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無前的殺伐意志,在這一刻仿佛凌駕于一切之上。
“咔嚓!”
便看到那風之屏障上面,迅速浮現一道道細小的裂痕。
正如寧拓所言,虛天真意不如空間真意,并且是遠遠不如,空間真意,屬于神話真意,唯有陸清歌參悟了。
而虛天真意,還只是傳說真意。
兩者有著質的區別。
不過,虛天真意也確實是非比尋常,在風之屏障碎裂之際,顧少天的身影便是高高躍起,如同大鵬乘風而起。
下一刻,他雙手向下一壓,便聽到巨大的轟鳴聲響起。
那是空氣在被不停的壓縮著。
接著,一道無形的掌勁,隔空殺向了寧拓。
這一掌之下,仿佛連虛空都將破碎,端的是威力絕倫。
寧拓的眸光驟然一凝,他的反應速度極快,在顧少天出手之際,就已經是施展出了斬天三式中的第一式,星火蒼生。
此時,劍威如海嘯般瘋漲,與那道無形且威力極強的掌勁,狠狠碰撞在一起。
“轟隆隆!”
一時間,恐怖的爆炸波動響起。
“此人……比白驚仙還要恐怖,深不可測。”
莫景霄望著上方,臉色極為凝重,以他的眼力勁,豈能看不出,寧拓和顧少天的交鋒雖然短暫,但顧少天已經是接連施展出,好幾種極為強大的絕學,并且都是修煉到了非常高深的境界。
除此之外,虛天真意也是非比尋常。
更重要的是,莫景霄根本看不出,顧少天還隱藏了多少底牌。
莫景霄第一次看到,同輩人中,有人能與寧拓維持如此高強度的爭鋒,并且到現在,絲毫沒有落入下風的跡象。
這一戰,依舊是勝負難料。
“莫長老。不如我們一起上,助宗主一臂之力。”有天魔宗的精銳提議。
“不可!”莫景霄急忙搖頭道:“宗主與顧少天棋逢對手,并且他們的實力太強了,我們貿然出手,不僅幫不到宗主,反而可能幫了倒忙。”
“到時候,顧少天拿我們的性命做威脅,宗主將會難以施展身手!”
莫景霄的眼力還是很老辣的,別的不說,顧少天的速度極快,身法極為靈動,別人貿然插手,他借機殺人太簡單了。
“唰唰唰……”
上方,寧拓與顧少天的交鋒,已經是陷入了白熱化。
抬眼望去,幾乎看不到寧拓的蹤跡了,他將時空跳躍和鯤鵬的極速神通,配合到了最完美的程度。
身影時隱時現。
每一次出現,必然是極為凌厲的一擊。
這已經不僅是實力上的爭鋒,更是心理上的博弈。
寧拓利用時空跳躍,頻繁的移形換位,讓人眼花繚亂,換做其他人,早就被寧拓一劍擊殺了。
可是顧少天的神色,依舊顯得很冷靜。
他選擇以不變應萬變,居然是一次次的擋下了寧拓狂風驟雨般的攻勢。
而也在此時,正殿前方的石階后,一道道身影騰空而起,為首之人,豐神俊朗,氣度非凡,正是白驚仙。
白驚仙到了,在他的身邊,還有子鼠半圣、丑牛半圣。
身后還跟隨著玉京山的大批精銳強者。
不過,那些精銳們的數量,明顯是少了一些。
顯然,白驚仙能這么快抵達此地,也不是一點損失都沒有的,路上還是遇到了一些麻煩情況。
不過,白驚仙神情平淡,并不在意玉京山精銳們的傷亡損失。
相反他此番,已經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倒是挺熱鬧的,兩位看起來,似乎是棋逢對手呢。”白驚仙淡淡開口,望著已經停下交鋒的寧拓和顧少天。
白驚仙既然來了,那么寧拓和顧少天自然無法無視他。
尤其是,兩人都是隱約間,從白驚仙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兩位大可以繼續,就當我沒來過也行。”白驚仙淡淡一笑。
“白兄既然來了,自然沒必要讓你坐收漁翁之利。”顧少天輕笑道。
“顧兄這一路上,行蹤詭秘,讓人難以琢磨,如今實力提升了這么多,看來拿了不少好處。”
白驚仙望向了顧少天。
“略有收獲吧!”顧少天隨口說道。
很快白驚仙的目光,便是落在了水晶棺槨上面,自然,他一眼就看到了,水晶棺槨內,那名絕美女子雙手握著的九彩神晶。
“寧拓,七彩神晶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這枚九彩神晶,非我莫屬才行,否則的話,咱們就得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白驚仙望向了寧拓。
“你在威脅我?”寧拓淡淡道。
“你可以那么認為!”白驚仙不置可否的道。
“我認為你在放屁,威脅我?你還不夠格,讓你們玉京山的掌教來。”寧拓毫不客氣的說道。
“寧拓,當上天魔宗的宗主,也沒有多么了不起,我若愿意,隨時可以繼任玉京山的掌教之位。”白驚仙無所謂的道。
“兩位還是不要爭吵了,我想我們首先應該做的,便是解除了水晶棺槨四周的陣法結界,寧宗主,你說呢?”
這時,顧少天說道:“至于九彩神晶的爭奪,倒是可以往后放一放。”
水晶棺槨四周的陣法結界極為強大,任何人都無法打破,哪怕集結在場所有人的力量,依舊沒有作用。
那陣法結界,現場的人根本就看不懂。
絕對是神級陣法級別,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打破的。
“可以,我同意!”白驚仙點頭道。
“你同意有個屁用?”寧拓卻是冷淡道。
“你說什么……”
“白兄,此事你同不同意,的確沒有什么用處,這陣法結界,需要我和寧拓手里的鑰匙才能打開。”
顧少天也是說道。
白驚仙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想不到玉凈神匙和血精神匙,真的在你們手里。”
對此,他倒是沒有感到多么不快。
就算鑰匙在寧拓和顧少天的手里又如何?
一旦陣法結界打開,大家拼的就是誰的實力更強,到時候,九彩神晶花落誰家,就全看各自的本事。
“寧兄,如今意下如何?”顧少天望向了寧拓。
他看起來,并沒有因為剛才和寧拓的生死交鋒,而對寧拓抱有任何惡意,神色平靜如水,氣質出塵脫俗,優雅又風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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