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和羅英到燕京大學的時候,正是午飯時間,學校里人還挺多的,他們一路往行政樓開,一邊觀察學校的情況。

  羅英手里還拿著羅盤,他一邊看著窗外,一邊關注這羅盤的情況。

  直到他們到達行政樓樓下,羅盤都十分安靜。

  “這學校看起來挺正常的啊,為什么上面要讓咱們過來?”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怪異,羅英已經收起了羅盤,忍不住疑惑地問白起。

  “現在是白天,而且是一天中陽氣最足的時候,再說你看看學校里這會到處都是人,人氣這么足,就算有陰氣,在這么濃郁的陽氣下也感覺不到,”白起目光看著前方,語氣十分平靜,“再說了,上面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讓咱們過來,等了解了情況再說吧。”

  早上接到上級的電話后,他和羅英準備了一下就出發了,也沒有時間調查一下燕京大學最近有什么事情,只能等著一會兒見到學校的人再問。

  聽到白起的話,羅英聳了聳肩,沒再開口。

  兩人坐電梯到了六樓,來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口,羅英上前敲了敲門。

  “請進。”

  里面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白起和羅英對視一眼,轉動把手,打開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里除了燕京大學現在的校長傅文忠之外,還有一名男子。

  “賀局,您也在?”白起看到賀蘭溪十分驚訝,直接出聲問道。

  “過來了解一下情況,”賀蘭溪看著白起和羅英點了點頭,然后轉向傅文忠,“傅校長,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特管局的白起白組長,這位是羅英,這次學校這邊的事情主要由他們兩人負責。

  “白組長,羅同志,請坐。”傅文忠面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沖著白起和羅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傅校長。”白起沖著傅文忠點了點頭,在賀蘭溪的旁邊坐了下來。

  羅英跟在白起身后,挨著白起坐下。

  “傅校長,現在人來齊了,麻煩你把事情的具體情況和我們說一下。”賀蘭溪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看著傅文忠。

  “事情是這樣的,一開始是有個學生在學校論壇發了一個帖子,說自己晚上從教室回宿舍的時候,看到有人從學校的科技樓樓頂跳了下來,可是等他趕到科技樓樓下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跳樓人的尸體,之后又陸續有學生回應,說自己也在學校里的其他地方遇到了類似的事情,一直到昨天晚上,有人在實驗樓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關于學校里有鬼的言論就這樣在學校里傳開,而且愈演愈烈,甚至有老師和學校的保安都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就連我,也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不能讓這件事再這樣下去,請示了上級之后,就聯系到了你們。”傅文忠說起這件事,到現在都有些心有余悸。

  天知道他當時看著那個身影從樓頂上跳下來,結果到了跟前卻什么也沒有發現的時候那個心情,差點沒嚇出心臟病。

  “您本人也看到過?”白起看向傅文忠,問道。

  “沒錯,”傅文忠點了點頭,表情有些復雜,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因為當時學校里的傳言比較嚴重,我那天晚上剛好忙到比較晚,結果路過教學樓的時候,就看到有個人影在教學樓的樓頂,因為當時天太黑,我就想著再確定一下,結果那個人影就當著我的面跳了下來,我連忙跑到了教學樓底下,結果根本沒有什么人影。”

  “聽起來的確很像是鬼怪在作祟,”白起若有所思道,“不過剛剛羅英用羅盤測過了,學校里的磁場很正常,沒有發現陰氣的蹤跡。”

  “白天陽氣太重,陰氣不容易被發現,看來你們晚上得待在學校里面了。”賀蘭溪思索了一下,對白起和羅英說道。

  “先只能這樣了。”白起暫時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辦法,點了點頭道。

  于是,他和羅英就留在了燕京大學,而賀蘭溪則離開了。

  ……

  徐柔這兩天很不好過,自從前天晚上疑似遇到鬼怪之后,她本來以為事情就過去了,結果當天晚上她就做了噩夢,夢里的場景和她在實驗樓前看到的一模一樣,最讓她崩潰的是,一整個晚上,她的夢境都在重復。

  第二天早上她差點遲到了,整個人都沒有精神,上課的時候又差點睡覺,被教授提問的時候如果不是舍友幫忙,她估計得掛。

  等到晚上的時候,她因為太困就早早睡覺,結果,她又做噩夢了。

  這次夢境和前一天晚上有些不同,因為她變成了跳樓的當事人,一遍又一遍從不同的樓跳下去,從一開始地驚恐道后面的麻木,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差點崩潰掉,氣色比前一天還差。

  第三天剛好是周末,她想著可能是因為在學校里面,所以才一直做那樣的夢,就想著回家一趟,她家就在燕京,到家之后,她驚喜的發現,她的堂姐竟然也在家。

  “柔柔,你是生病了嗎?怎么看起來這么憔悴?”徐欣兒看著徐柔,一臉擔心地問道。

  她和徐柔都是獨生子女,從小關系就十分親近,雖然近幾年因為各自都比較忙,并不常見,但關系并未因此變淡。

  所以,此時看到徐柔的樣子這么憔悴,忍不住關心地問道。

  “姐,我可能撞鬼了!”面對徐欣兒,徐柔再也堅持不住,說完就哭了出來。

  “怎么回事?你快仔細跟我說一下。”徐欣兒吃了一驚,抱住徐柔,一邊拍著她,一邊說道。

  “就是前天晚上,我從圖書館出來……”徐柔靠在徐欣兒的懷里,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一一講給徐欣兒聽,邊說邊哭,“我現在晚上都不敢睡覺了,感覺自己真的快要崩潰了。”

  徐柔說完,哭得更傷心了。

  徐欣兒聽完徐柔的話,又是驚訝,又是心疼,她忽然想到了安安,如果是安安的話,應該能解決徐柔身上的問題。

  “行了,別哭了,姐姐認識一個這方面的大師,一會兒就帶你去找她。”徐欣兒拍了拍徐柔的背,溫柔地說道。

  “真的嗎?”徐柔從徐欣兒懷里抬起頭,吃驚地看著徐欣兒,“姐你真的認識大師?”

  “當然了,絕對是真大師,不是騙人的那種。”徐欣兒表情認真,就差舉手發誓了。

  “那咱們現在就去,我快被這件事折磨瘋了。”徐柔連忙拉住徐欣兒的手,期待地說道。

  “先等一下,我先聯系一下她。”徐欣兒覺得還是先打個電話,再過去。

  “那你快打。”徐柔連聲催促徐欣兒。

  徐欣兒拿過手機,當著徐柔的面,撥通了陸家的電話,這是上次她去陸家的時候,安安告訴她的。

  電話很快被傭人接通,徐欣兒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又提出要和安安通話,傭人讓她稍等,很快,電話被人重新接起。

  “徐阿姨,你找我嗎?”安安稚嫩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

  “安安,我妹妹這邊遇到了一點麻煩事,我現在能帶她去你家找你嗎?”徐欣兒有些緊張地問道。

  “可以啊,我今天都在家,徐阿姨你直接來就行。”安安想也不想地答應了下來。

  “好,我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后過去,咱們一會兒見。”見安安沒有拒絕,徐欣兒頓時有些開心,語氣輕快地說道。

  “好的,徐阿姨,一會兒見。”安安也語氣輕快地說道。

  等掛了電話,徐欣兒一轉頭,就對上了徐柔期待的目光。

  “她已經答應了,咱們現在就出發去找她。”

  “好的,好的。”徐柔連忙點頭。

  兩個人和家里人打了個招呼,就坐上徐欣兒的車,開向陸家。

  當車子駛進陸家所在的別墅區后,徐柔都驚呆了。

  “姐姐,你認識的大師,住在這里嗎?”徐柔看著旁邊的獨棟大別墅,一臉震驚地問道。

  “對啊,”徐欣兒點了點頭,當看到徐柔的表情后,她忽然想起自己還沒跟徐柔說安安的身份,連忙組織了一下語言,謹慎地開口,“柔柔,有件事我要跟你提前說好,咱們要去見的大師,她年齡比較小,一會兒你見了對方不要太驚訝,也不要說多余的話,如果讓大師生氣了,你的事就不好辦了。”

  “她有多小?”徐柔腦海里閃過一張二十幾歲的臉,問道。

  “額,就是你想象不到的小,”徐欣兒語氣有些艱難,“不過她很厲害的,你只要記住,一會兒盡量保持沉默就行了。”

  “好吧,”徐柔見徐欣兒臉色嚴肅,只能點點頭,“我知道了,姐,一會兒我就把自己當啞巴,你讓我說我再說。”

  “最好是這樣。”徐欣兒看著徐柔的樣子,忽然有些擔心。

  不過她們已經到了陸家門口,她再擔心也只能祈禱徐柔一會兒靠譜一點了。

  把車子停好之后,徐欣兒和徐柔跟在傭人的身后,進了陸家。

  安安正和陸安瑾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傭人的話后,同時看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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