳來馮小姐一家去東山拜祭母親的消息,茍思風沒猶豫,才不管什么喪命不喪命的事情,直接跟了上去,“就是死,只要死前能見思泉一面,也值了。這沒有思泉的世間,我還活著做什么!”

  就這樣,王府大張旗鼓地前往東山,茍思風以及一群看熱鬧的百姓尾隨在后,一行人馬很快來到半山腰墳地,但不等拜祭開始,樹林里鉆出五個漢子,直愣愣奔著王府眾人殺去,高喊:“惡賊啊惡賊!終于等到你全家出門的時候,你害我恩公全家,我們便殺你全家!”

  “刺客!有刺客!”

  現場頓時陷入混亂,百姓四散奔逃,衛士抽刀拔劍與五個賊匪拼斗,而王爺也不知是心虛害怕,還是年齡大了怕死,竟是直接逃走,根本不管其他人的安危,留下柔弱的女兒在原地。五個匪徒武藝高強,手起刀落,把王府衛士殺得哭爹喊娘,其中四人追著王爺去,剩下一個則要斬殺馮思泉,但就在他刺出一劍時……

  “當啷!”

  茍思風及時趕到,用斧子驚險格擋住刺客的攻擊,救下馮思泉。

  “思泉!我們走!”

  平日里膽子不大的茍思風今天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拉著馮思泉就跑,二人順著山道向上來到懸崖邊,眼見前方無路可走,后面刺客已然追到近前,他兩個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神情中看出了決絕,是以毫不猶豫,攜手跳下懸崖。

  “今生不能相伴,來世再織姻緣!”

  一對苦命情侶徑直往下摔落,心中沒有半點害怕,反而四目凝望,淚水飛濺,苦澀順著罡風留給過去,彼此的甜蜜哪怕只有這一刻,他們也滿足了。在這危急時刻,馮思泉和茍思風拋棄了一切顧慮,唯有兩只狗兒無法忘懷。

  “我們死了,也不知它們以后會如何。”

  情侶二人話音剛落,懸崖下兩道靈光飛來,光芒內正是兩只狗,它們腳踏歡愉,輕吠喜悅,穩穩接住馮思泉和茍思風,而后轉頭遠遁,不知去了哪里。

  另一邊,五個刺客最終殺掉了王爺和眾多近衛,但也力竭,被趕來支援的捕快衙役抓住,關入牢房之內。一場祭拜活動最終以王府全家敗滅、刺客受縛結束。

  王爺遇刺,郡主失蹤,如此大案震驚全國,皇帝立刻派出新狀元白賓處理此事。白賓來到此地,發現王爺的死亡非但沒有讓百姓恐懼,反而許多人家鳴放鞭炮慶祝,頗有大快人心的感覺。仔細打聽后新狀元才知道,這王爺在本地名聲極差,王府之人在新帝登基前常常仗勢欺人,搶男霸女,無惡不作,直至新皇上位,嚴厲規整王室,王府才消停下來,但新皇礙于皇室親情,未能追究王爺和王府過去的罪行,民間因此恨之入骨。此次五個刺客殺害王爺全家,百姓齊聲道好,稱他們是“英雄”。

  “但郡主有點可惜。”某百姓說,“郡主是個好姑娘,對人和善親切,濟困救難,可惜了她呀。”

  初步了解情況后,白賓升堂審問人犯,經歷了上次審案的窘境,這次新狀元表現得比較沉穩,按部就班地審理,不慌不忙,很有節奏。那五個刺客也不隱瞞殺人事實,直言王爺該殺。

  “這王爺十幾、二十年前放任妻弟作惡,抓我兄弟五人欲行不軌,為我們所殺,那王爺因此憤恨,非要凌遲我等;有個姓白的好官憐憫我們,偷偷在牢里放了一場小火救下我等,謊稱我們被燒成了灰,卻不曾想有人告密,內幕為人所知;這王爺惱羞成怒,為了給妻弟報仇,不但以私自釋放人犯的過錯彈劾白大人,而且羅織各種毫無根據的罪名害得白大人全家被殺。我們得白大人之恩,白大人因我們而死,豈能不為他全家報仇!”

  審問結束,白賓沒有當堂判案,叫人把五個犯人押下去,他則趕去京城刑部尋找舊時案卷,求證犯人所言。通過調閱案卷,新狀元證實了五個人犯的話,同時有新的發現,他在瀏覽當年“火獄案”當事人畫像時意外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

  “這……這不是之前‘兄妹命案’的死者陳大瑞嗎?當年主持案件的官員是丹妹的父親?”

  沒錯,當年告密之人正是陳大瑞,而審問白姓官員,抄家、監斬的人正是呂丹的父親,白賓很是驚訝。由于經年時久,案卷缺失,記錄不全,有些地方不夠清晰,新狀元決定仔細厘查一遍,他立刻回到“兄妹命案”事發村鎮,認真調查,結果這不查不要緊,一查嚇一跳。

  “丹妹的父親竟然徇私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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